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荣妃的护卫里恰巧有与荣妃私通的某一位,想尽了一切办法,才有相见的机会。两人在寝宫里的某一处窃窃私语着:“你怀的是不是我的?”荣妃点头。
某护卫神情复杂,闪烁不定的眼神在荣妃看来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为何不小产?”
“……”荣妃欲言又止。
“你背着我跟丞相私通,将我的孩子说成是陛下的,你为何不要求陛下废去你的身份,我可以带你走的”,某护卫眉宇间带了一些怒气。
“陛下怎会让我活着离开皇宫”。
“那你告诉我,陛下为何要将你禁足?是不是已经知晓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陛下的?”
荣妃反复的想着陛下说的那些话,那些有深深含义的话。
“都是托梦惹的祸”。
“你枉一生住在这深宫中,托梦?你也信?”某护卫听见外面有动静,“我会想办法救你出去的”,说完,便出门站岗了。
朝堂上,东王因身体欠佳未到。
太子端庄的站在皇椅前,精神焕发的等待大家禀报。
“禀太子,民间都在传荣妃有孕在身,应大赦天下”,王丞相出列,木志毅却不以为然的扫了他一眼。
“什么?荣妃只是妾,为何要大赦天下?”
“陛下老来得子,是北黎的一大幸事,理应该大赦天下,更何况现在还在正月里,何不给民间一个喜悦,给一个普天同庆的机会?”
“依本宫看,是丞相大人另有目的吧?一个后宫的妾妃,有了身孕还要如此大动干戈,你觉得父皇会同意吗?荣妃正处在禁足期间,要是惹恼了父皇,怕是……”
王丞相怒目瞪着他,气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大家可还有其他事要禀报啊?”宫明杰看的见那双怒气冲冲的眼神,反而笑道:“不如王丞相去父皇寝宫里好好说说,可行?”
王丞相的脸都被气绿了。
“无事退朝吧,本宫要去看看父皇了”,太子瞅了一眼王丞相,轻言着:“做白日梦!”
这时的王丞相看谁都不顺眼。
而东王府里,东王刚刚睡醒,看见王安箐端来洗脸水,“你怎么不喊我起床,都误了早朝的时候了”。
“正月里能有什么事啊……对了,明俊,我觉得特别奇怪,你说母妃被禁足,我爹急什么呀?”,王安箐还是将自己的疑惑说出口。
“你爹?”
“你难道不知晓母妃有身孕了吗?外面的人都在传呢,都在说陛下是老来得子呢”。
“身孕?”宫明俊这才知道自己有些事情是后知后觉的,他怎么不知道自己的母妃有了身孕,也没见谁跟他说过这件事。既然母妃都已经有了身孕,为何还会被禁足?他想不通。
“明俊,你在想什么呢?”
“没什么”。
难道这件事跟王丞相有关?为何母妃被禁足,丞相如此的焦急?难道怀的不是父皇的?宫明俊回过神,不敢再继续想下去了……
太子将王丞相在朝堂上说的事都跟陛下说了一遍后,龙颜大怒,“痴心妄想,一个低贱的妾妃怎能有如此大的恩德,孤没杀她就不错了”。
“父皇,消消气儿,别伤了身子”。
陛下咳嗽不已,直到咳出血,才渐渐压低了火气。
“今日东王未上朝”。
“随他去吧”,陛下躺下,轻抚着自己的胸前,突然胸闷,太子见状急召太医进宫。
“父皇如何?”
“急火攻心,有咳疾,还是要静养,少听一些刺激的”,太医嘱咐道。
而此时的木志毅正在殿外求见,陛下连连说‘快点儿,快点儿’。陛下见到木志毅,很开心,但是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老臣来看陛下是否好很多”,木志毅行大礼,心里也十分担忧陛下的身子,毕竟都是从年轻时一路陪伴走过来的。
“好很多,只是琐碎的事困扰着孤”。
“何事?”
陛下长叹一声,摇摇手,“罢了,不提了。你我好久都未这样亲近过了,好好说说话吧”,木志毅淡淡的笑着。
“来人,赐坐”。
“父皇,儿臣先告退”,站在一旁的宫明杰识趣的退去。
两个人聊的甚欢,可是都没有谁提起年前那一段有隔阂的事。
木芙蓉带着雪球正走出府门,却碰上了在府门外等候多时的文麒。她欲转身回府,被他迅速拽住,“去哪儿啊,我的娘子”。
他粗鲁的把她扛上肩,大步离去,识趣的雪球回府去找影儿玩耍去了。
“混蛋,放开我呀,外面这么多人,羞死人了……”
他任她嘶喊着,任她弄疼自己,他都无动于衷。
到了文府,她也没了力气,脑袋瓜感觉特别的重,原来是被他头朝下的扛来的。
他直接走进他的寝室里,把她放在床榻上,吐气扬眉,“看你往哪儿跑?”她头晕乎乎的,揉了揉太阳穴,“你把我丢哪里啦?”
他不言语,一脸魅笑,诡异的眼神。她开始环顾四周,再看着站在眼前坏笑的文麒,“你……”
她低头看着的床榻上,竟闻到有一丝淡香味,仔细闻闻发现与他身上的味道是一样的。突然想起以前睡梦中都会闻到这股清香的味道,吞吐的说道:“你,你喜欢夜袭我?”
他依然不语,还是一副魅笑,诡异的黑眸。
“呀……你不会是……”
他突然压倒她,整个重量都给了她,“娘子,家法伺候吧?嗯?”她愣了愣,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