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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有点疼我下意识的伸手抚了抚,不对啊~怎么方过了几个时辰脸便大了这么多。我睁开了眼,对上的是百姓们殷切的目光注视,他们的神色都略带忧虑。
“额,怎么了,都围着我干啥喽。”我挠了挠头不解的问道。“方才王妃晕过去了,我们弄来艾草却不知有何效用,一直盼着您醒过来呢。”原是这样,但我脸上为何这么疼也依旧没寻到答案。
“诶,色鬼,不,王爷呢?”我向四周环视了一番未瞧见那人不禁有些好奇的问道。“王爷方才为了让您醒过来手都拍肿了,现下正在帐营前夜赏星光。”好嘞!这下脸上的状况有解释了,被拍打成这般的,打人不打脸这江湖规律他是真不知晓还是在明知故犯。
我低头望了望用箩筐收集而来的艾草不禁有了想法,对于这艾蒿的功效我还是有些知晓的。艾蒿烟熏则可防治瘟疫,且现代医学的药理研究表明艾蒿是一种广谱抗菌抗病毒的药物,它对好多病毒和细菌都有抑制和杀伤作用,对呼吸系统疾病有一定的防治作用。艾蒿烟薰防疫法是一种简便易行的防疫法。
“这些艾草的处置方法,先以烟熏抵制疫病的空气传播途径,而后留些用作药底煎熬即可。”我说了一大串话也望他们能理解透彻。“好的,那咱们就依照王妃的妙方行事吧。”他们开始各自有条理的分工合作。相信很快这次疫病便能有所缓解。
我走了出去正好撞上了一樽人形铁墙。“王妃总算醒了,本王的手酸痛难耐,尔快些侍候一番。”他亮出了如同手模般好看的手说道。“好好好,倘若不提我还忘了,殿下确实是辛苦了。”我一手托着他的手另一只手则是力道甚重的按压着他的掌心。
“咳,可以停了,这样的侍候,本王这挽过弓射过箭的手怕是要无用武之地了。”这还抱怨了不过是多使了些手劲,男人这点小疼痛都耐不住算什么汉子。
“殿下瞅瞅我这脸都肿成啥样了。”我指了指脸向他强调道。“施力之人将会受到同等的伤痛,这本王知晓。”他低头视了视自己的掌心说道。本只是想将她拍醒作罢却不知为何她总是双眸紧闭。一时失了理智怕她不在醒来。便下了重手。
“还心疼自己的玉手啊,咱们殿下何时这么娇贵了。”我嫌弃的望了望他说道。“里面的局势如何。”他又扯到别的话题用来越过我的挑衅。“里面如何,入内一观即可。”我同他又重回了帐营内。
“可有人喝了这艾草熬制的药?”我见有几碗药已然熬好便这样问道。“小的喝了,真的感觉好了许多。”一人起身说道。看到他这样我也放下了一直悬在心口的担虑。“那便好了。这法子看来确有奇效。”
“咱们一起帮着多熬些吧。”我强行拽着萧生夏进入了熬药的工程中。“慢着。已然饮过药之人随我的属下一同呆在本王备好的空帐内。”闻声,灾民陆陆续续的退去了许多,走时他们的眼中都写满了说不尽的情意。
萧生夏干起活来倒是管用的多。很快又“释放”了一些民众。“看着我作甚。”他将我转向他的脑袋拍了过去。“男的还是有事做的时候最帅。”我颇有感触的说道。
萧生夏心中一紧,原来他以往的无所事事她都看在眼里,原来她也望他能谋筹盛世。“看来本王以往无事所做王妃很是介怀?得了,又开始挑衅了,怎么说什么他都能往歪处想,我就不能只是单纯的夸夸他吗。
“是,我承认以前看你的确很不顺眼但我方才就是夸你帅,在我们那个年代啊有事业心的潜力股男人最吃香了。”我不辞辛苦的向他普及着时代的潮流。
“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胡语。”他不在多问,低头继续将未熬制好的药底匀磨着。总算安放好了这些灾民,我深深的叹息一声以表完事,倒是又引起了他的多想。“王妃本就不是这类人,何苦刻意坚持。”
“那殿下倒说说我是何等人?”此刻的我简直比窦娥还要冤屈,碰到这种妄下定论之人也真是有苦难言。“你应该是那种名门闺秀,既惧病疾又恐脏乱,你应该是那种谋于算计趋言附势的女子,既虚荣矫情又趾高气昂。”他口气坚决没有思考犹豫便说出了对我的看法。
“好吧,原来我这么坏。”我摊开双手做无辜之状。“但你……”他欲言又止实在是够像娘儿们,我还真没兴趣揣摩他吐到一半的话。
“坏人现在要回去啦。”我说着玩笑之话径直向外面走去。“去哪儿?”他出言询问道。“还能去哪儿,回王府。”现在他的难题解了,我也是时候该功成身退了。
“本王不准。”他追了出来又强势的命令道。“至少,今日不可,入夜甚久女子实在不宜独身行动。”细细想来他的话也有道理,便停下了脚步。“今晚我住哪里。”总要有个住所安放一夜方可,便厚着脸皮问道。
“跟着就是。”他走了出去,我只能眼巴巴的跟在后面。“哦?这不就是我原先来的地方吗”我探了探四周说道。“我睡哪里?”住处有了却又缺了一个安睡之地。
“地上不是披着毯子吗。”他的目光下撇着答道。“又是地上……”也罢,这样的待遇早早便做好了心理准备。我躺下身来背着身子对着他,真怕日后睡惯了地铺换了场地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