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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孙武叫住了众军,待问清何人逃跑之后,在追兵们疑惑之下下令停止追击。
“想来那老头只是府上一名佣人而已,有什么要紧?眼下最重要的是要将府中之人斩杀干净,这种无关紧要之人跑就跑了。即刻跟本将回去,增援府中是第一要务。要是跑了府中关键人物,殿下怪罪起来,须饶你我不得!”孙武轻声喝道。
刚刚杀过人的手依然沾着血腥。
众军包括刚才那小头目听孙武如此说,也觉得有些道理,便依言听从。这是孙武所言,即便后面殿下有意见,也怪不得自己。
“是!”
……
郭府中,沉睡中的郭母突然惊醒,一下子坐了起来,七八月的天竟然冷汗涔涔而下,刚才一瞬间的感应,让这个女人生出惊悸之感。
郭母抬头看向门口,只见一束月光透过缝隙洒进房间,院子里蛙声处处,静谧而安详,是一个难得的好夜晚。
只是恍惚间,她仿佛在那月光里,见到自己的宝贝儿子带着苍白却愤怒的面容,慢慢走了过来,不由得吓得一哆嗦,“啊”地惊叫了一声,再回过神来时,哪有儿子的影像?
这声叫喊却把郭越惊醒,他稍稍抬起上半身,见自己夫人如此,不由得懊恼地扶了一下额头,翻过身,又要沉沉睡去。
郭夫人却扑上来摇了摇他,语带哭腔,“老爷,老爷,我刚才看到成儿了!你说,成儿在边疆会不会有事啊?老爷。”
郭越半夜被吵醒,不由得气恼皱眉道:“我说,好了!你自己想想你这都是第几次梦到了?!老忠已经过去了,凭老忠的护持必然能够保得成儿无事。成儿明明好好的,你就不要一惊一乍了。再被你这么说下去,成儿没事也有事了。”
郭夫人嘤嘤哭泣,这风韵犹存的妇人这次却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老爷,这次不一样啊,我刚刚看到成儿了!就站在门口这么静静地看着我,慢慢地向我走过来,似乎有好多话想说啊……”
郭越看到夫人哭得如此伤心,也不由得有些呆了。
难道成儿真的在那边出了事?
……
当忠叔到达军营外的时候,军营除了外面值守的兵士之外,似乎并无警戒和异状。
借着篝火的照耀,依然可以见到军营空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醉酒军士。
他伏在暗处谨慎地打量了好一会,终于心中确定,看来对方还没来得及掌控这里。这样一来,自己就有机会了。
只是,想要凭借一己之言说服军中将领,依然是困难重重。但是对于此时此刻的忠叔而言,他已经没有了选择的余地。
进去,尚有一线生机;不进,还留在城里,必死无疑。
眼下对方还不知道自己已逃,事后见不见了自己,必然满城搜寻。
想罢,他站起身来,整一整易容,脸带决绝,正要从黑影里走出来,却猛然听闻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这脚步声极近!几乎就在自己耳边!
忠叔满脸骇然,自己刚刚聚精会神之下,竟然丝毫没有注意到有其他人悄悄过来!
这些想法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他手上握着匕首,猛然后扫,只是来人显然早有准备,还没等他看清来人的样子,猛然一拳重击在头部,饶是忠叔身板尚还硬朗,这一下也是晕晕乎乎。
他隐约看到对方身材颇为高大,只是目眩之下根本看不清脸孔。
他还想反抗,对方却并不给他机会,又一拳袭来,忠叔眼睛一番,猛然跌倒下去,失去了意识。
那黑影嘿嘿一笑,骂骂咧咧说了一句,“这老家伙还真经打!”便扛起忠叔转身朝着巷子里而去,很快消失不见。
这一切,就连营门口两名值守的兵士也没有发现。
……
豫章城风云突变,吴都城里却祥和一片。
人们静静酣睡,或许很多人还在做着很多美梦。
只是他们不知道在接下来的一段时日里,他们要经历怎样的世变!
……
豫章城里的动静终于惊醒了很多生活在元帅府和楚王宫附近的人。
此时事情已经基本确定,夫概自然也不会再掩饰。
“点火,开城门!”夫概喝道。
旁边,范蠡、孙武并立。
夫概面露喜色,范蠡脸色平静,孙武不发一语。
几个人就这么站在豫章城的城墙上静静等待。
可是等待什么呢?
很快,似乎就可以看到遥远对面的楚军营帐开始出现火光,很快微微的震动出现。
没有太久,远处空旷而黑暗的旷野上,突兀出现了大量的人影,如黑色流水一般涌来。
队列森然,不是别人,正是楚军旗号。
面对洞开的大门,楚军略带戒备地在城门前五十步处站立。
这里,也是城上弓箭手的最远杀伤距离。
夫概眼露讥讽之色,似乎颇为瞧不起楚军精神的样子,“呵,看来楚人真的是上次大战被打破了胆!如今城门大开,反而不敢进来了。”
范蠡微微摇头,“这是正常的反应。如果子常元帅连这点谨慎都没,那么也不配当楚军统帅了。殿下等会面对子常时,万勿如此,以免惹得对方不快。”
夫概点点头,“这个自然。”
……
城下,楚军火把亮起,队列一分,一辆战车行了出来。
那马车上正襟危坐着一名将领,身着全副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