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无忧起了捉弄之心,她离开他怀抱,往床里面挪去。
“我会对你负责,改天吧,今天很累很累,你也不想做着做着,我就晕过去吧?”
钻进被子,宋无忧朝顾琰灏眨了眨眼,笑道:“我晕过去,你做也不爽,不是吗?”
顾琰灏一副哀怨地盯着她,然后揪开被子钻了进去,“纳闷,我竟然被你吃得死死的。”
“唉,你还没洗澡呢。”
“不洗了,脏一晚吧。”
“你的手放在我这里做什么?”
“握着它睡,舒服。”
“流~氓!”
“我还可以更流~氓。”
……
牧古提着两壶马奶酒来到黄玲房间门口。
里面的灯光,透过门缝隙照射出来。
牧古知道,里面的人,还没睡。
他倚在墙上,姿态慵懒,又不失温雅。
抬手,骨节分明的手指,弯曲,指背轻轻地敲了一下房门。
黄玲以为是宋无忧,打开门,见是牧古,她愣了下,“你找我干嘛?”
牧古扬了扬手中的酒瓶,“找你喝酒。”
黄玲一听,脸色一沉:“大半夜你个大男人找一个女人喝酒,是不是想对她起企图?”
牧古勾唇,温润一笑:“这是我家,我要对你有企图,直接企图就行,何必浪费我的马奶酒?”
黄玲冷道:“我不喝酒。”
“你以前是喝酒的。”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我现在是黄玲了!”
“我想讲故事给你听。”
黄玲嗤之以鼻,“现在,还有哪些故事,有我本人经历的精彩?”
牧古一脸认真地看着黄玲,“我的。”
黄玲一听,想笑,“虽然牧家家道中落,但你有本事,年年进入富华榜,你会有什么精彩的故事。”
“你这个女人,你愿不愿意陪我喝酒?”不愿意直说,扯那么多做什么。
“我怕……”
“我不会酒后乱~性的。”
“我怕我酒后乱~性,行吗?”黄玲瞪了一眼牧古:“在你房间喝还是在我房间喝?”
牧古一笑:“天台喝。”
黄玲没好气地说道:“等一会,我穿一件外套。”免得在上面吹夜风,冷死。
牧古有趣地看着她,这个女人,一直以来,在任何男人面前都是这么粗鲁,只在阿灏面前温柔一丁丁。
来到天台,牧古和黄玲坐在地上。
地上铺了垫子,坐下来,屁股不冷冰。
他们的面前,还点了一盏油灯,透明的灯罩,罩着火苗,替它挡住风,任它在燃烧。
牧古还拿了今晚烧烤好的肉上来,边喝边吃肉,看去很惬意。
但灯光下,他的脸,却是十分凝重。
黄玲看着他,奇怪地问:“你失恋了?”
牧古抿了抿,“算是吧。”
黄玲努力地想着,喃喃轻语:“我没记错的话,你应该是个gay……”
牧古一听,好想拿一块羊肉砸她的脸,“你才gay!我爱一个女人,爱了千年了!”
黄玲诧异地看看他,又看看放在他面前的酒壶,“你好像没喝多少,这么快就醉了?”
“我没醉,很清醒。”牧古语气透着一股沧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