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反问了一遍。

我朝苗老汉重重的点了点头,然后看着老者道:那个面具该怎么办?

你是说蚩尤的面具?老者两眼跟着就是一亮,看着我道:蚩尤的躯体化入了石棺之中,那面具现在还在?

在我折扇里!魏燕也是跟着就是一喜,忙将折扇给老者看了看道。

蚩尤面具祸害无穷,我也没有听过销毁的办法,你们能藏着就藏着吧!老者脸上有点喜色,却又夹着害色的道。

这下子是真的没办法了,魏燕又问了王婉柔晕迷的事情。

这老者毕竟有着神族上千年的传承,大概了解了一下就明白了,让我们将王婉柔放出来找,也不知道他念了什么咒语。

我就只听到屋外的风似乎夹着一阵低喃,慢慢的刮了进来,然后紧闭着眼的王婉柔就醒了过来,十分紧张的看着我们。

你们出村的时候,记得朝前走三步,向左踏一步,左为生门,千万不可朝右踏!那老者沉沉的瞄了一眼王婉柔,脸上的神色突然一暗,坐在木凳子上就不再说话了。

老人家?我还想问他我娘是出生于哪一家的呢,也让我好去认个亲戚,却我叫了一句就却那老者眼中的瞳孔已经散开了,明显已经死了。

走吧!师公声音里无比沧桑的朝我摆了摆手,看着外面漆黑的天道:从他朝石板甩那三滴血的时候他就没打算活了!

他就不怕我们是?我伸手将老者的眼睛慢慢的合上,怎么也想不通,在湖堤上还怕我们抢走建木的老人家,怎么到了自己屋里了却为了我们连命都不要了?

他跟六姑之间肯定也有交易,要不然六姑怎么会在村里威信如此之高。当他看到我们竟然在无意之中有了打开这石屋的所有东西,就知道他必死无疑了!师公朝我们摆了摆手,率先让纸人抬着他出去了。

我感觉师公的情绪似乎从所未有的低落,好像这神族老者说过的话中间还有一些我没有听明白,可他却明白了的东西。

这旁边是望魂台?王婉柔终于从魏燕的讲述中理清白了,抬头有点担心的看着我们道:望魂台要沉了!

什么?魏燕一下子就跳了起来,瞪着眼看着王婉柔道:望魂台怎么会沉?

你们听就知道了!王婉柔两眼沉沉的看着我和长生,有点担心的道:只怕这次地府是真的插手了!

我不明白王婉柔为什么说望魂台要沉了,就是地府插手了。

竖耳一听,果然屋外传来一股冲水马桶抽水的声音,而师公已经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突然我们所有人都有一股从所未有的压力感。好像那湖里的水沉下去之后,整个世界都开始生了变化。

走吧!长生拉了我一下,提着小白放在肩膀上,就追着师公而去。

我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的老者,朝王婉柔点了点头就跟了出去。

这次小道上安静得跟乡村正常的夜晚没有什么不同,除了连虫子声都没有一个之外,连最是话多的苗老汉都只是咂吧着旱烟,一句话都没有说。

村路两边的屋子还是一如既往的黑暗,似乎今晚在这村子里生的一切都跟他们没有关系。

师公引着一张神火符在前面带着,我听着湖那边越来越大的抽水声,虽说不知道这些湖水去哪了,可却又不明白为什么望魂台会消失,可大家似乎都不想说话。

一出村子,长生就拉着我走到了队伍的最前面,按老人家所说的。往前走三步,就住左踏一步。

我原本不相信,有时住左边再踏一步明明就要掉落悬崖了,可你一踏之后,就感觉好像刚才是自己看花了眼,左边明明还有一脚的地方。

可三步之后,你又要往左踏一步,也还会是悬崖,可当你再踏时,却依旧还只是一脚之地。

我踏了几次之后才现,这是已经失传了的化地之法,就是将路线定好,又用秘法化成另一种形式。

这并不是幻术,幻术是假的。可这化地之法却是真的,你看到的和你走出来的都是存在了,就好像是有着两个空间重叠在一起。

我们昨天晚上走就是按看到的走,其实就是在一个空间里面绕着走,所以无论走多远都会再走回湖边,这是为从望魂台下黄泉道的灵体设下的路线。

而老者教我们的走法,却是实实际际的地的走法,到天边开始亮的时候,我们就已经站在山脚下的一片稻田旁边了,稻田旁边有一个老人家牵着牛在放,看着我们下来竟然还有点吃惊。却又不敢上前来问话。

最后还是我这个看上去最无害的人抱着我所谓的儿子小白上前问路,才知道我们这是到了沅凌了。

我不自觉的回头看着我们走下来的山路,好像除了晨雾就只剩深深的绿色了,那个与世隔绝的神村不知道隐藏在哪些雾气之中。

谢过了放牛的老伯,我也不再去问为什么他看到我们出来吃惊,就按着他指的路线朝大马路走去。

在马路上拦了一辆出村去镇上的面包车,我这才感觉回到了尘世,而不是那个与世隔绝的神村。

一路是长生都紧紧的牵着我的手,似乎有着无尽的言语,却又一直不能出口。

师公和苗老汉以及王婉柔各怀心事,连最没心没肺的魏燕都好像操心着什么。

小白趴在长生的腿上安心的睡着大觉,只有他才是真的万事不关心,至少他除了吃之外。确实没有什么好操心的!

到镇上吃了一笼沅凌小笼包,我又喝了一大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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