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跟我们走。”那几个警察跟肖朝阳告别后,就押着那几个家伙走了。
“小妹妹,拿好,回去吧。”肖朝阳看着那女孩子和颜悦色的说道。
“谢谢叔叔!”那女孩子看着肖朝阳十分感激的说道。
“快走,别说话了,快走吧。”肖朝阳因为还有事情要去办理,来不及多说话,交代了几句话,也就匆匆地走了。
那女孩子看着肖朝阳里去的背影,心中的感激之情子不必说了,转过身去就去整理自己的东西了。
那些围观的人群,见事情已经过去,也就纷纷散了开去。
在市区的一家酒店里面的一个包厢里面,胡安娜,秦德胜,张科勇,吴题,胡安娜,肖旭东,李军他们正在热热闹闹的吃喝着。
“今天是胡安娜用写费请客的,大家放开肚子吃啊。”这时,张科勇看着大家,十分夸张的大声说道。
坐在一边的胡安娜微微地红着脸,看着大家微笑着说道:“对,今天大家就吃的高兴点儿。”
“来,喝,喝。”这时,秦德胜举着酒杯,站起来看着大家大声的说道:“我们一起祝小胡的更好!取得更好的成绩!来,一起干!”
“干!”
“干!”
说着,大家一起碰了杯,就把杯子里的酒喝了下去。
“小胡,你写的更好些,我们也可以多喝点酒。”张科勇看着胡安娜笑着说道。
“我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了。”胡安娜笑着说道。
“要努力努力再努力。”吴题说道:“祝你成为一个大作家,去拿诺贝尔奖。”
“对对对。”
“哈哈哈……”
包厢里响起了一阵十分畅快的笑声。
傍晚,在肖朝阳的家的燕子门口,胡安娜,张科勇,秦德胜,李军他们有陆续地走了进来。
“呵呵,你们又来看我了。”肖银川呵呵的笑着,看着胡安娜他们高兴的说道。
今天,肖银川的气质很是不错。
“老书记,今天好吗?”无错跳字。吴题看着肖银川笑着问道。
“好好好,往后啊,你们就不要这样天天来看我了。你们有很多事情要去做。”肖银川看着吴题他们笑着说道。
坐了一会儿,他们就有开支要肖朝阳讲他心中的往事了。
“好吧。”肖朝阳说着就回忆着讲了起来:
与他相识是在乡下当知识青年的第五个年头。那年的春节后,我从城里返回到乡下,在汽车站里转车时遇到了他。
与我同行的小蓉与他熟悉。就把他的名字告诉了我,也把我的名字告诉了他。
他立即双手抱拳做了一个揖,口里念念有词:“久闻大名,如雷贯耳,今日的见,三生之幸!”
逗得原本很有些拘谨的我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
“他就是个‘洪头’。”小蓉想我介绍着说道。
“洪头”的称呼,这抱拳行礼的动作,很有几分江湖上的气魄。于是,我便忍不住的打量起他来了。
只见他长得将近一米八的个头,红红的脸膛,只是鼻梁上架着的那一副眼镜给他平添了几分书生气。
既然认识了,我们就结伴同行。等到买票的时候,这才知道,今天已经没有了去我们县城的班车了。
于是,我就发起愁来了。见到一拨人愁眉苦脸,焦急万分的样子,“洪头”便自告奋勇去跟车站方面交涉。
车站方面说,如果我们能组织到五十名乘客,车站就加开一趟大客车。
“洪头”马上找来纸笔,并大声喊道:“要去县城的快来登记!加班车,票价减半!”
我和肖蓉也立即放开喉咙,帮着他大声地叫喊了起来。
这样一来,居然一下子就登记了三十个人,但距离五十还差得远啊。于是,“洪头”就站在车站门口拉客了。
终于登记上了进五十个人。车站方面见到“洪头”组织科员辛苦,居然同意开车了。客车一来,大家就乱哄哄的开始往上爬了。
“大家慢慢来!”这时,“洪头”又把大家给吼住了,说有他安排上车秩序。
他先让老人和孩子上车,接着便是妇女,最后才是男人。这时,大家也都规规矩矩地服从他的指挥。
我和小蓉要晕车,就被他安排在第一排正中最好的位置上。开车时,他以照顾晕车同学为由,挤到了我们的旁边。
一路上,他不断地给我讲着各种笑话,听着他那幽默风趣的谈吐,我竟然忘记了晕车,这也真是难得。
下车后,我与“洪头”竟然不约而同地奔向同一个地方。这时才知道我们都是县里某一个部门聘请的临时工作人员。
虽说是认识了,但一向羞于和男人们接触的我,仍然显得十分拘谨,每次当食堂吃饭,我总是坐到远离他的桌子上去吃的。
这时,他就疑惑的看着我,现出一种百思不得其解的神色。
后来,他就比我后到食堂,而且端着饭碗直径朝着我这里走来,我也就不好再躲开了。再后来,他就抢先到食堂打好两份饭,等着我去吃。
就这样,我们就逐渐地熟悉了起来。起初我们不在一个工作小组。一次,临时调整小组,我们俩竟然组成一个小组下乡采访。
离开那呆腻了的办公室,我们像两只出窝的小鸟,自由自在地废除了县城。
阳春三月,丽日蓝天。望着展现在眼前这一望无际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