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起身,芜芫就看到了压在枕下的一个信封,芜芫打开一看,赫然就是李员外在那间酒楼吃的东西。
里面确实有苋菜,不过却没有甲鱼,那甲鱼汤乃是后来李员外回府后,继室端去给他喝的。
得知这件事情后,芜芫又将陆林喊了过来,经过询问,芜芫才知,那间酒楼原本并没有从芜芫家订苋菜,至于这苋菜为何会被送到那间酒楼,芜芫将这件事情交给了陆林。
陆林出了这么大的错,必须得给院子里的人有个交代,这件事情她虽然没有当众说出来,可园子里应当有不少人晓得酒楼是陆林接下来的,若是他没个交代,日后在众人面前恐怕没法立足。
吩咐好一切后,芜芫就去了衙门,将酒楼掌柜子和李家告上了衙门。
事情大白后,李员外的儿女晓得了是李员外继室捣的鬼,当堂就大闹了起来,那酒楼的掌柜子面如死灰。
不过芜芫知道,这事情还不算玩,真正的背后主谋还没有出来,出事的不过是一些替死鬼而已!
……
顾府。
“娘,出事了。”冯氏慌慌张张地闯进屋内。
吴氏将手中的杯子砸在了桌子上:“又出了何事?”眼底满是不悦。
“事情、事情败露了。”冯氏说着,低下了头。
吴氏听到这话,瞪大了眼睛:“什么?”
“那丫头也不知道从哪里得知的,苋菜与甲鱼竟然相克,然后将李员外的继室和酒楼的掌柜子给告到了衙门。”
“这件事情做的这么隐秘,她怎么会知道?”吴氏的面色有些白,焦急地在原地打转,片刻后,听了下来:“立刻派人斩断一切和酒楼有关的联系,绝对不能将咱们给扯进去。”
“这件事,儿媳已经安排人去办了,只是儿媳现在担心,将军那里——”
“你担心那里做什么?就算他知道这件事情是我们做的又能怎样?没有证据,他还能吃了我们不成?”吴氏冷哼一声。
冯氏听到这话,原本慌乱的心安了几分,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面色一白:“娘,琴儿——”
冯氏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吴氏打断:“老四媳妇,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当断不断必受其乱,你可别忘了,她原本就是我们的棋子,既然是棋子,当它已经成为一步废棋的时候,该丢的时候就要丢。”
吴氏说着,眼睛微微眯起,透着一股狠厉。
冯氏心中一惊,抬眸看着吴氏,“娘,那是我侄女,若是出了事,我该怎样与家中的大哥交代!”
“冯氏!我当初可是说好了,自愿将人送过来的人可是你,若真是出了事,你难道还想让我替你背锅吗?”吴氏冷冷呵斥一声。
“儿媳不敢。”冯氏低头咬牙,心底却有些不甘。
她早该料到,这个老太婆若是出了事,一定会将他们抛出去!
吴氏面色缓和了些,走到冯氏面前,握住了冯氏的手:“老四媳妇,娘这么做,不也是为了你?你想想,要是让那小子知道,这件事情和你有关,那么——”
后面的话,吴氏没有说,冯氏的身体抖了抖,吴氏的眼底多了一抹笑意:“老四媳妇,还有一件事情,你可能要去办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