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彩稳稳的落入刘建明的怀中。她脸颊绯红,一脸幸福的笑容,脸紧着结实的胸膛。哇……好温馨,好美妙,好有安全感哦!
刘建明拍了拍她的后背,“阿彩,你不会有恐高症吧,还是脑袋吓懵了?你这样抱着我,我看不到敌人了。”
阿彩一脸的尴尬,“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一时间有点情不自禁。”
看到楼上秀恩爱,楼下的紫衣气得脸都有点青了,夺过一把微冲,“贱人,竟然敢在老娘眼皮子底下撒狗粮。老娘放点鞭炮给你庆祝一下!”瞬间扣动了扳机。
“小心!”
刘建明抱着阿彩扑到了地上。
“咔咔咔咔咔!”
“啾啾啾啾啾!”
红木护栏上,耀眼的火花狂闪,护栏支离破碎,碎木块到处飞舞。头顶的灯盏纷纷炸裂,碎玻璃像雪花一样淋得满身都是。
刘建明甩掉头发上的玻璃渣,“不好,他们上楼了,阿彩你快点从我身上下去。”
阿彩却道:“别慌,看本宝宝的厉害!”她揭开一块瓷砖,伸到里面一按。
楼梯的台阶上顿时弹出铁夹,夹住了一双双行走在上面的脚。
“啊!我的脚,我的脚断了……”
楼梯上惨嚎连连。
刘建明目视阿彩,“你是穿越来的?”
阿彩:“什么?”
刘建明:“没什么。”
“饭桶,废物,全部都是废物!”
紫衣气得都快疯掉了,手下伤亡殆尽,只能亲自出马了,也必须亲自出马了。
紫衣仰头道:“别以为躲在楼上我就拿你们没有办法,哼!你们会得,老娘也会!”
紫衣扯下两根吊索,学着阿彩的模样,照葫芦画瓢,如同荡秋千一样,向三楼荡了上来。
刘建明大脚一踹,“下去吧你!”
“哎呀!”
紫衣尖叫一声,跌落凡尘。
“混蛋,摔死老娘了,鼻子都摔出血了,好痛……老娘这么漂亮,就不能怜香惜玉一点?都踹扁了……你怎么忍心下得了脚?”紫衣揉着34c的胸脯,仰头叫道。
阿彩做了一个想要呕吐的表情,向楼下道:“你还算漂亮?!不要侮辱‘漂亮’两个字的定义……干什么!看什么看,不服啊?不服扒下来比比看呀!”她挺着胸脯挑衅。
紫衣指着楼上叫道:“贱人,你给我下来!和老娘单挑!”
阿彩不服输的道:“毒妇,有种就上来,我还怕了你不成?!”
“气死我了!”
紫衣火冒三丈,“你给我等着!”
她寻来一把枪,还没来得及展开报复,就听到远处隐隐有警笛声传来。不好!耽误的时间实在太多了,条子都赶到了,再不赶紧跑路,被缠上就麻烦大了。
紫衣毫无义气的丢弃所有手下,从被炸开的大门破口跳了出去,逃之夭夭。
警方很快控制了现场。
……
阿彩腼腆的道:“刘先生,刚才你又救了我一命,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
要不,我以身相许吧?
当然,她这后半句话根本就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刘建明就说:“你想感谢我很简单啊,现在赶紧带我去找你老爸,刻不容缓,帮我寻回比比熊当中的假眼,才是对我最大的回报。”
“那……除了这个,刘先生,你还要什么额外的回报呢?”阿彩大眼睛一眨一眨的,故意做出很卡哇伊的表情。
刘建明摸了摸肚子,“额外回报的话……请我吃顿饭吧,随便吃什么,能吃饱就行。起床到现在,我只吃了一个煎蛋,两片面包……又运动了这么久,饿了吧。”
阿彩顿时垂下了长发,露出了贞子的扮相……伤心欲绝啊!
……
公路上,一辆车正在行驶。
车内。
“阿彩,刚才重启了傻强,它说坚叔在保龄球场打球,倒底是哪家保龄球场啊?我记得市区好像有东西两家……”刘建明一边开车,一边问。
阿彩掰下一大块黏着黄油的汉堡包,还夹有粉色的火腿,“啊……张嘴。”
刘建明长大了嘴巴。
一大块滑腻多汁的美味塞入口中,味道着实不错。
阿彩道:“两个保龄球球场,我老爸只会去西边那家……因为东边那家的会员费便宜。”
刘建明露出疑惑的表情,咽下口中的食物,“阿彩你说什么?你老爸便宜的不去,非要挑贵的?”
阿彩再次掰下一大块汉堡包,耸了耸肩:“我老爸就是这样的人,无论买什么东西向来都是挑贵的。”
“为什么?”刘建明口齿不清的问,有黄油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阿彩掏出纸巾,一边擦拭,一边回答:“因为我老爸生活中最讨厌的一件事,就是‘选择’。买衣服、买鞋子、买剃须刀等等,他只挑最贵的,因为那样的话,就不用‘选择’。”
“喔哦……还真够奇葩的……这么奇葩的一个人也可以理解为什么会把自身居住的地方改建成庞大的机关陷阱了。”
刘建明摇了摇头。“咯!”打了一个嗝,有点堵。
“刘先生,喝可乐。”
阿彩把吸管插入棕色的液体中,端着纸杯,喂到他的唇边。
刘建明含着吸管,棕色的液体顺着透明的管子,“滋滋”的流出纸杯,流入口中,甜甜的。
……
“师妹,喝口可乐压压惊。”
另外一辆行驶的车辆中,鬼眼揭掉拉环,把一罐可乐递给了紫衣。
紫衣咕噜咕噜灌下大半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