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里面,默默地注视了死者一会儿,来到那正在哀哀悲哭着的女人身边,肖银川正要说话,那女人突然一下子抱住了肖银川的大腿,痛哭流涕的说道:“银川兄弟……”
只说了这几个字,她哭泣着就再也说不下去了。
看着着情景,肖银川弯腰扶起了那女人,他感到自己的鼻子也酸酸的,差不多就要流出眼泪来了。
“大婶,你要节哀顺变。这样的事情谁都不愿意看到的。可是既然已经发生了,我们也就只好先让他入土为安。至于其他的事情,大队里会考虑的。”看着她,肖银川十分悲痛地安抚着她的情绪。
略做了一会儿,喝了一杯茶水,肖银川心情十分沉重地跟肖国雄一前一后地走了出来,
“国雄,我们全大队人给他们开一个追悼会吧,这样也表示一下我们的心意。”说着话,肖银川掏出烟来递给了他一根,自己也吸着一根,慢慢地走着。
“这样好。这样吧,银川,明天就给他们开追悼会,我这就去布置会场。”
“好的,你也得注意安全。”
说着话,两人就分手了。肖国雄前去不知开追悼会的事情了。肖银川就走向了大队部。
晚上,肖银川一家人正坐在一起吃着饭。肖朝阳坐在妈妈吴雪莹的身边吃着饭。
“银川,传云家的事情怎么处置?”吴雪莹一边给儿子围着饭,一边问道。
“明天给他们开追悼会,然后在给他们补偿和安排工作。”肖银川说着话扒拉了一口饭。
吴雪莹还想说话,正在这时,大队学校里的校长王发根老师走了进来。
“哟,王老师,吃饭了吗?坐坐坐。”吴雪莹一看到王老师就十分热情地招呼着说道。
“王老师。”肖朝阳也高兴地叫了一声。
“哎,乖。”王老师笑着就坐在了吴雪莹给他搬来的一把椅子上面。
这个王老师不是本地人,虽说是同一个县的,但在相距好几百里的山里。来这里也已经好几个年头了。
肖银川放下饭碗,拿出烟来递给王老师一根。
“谢谢,我不抽烟灯地推辞着说道。
“王老师,有什么事吗?”肖银川吃着饭看着他问道。
“银川书记,我是专门为学校的事情来的。”王老师说道。
“王老师,这件事情您不用着急,地址早就给留好了,就在大礼堂的旁边。本来早就想建造了,只是一时间还没有充足的资金,就把这事耽搁了下来。因为暂时还没动手,也就没跟你去说一声了。”
“啊,那就好。什么时候动手?”王老师问道。
“既然你来了,那就等夏收夏种搞一个段落,就立即开始吧。”
“啊,银川书记,太好啦,真的太谢谢你啦。”王老师因为兴奋,他的话音都有些颤抖了。
“呵呵,王老师,谢我什么?要谢的是你。你为我们的子女着急奔走。”肖银川笑着把已经吃完了饭的碗放到桌子上:“这也是我应该做的一点事情。”
谈完了事情,王老师就告辞回去了,目送着王老师的身影,肖银川在心里十分激动。
转眼之间,紧张繁忙的夏收夏种就已经结束了。放暑假的学生也都开始上学了,学校的基建工作也已经开始了。
由于砖瓦人工等都是现成的,只是木材钢筋是上级下拨的。所以工程的进度很快。紧紧几天的时间,一排房子的基盘就已经成型了。接下来的工作就是砌墙体了。
这砌墙实际上也是一件较快的事情,最主要的是粉刷、布置和装潢了。作为学校的教室,不同于大礼堂,没意见教室的墙上都要粉刷上一块黑板。要保持充足的光线,就要有足够的电灯和较为宽大的窗户。
虽然还只是白炽灯泡,一个教室八盏六十瓦的电灯,也就足够亮堂的了。比起原先在大队牧场里腾出来的那几件教室来,可真是在天堂了。
下午四点左右的时间,肖银川从地里回来,顺便就来到了学校的基建工地上面。此时,学校的教学楼已经基本成型。
它包括了小学和幼儿园的两幢三层楼的教学楼,以及其他的配套工具用的房子。
作为学校操场的那个宽敞的场地上,堆放着砖瓦、水泥、钢筋等建筑材料。这时候,整个工地上的社员们还在紧张的忙碌着。
看了一会儿,肖银川正要回去,王老师也来到了这里。
他们看到肖银川和王老师,都微笑着跟他们打着招呼。
“银川哥。”
“王老师,你好。”
“银川,你来啦。”
“银川,你看学校好大啊,比大队部都要大。”
……
对着社员们的热情招呼,肖银川都是微笑着热情地跟社员们打着招呼。
“是啊,再苦不能苦孩子嘛。”肖银川一边微笑着跟人们打着招呼,一边跟王老师一起慢慢地走着。
不是地跟他们说些百年大计,质量第一等这样的一些话题。
社员们来这里参加劳动也不是完全义务的,大队里会给他们记公分的。因为我国的 社会主义制度就是多劳多得,按劳计酬。
在工地上走了一圈,肖银川就告别了王老师又回到了大队部里。刚坐下不久,“铃铃铃……”一阵热闹的电话铃声就响了起来。
肖银川拿起电话就接听了起来,电话里传来了区委书记王耀祖十分高兴的声音:“银川,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县里分配给咱们区里两辆手扶拖拉机。区里准备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