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卧室,就见到一个老头躺在床上,身上缠着绳子,绑在了床上。
老头骨瘦如柴,印堂发暗,阴气缠身,一看就是撞邪了,而且此时已是出气多,进气少了,情况十分的不乐观。
“史记,你看爷爷到底是怎么了呀?”安琪儿担忧的问道。
看完之后,我就对安琪儿说:“我之前的猜测应该没错,老爷子就是被邪神给缠上了。”
“那怎么办?你有办法吗?”安琪儿赶紧问道。
我点点头,安慰道:“你放心吧,我会尽力帮你爷爷的。不过现在那个邪神不在,所以得等神邪来了才能拿它。”
安琪儿点点头,就说:“爷爷白天就是半昏迷状态,到了晚上就会发狂,又是自残,又是自杀。”
“我等下去准备灵符,待晚上老爷子发作时,就跟他斗一斗。”
说到这里,于是我就带着安琪儿走出了房间。
到了客厅,这时就听见安叔在问他们老爷子的情况。
那位常先生在道:“安总,老爷子肯定是撞到邪灵了,只要到了晚上,我开坛作法,自然能够将那邪灵斩杀。”
安叔一听,大喜,赶紧抱拳道:“如果常先生能救我父亲,之前答应的报酬一分不会少。”
常先生满意的点点头,一脸的自得。
而那位张道长则站在一旁,并没怎么说话。
这时,安叔见我也出来了,就问我:“小兄弟,看过老爷子了?”
我点点头,于是就说:“安叔,老爷子确实是撞邪无疑,不过对方来头不小,要想对付它可不容易,容我先去准备一些灵符备用才好。”
安叔话都还没说,一旁的常先生却伸手道:“不用了,有本师在,而且还有张道长护在一旁,用不着你这小屁孩添乱。”
听到这话,我不由冷笑了起来。
常先生问我:“你笑什么?”
“你真认为缠着老爷子的只是普通的邪灵么?”我笑道。
常先生冷哼一声:“你连道行都没有,难不成还能看出什么来?”
这时,一旁的张道长就好奇的问我:“小道友觉得是何妖邪?”
见是张道长问我,于是我便老实的回道:“若是晚辈没看错的话,应该是邪神。”
张道长一愣,好像没见过我似的,再次带有深味的看了我一眼,一脸微笑的点点头,不过却并没有多说什么。
而一旁的常先生却笑道:“邪灵和邪神,只不过称呼不同罢了,有何区别。还以为你能看出什么明堂来呢,赶紧也只不过是故作高深。”
我笑道:“既然常先生有对付那邪神的自信,那到时候你来打头阵就是了,若能解决,我们也正好乐得一个清闲。”
说完,我也不再跟他多扯,转头让安琪儿带我去房间,静心画符。
安琪儿给我安排了一个客房,同时也好奇的问我:“史记,邪灵和邪神有什么区别吗?”
我笑道:“邪灵和邪神区别大了,一个是灵,一个称为神,虽然都是邪物,但是没有一定的道行,又怎会有人奉为神去祭拜它呢?”
“啊?那岂不是很难对付了?”
安琪儿听到这话,吓了一跳。
我点点头,这时一旁的尹悦就笑道:“放心吧,到时候我也会帮史记哥哥的,一个邪神而已,怕它干嘛。”
是的,尹悦可是六尺道行,一般的凶神恶煞她还真的不会放在眼里。
安琪儿虽然不知道尹悦的底细,不过见我一脸的自信,也就不怎么担心了。
接下来,安琪儿就带着尹悦去玩了,而我则留在房间里画起了灵符。
五雷符、驱邪符、斩灵符、真阳符,足足画了十数道,全是专门用来对付邪神之用。
十几道灵符画完之后,安琪儿也进房间来叫我出去吃晚饭了。
晚餐很丰盛,吃过晚饭后,重新来到客厅时,客厅里已经摆好了法坛。
饭后上了一杯茶,茶还没喝到一半,这时老爷子的房间就传来了发狂的嘶叫声。
“不好,我父亲的病发作了!”
安叔脸色顿时大变,赶紧望向了我们。
这时,常先生就说:“安总放心,既然那邪灵来了,那本师这就将他给收了。”
“那有劳先生了。”安叔赶紧抱拳。
常先生一脸春风得意的大步走到法坛前,然后就开始烧香请神,然后手持桃木剑,就在法坛前做起了法,口中念念有词。
我听了听,念的是请五鬼咒。
他这法事一起,接着我就看见,法坛前顿时就来了五个老鬼,一看就是常先生请来的,肯定是请这两个老鬼来捉老爷子身上的邪神的。
传说中的五鬼即瘟神,又称五瘟,此是五方力士,在天上为五鬼,在地为五瘟(神)。其中春瘟张元伯、夏瘟刘元达、秋瘟赵公明、冬瘟钟士季、总管中瘟史文业。一人执杓子并罐子,一人执皮袋并剑,一人执扇,一人执锤,一人执火壶。每年一些寺庙都会拜五鬼,以求家畜平安,指的就是这个五鬼。
不过,这种传说中的五鬼是神,一般人自然是请不来的。所以,平常大家见到的所谓五鬼运财符,其实都不是真正的五瘟神,而是普通的老鬼。
这在阴阳行当里,又称为阴兵或兵马,专门帮阴阳先生忙,同时也赚些供奉好处。
我看了看,常先生请来的这五个鬼,均是两尺道行的老鬼,显然是不简单。换句话说,请这两尺道行的老鬼去拘别人的魂,连我爷爷史国章的魂都能拘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