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敌人面前表现出懦弱,不会得到敌人的怜悯,只能得到敌人的嘲笑和鄙视。
既然懦弱没有用,那么,只有坚强。
“你给我识相一点。”保镖走前,恶狠狠的说道。
他们并没有解开绑在她手腕和脚踝上的绳索。
沐浅浅死死的盯着他们离开的背影。
不就是狐假虎威吗?
她艰难的爬起来,坐在了地上,去咬绑在脚踝上的绳索……
*
傅宇煌送完薛紫琪,怒气冲冲的回来,把所有保镖叫到了书房,犀利的质问道:“是谁打的沐浅浅?”
打沐浅浅的保镖有种不好的预感,看看左边,又看看右边,其他保镖都看着他。
他低着头,走上前一步,“是我打的。”
傅宇煌一掌打在他的脸上,力气之大,强壮的保镖都踉跄了几步。
“是谁让你打的,我让你打了吗?”傅宇煌愤怒道,眼中迸射出的火苗,要把眼前这胆大妄为的保镖给点燃了。
“她不听话,大喊大叫,还咬了我,所以我才打她的。”保镖战战兢兢的解释道。
傅宇煌气的胸口剧烈的起伏,“她为什么要听你的话!你配她咬吗?咬了哪只手,带出去废了。”
“傅总,我下次不敢了,饶了我吧。”保镖胆寒的求饶道。
“没有下次了。林管家,把他开除了,我在a市不想再看到他。”傅宇煌冷冽的命令道。
“是。”林管家带人把那保镖拉了出去。
*
傅宇煌拿了药膏进关着沐浅浅的房间。
她坐在地上,靠在床,双手抱住膝盖,默然的看着空气,旁边是她咬断了的绳索。
她余光看到他来,犀利的扫过去。
傅宇煌看到了她脸上,嘴唇上,手腕上,脚踝上的伤,紧紧拧起了眉头。
看来,他对那位保镖的惩罚轻了。
他走到她的面前,蹲下来,旋转开盖子,在食指指腹上挤上药膏,去擦沐浅浅的唇角。
沐浅浅排斥的打开傅宇煌的手,憎恨的盯着他,凌厉道:“我不需要你假惺惺,还是你已经习惯了道貌岸然的虚伪角色,你还想利用我什么!不防说出来,我配合你做最后的演出。”
傅宇煌咬牙,把药膏丢在地上,“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药膏已经拿来了,涂不涂随便你。”
“滚。”沐浅浅犀利一个字。
傅宇煌站起来,朝着门口走去。
他听到玻璃窗被打开的嗤啦声,下意识的转过身。
沐浅浅把他的药膏从窗户口丢了出去。
傅宇煌脸色阴沉下来,眸中黯淡成漆黑一片,隐约中带着愠色。
他打开门,走了出去。
沐浅浅躺到床上,闭上眼睛。
她必须,必须好好休息,明天之后,就自由了。
半夜
沐浅浅的房间之后床头灯发出朦胧的橘黄色光。
门被轻轻的打开了。
傅宇煌走了进来,手轻轻的捂着她的额头。
还好,没有发烧。
他旋转开药膏盖子,借着微弱的光,给她受伤的地方都上了药膏。
上好了药,他没有走,而是坐在了床头,深邃而又怜惜的看着她,眉头越锁越深,越锁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