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跟火煌正是结婚后,再来通过公安机关赵慧孩子。你看怎么样?”吴慧丽看着自己的妈妈说道。
“好吧。看来也只有这样了。”吴慧丽的妈妈想了一想后说道。
在南京下了车,吴慧丽哭着写了一封信,掏出身上的钱和粮票,塞在宝宝身上,趁着宝宝熟睡的当儿,将他放在了派出所门口的台阶上。
他们母女俩站在那里,眼泪汪汪的盯着宝宝。三个小时过去了,吴慧丽正要转身离去,可是宝宝突然“哇哇”地啼哭了起来。
这一声声的啼哭声,就像是一把把锋利的尖刀一样猛烈的刺在吴慧丽的心上。吴慧丽猛地站起来就要扑过去把宝宝抱回来。
吴慧丽的母亲一见,立即拦腰使劲地抱住了女儿,不让她过去。正在这时,派出所的房门打开了,以为中年民警走了出来,听到声音,左右张望了一下,见到了地上正在大哭着的宝宝,边把他抱了进去。
看到这里,吴慧丽一下子就瘫倒在了她母亲的怀里。于是,母女俩就抱头痛哭在一起。
“哎,肖书记,后来怎么样呢?”听到这里,胡安娜急忙问道。
“后来,后来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了。大概就是一个没有结局的结局吧。”肖朝阳看着他身边的这几个人笑着说道。
“哎,像这样的事情真是什么时候都有啊。”李军听了说道。
“我觉得还是现在这样的事情多呢。你没看到网上就尽是这样的事情吗?不过,肖书记讲的是知识青年,现在有知识的青年不是照样这样吗?”张科勇很不以为然的说道。
“是啊,现在有很多大学生还主动的这样呢。不过名字换了,叫小三了。呵呵。”秦德胜也很有同感的说道。
肖朝阳也没有参与他们的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他们,看着他们就要停下来了,就笑着说道:“我还有一个故事,趁现在还有时间,就再讲给你们听听吧。”肖朝阳看着华安娜他们笑着说道:“怎么样?”
“好啊!”胡安娜一听,立即欢呼雀跃的说道。
“好,我现在就开始给你们讲。”于是,肖朝阳清了一下喉咙,就开始往下讲了:
那几天,刚到生产队里,队长照顾我们,叫我们与妇女们一起参加劳动,干比较轻的农活。而我是一个女只是青年。
可是,时间长一点后,我就发现妇女们在背后议论着我们。
虽然没有让我听到这些议论的内容,但是可以猜得出,她们觉得我们这些知识青年人高马大的,身体又好,却干着与身体不相匹配的农活,而工分又与男劳动力一样,每天十分。当时的妇女只有八分。总觉得心里不太平衡。
而男劳动力(当地的人们称他们为农会),也觉得知识青年们不少胳膊不少腿的,我什么就拿一样的工分去耳根不一样的农活。
既然这样,我们知识青年们就主动提出了干与农会一样的活,不再随妇女上坡了。
干农活最累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犁田。
早上的时候,队长站在牛栏边上,像喊渡船一样地高声喊道:“农会那牛!”
如此反复几遍后,队里的农会们就会纷纷出来,一个个从牛栏里牵出一头牛来,同时将铧犁扛在肩上出发了。
在灿烂的朝霞下,排着长长的队伍,按照一人一牛一铧犁的间距,行进在蜿蜒曲折的田坎上面,却是也是一道美丽的风景。
“噢,肖书记,那时候的出工是这样的啊?”李军似乎蛮有情趣的看着肖朝问道。
“是啊,当时是人民公社的时候,是集体上工,统一计酬的时候。”肖朝阳笑着说道。
“噢。”胡安娜也似有所悟的轻轻地哦了一声。
肖朝阳也就继续往下说道:
犁山坡田还可以将就,生产队所属的几个山头间分布着面积大小不一,大约上百块的梯田。在这些田里犁田,慢悠悠地跟在牛屁股的后面走着,还可以欣赏那满目秀丽的风景,我觉得那还是可以的。
但是,在水田里劳动的时候,问题可就大了。特别是那种蚂蝗。由于是冬水田,一年四季没有干过水,所以蚂蝗就特别多。
那蚂蝗的感觉器官对水里的动向特别敏感,只要人牵着牛一下道水田里,它就立即会从水田的各个角落里游过来。
更为恐怖的是蚂蝗叮在人的脚上,基本没有什么感觉,等到你发现被蚂蝗袭击的时候,蚂蝗已经从你的身上吸取了满满的一管血了。
被蚂蝗叮过的地方还会出现红肿,要好久时间才会退去。而这些蚂蝗对农民几乎很少光顾,对知识青年却是毫不留情。
这到底是什么原因?我至今都没有想明白。
每次下田,我都会拼命的驱赶着牛往前行进,以躲避蚂蝗的追逐。
“小柳同志,不要着急。慢一点,很快了牛也会吃不消的。”
队长见到我犁田的速度很快,他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犁的这样快,就经常对我这样说道。他可能还以为我劳动特别卖力呢。
还有因为水田的情况复杂,有的地方有很深的泥潭,连牛一踏进去都走不出来了,更何况于我们人呢。
当然,老农民是知道哪里有这样的陷阱的。每当来到那陷阱旁边的时候,他们就会主动避开去。可是,我们这些新来初到的外来人员,就很难知道这里的底细了,经常一脚踏进去,那泥水就会淹到腰间,那种狼狈的样子,着实让人难以言表。
再还有就是冬水田春天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