跟老公,在船上钓鱼还觉得不够尽兴,非要亲自到河里捉鱼,把自己弄得一身湿
才开心。
那晚,也的确如此,我打电话不让老公回来,然后就把自己交给了公公,就
像抛弃老公,跳下船把自己丢在河中央一样。
结果是必然的,跳进河里,会弄得全身湿透,主动把自己交给公公,则把阵
地丢了一个精光。
对啊,丢得精光,现在回想起来,依然那么毛骨悚然,却又让人刺激眩晕。
记得,那晚之前,我还是盖着厚厚的被子蒙着头,上面的衣服都不脱,扭扭
捏捏地跟公公做。
但是,那晚,我却主动让公公睡在身边,自己脱得只剩下睡衣,然后跟公公
盖一床被子,我到现在依然记得,在被窝里,跟公公的尴尬别扭,也记得,公公
轻轻碰我一下,我都要紧张地心快跳出来,毕竟这是第一次跟除了家人和老公之
外的第二个男人睡觉。
当然,更记得,公公爬上我的床之后,一点点往我身边靠近,然后美滋滋跟
我说话的开心样。而我,何尝不是一样,第一次跟着「陌生」的男人,枕在一个
枕头上,听这个男人窃窃私语,甚至讲成人笑话给我听。
很快,我就意乱情迷了,就像到了河里觉得很好玩,然后贪心地往河中央走
去。
当然,恐怖的事情随之发生,我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让公公摸了我的rǔ_fáng,
甚至让公公把手伸进去摸。我现在依然记得,当公公把手掌覆盖上我的rǔ_fáng时,
颤抖的激动样。而我,当时的反应也一样,rǔ_fáng就像烟花,绚丽又剧烈地绽放了
起来。
甚至以后某个时间段想起来,我的rǔ_fáng都会一阵发麻,然后硬硬地顶着胸罩,
就像当初我的rǔ_tóu,在公公的手掌里,一点点硬了起来一样。
后来,又被公公无套了,小妹妹更是被公公特殊照顾,用嘴舔,用手插。其
实,这些都没什么,既然必须满足公公,下面早就交代了出去。只是,那晚,我
把全身都交代了出去。
我放纵公公,隔着衣服摸我rǔ_fáng,当时,我还安慰自己,隔着衣服让公公摸
摸,并不算丢掉阵地。
但是现在想想,当时公公,隔着薄薄的睡衣,对我的rǔ_fáng,又亲又揉,还把
红酒倒了上去,一度把我的rǔ_fáng弄得雄赳赳气昂昂挺在那。我现在都能回忆起来,
公公隔着衣服用牙齿咬我rǔ_tóu发出来的「吱…吱」声。
这样跟脱了衣服有啥区别?隔着衣服被公公摸,跟戴着套子被男人插,没有
本质区别。rǔ_fáng,就这样「准失身」丢给了公公。
有句话,叫做,冬天到了,春天还会远吗?那么rǔ_fáng被公公隔着衣服摸摸了,
离赤裸裸被公公摸还会远吗?但是,没想到,这事会来的那么快,后来不但rǔ_fáng
被公公摸了,而且还是「领土尽失」。
因为答应陪公公一整晚,所以当关掉了灯,当到了深夜,公公彻底把我吃的
骨头都不剩,就像深更半夜困在湖中央,然后孤零零的被鲨鱼吞掉那般无助,却
又悄无声息。
因为,深更半夜,跟公公在被窝里做的事情,真的有点「不堪回首」。
记得到了半夜,公公先是把我摸醒了。一开始只是蜻蜓点水般地抚摸我的乳
房,比较「安分」地温柔地爱抚我的小妹妹。
但是,很快,公公就不老实了,居然在我内裤上写字,而且每写一笔,不是
碰到我的yīn_chún,就是小豆豆,所以把我电的七荤八素的。
我当时心想,公公虽然文化程度不高,但是比那些大诗人大文学家都要伟大,
因为平时你可以对女人吟诗作对,如果在床上还要对女人文绉绉的吟诗作对,那
还有啥乐趣。像公公这样坏坏地,在小妹妹上写一些下流的话,反而更有趣。
老公,其实我一直想说,我还是喜欢你对我粗鲁一点,但是一直没勇气说,
今天我终于下定决心要告诉你了,不管爱不爱听,这都是你妻子内心真实的想法,
你在床上,对我是很好,很绅士,但是记忆最深的却是公公霸道地撕我内裤,坏
坏地在我小妹妹上写字。
就这样,我一心想放纵,公公手段又高超,俩个人无形中的「臭味相投」,
让我很快就坠落了。因为,公公不再挑逗我的小妹妹,反而重点进攻我的rǔ_fáng,
一只手先是在外面摸我rǔ_fáng,但是另外一只手早已伸进去,肆无忌惮地爱抚我的
rǔ_fáng,甚至把我的yín_shuǐ都涂上了我的rǔ_fáng。
而我,在黑灯瞎火的夜里,已经不知道什么叫反抗,就像深更半夜,在湖中
央被鲨鱼拖拽进了水里,任人摆布。
很快,公公,就快准狠地,一口咬上了我的rǔ_fáng,那样子,就像被鲨鱼咬了
那般让人心惊肉跳,我感觉都快死掉了。
最难过的是,却又死不掉,反而rǔ_fáng被公公,舔了个底朝天,rǔ_tóu都被公公
嗦麻了。我永远也忘不掉,公公那晚一边大口啃着我rǔ_fáng,一边大手蹂躏我rǔ_fáng
的激动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