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风高的夜晚,寂静得连针落地得声音都能听到。突然,两个黑衣人人破窗而出,刚想翻墙逃跑却被从天而降得一张大网直接罩住,网上带有铁刺,两人瞬间被扎得满身是血,不敢在动。
几个穿着类似飞鱼服的人立马冲上来将这两人止住,就见寒光一闪,一把剑准确得刺到其中一个黑衣人得嘴里,竟然用剑尖撬开了那人得嘴巴,然后出手如电点在了黑衣人几处穴位上。这时才看清持剑之人也是穿着飞鱼服,只不过品级应该比其他的高。这时候另一个黑衣人浑身抽出了几下,吐了一口黑血,死了。
持剑之人用剑尖挑开死人胸前得衣服,见他的左肩上刺着一朵奇怪得花,笑道:“嘴中有毒药,死了一个。不过没关系,有这一个就足够了。本来是想追查潜入皇宫的大盗,没想到却意外查到了他们。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务必让他把知道的全都吐出来。”
“大哥,查到了。李承威已经托了荆州最好的媒人,准备明天就要向柳家提亲了。”卓成现在理所应当的成了李善的消息网,以卓成现在的威望,打听什么事儿那是信手拈来。李善不屑的哼了一声道:“最好的媒婆?我就不信有我的好,全荆州独一份儿的。备马,我要去一趟陆刺史府。”
李善正要出门就看见张彦昭匆忙的赶了过来道:“善哥,醉红楼西的那几处房子,店主嫌咱们的价太低,要让咱们长点。善哥这事儿怎么办啊?”李善猛地一拍额头,怎么这时候冒出这么个事儿来:“之前价格不是已经谈好了,怎么能说变就变,这些人有没有信誉了?彦昭,我现在有急事儿,那边的事情就交给你了,你随便谈,实在不行就按他们的来。好了,我走了。”
张彦昭还想再说,李善却已经翻身上马飞奔而去了。张彦昭抓了个空道:“哎,又让我一个人做主,我压力很大的。”
“贤侄啊,这么急匆匆的赶来所为何事而啊?”陆九渊正在书房拿着放大镜看公文,见看李善气喘吁吁的赶过来了。李善道:“是小侄的终身大事啊,之前我们打赌说过的啊,陆伯父您不会忘了吧?”
陆九渊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这怎么能忘了呢,我已经给你伯母说了,她答应了。我现在就带你见你伯母,看上哪家的姑娘尽管说,刺史夫人出面说媒还不知道有哪家敢不答应的。”李善笑道:“那是自然,不过这事儿有点紧急。伯母明天务必帮我啊,晚了说不定要出大事了。”
陆夫人对李善的印象相当之好,首先李善是治好了她儿子的哮喘病,这可是去了她的一块心病啊。陆夫人老来得子,要是儿子有个三长两短那可真是人间悲剧了,更加之李善几次出彩的表现,称得上是青年才俊,陆夫人知道李善年已十八还没有成亲早就想给李善说和一门好亲事了。正巧李善来求,自然是一拍即合。
“柳家的姑娘啊,我见过。人品模样确实荆州都数得着的,我还想说呢,那找户人家配得上这么水灵的姑娘。正好,许给我侄儿真是般配。郎才女貌的,这个主啊伯母替你做了,明个我一早就去。”陆夫人喜笑颜开满口答应着。
李承威府上倒也是一番同样的情景,一个看上去四十多岁又矮又胖的姑婆正在那儿吹嘘着:“不是我王婆自夸,这满荆州的公子小姐,我王婆保的媒那是多了去了。要说哪家能比得过我王婆,您撒开了找,有一个我王婆从此就不做这媒人了。”
李承威脸色阴沉道:“叔父,这媒人还是其次的。之前有个叫李善的小子,凭着几首歪诗将柳如烟迷得神魂颠倒,我是怕到时候柳如烟不答应。”李林甫哼了一声道:“几首歪诗?那我们作的诗岂不是连小孩子过家家都不如了。承威啊,我早就告诫过你,要有容人之量,不要目中无人。昨天我去柳府已经探过口风了。柳大人似乎对那个李善并不感兴趣。女儿嫁人还是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里轮得到她自己做主了。论家世论地位,那个李善配不上柳如烟,你放心吧。”
两家一番筹备,第二天这柳府可就热闹了。王婆上门自然是没有陆夫人排场,赶个早所以先到了,柳崇山夫人早亡,又没有纳妾,所以并没人张罗,只能柳崇山把关了。王婆倒是一点不在乎,把个李承威夸的诗天上少有世间绝无的:“柳大人,您看柳姑娘和李大人这一来是门当户对,二来郎才女貌,真是天作之合啊。过几年李大人高升回京,柳姑娘说不定就宰相夫人、诰命夫人了。您这脸上不也是有光吗?”
柳崇山自然知道李承威品行如何,但是对付这媒婆他确实一点办法都没有。正所谓三姑六婆最难对付,柳崇山一介书生出身,这辈子也没和她们打过交道。论起嘴皮子来,是个柳崇山也比不过一个王婆。正是无可奈何之时,柳管家招呼着陆夫人进府了。陆夫人满心欢喜的来说媒的,却见到了王婆。虽然陆夫人并不认识王婆,但是一看这穿着打扮也能猜出个**不离十,当下也不理会王婆直接对柳崇山道:“柳大人,今天来啊我不为别的事儿,就是想为我家侄儿说一门亲事。我家侄儿对令千金那是朝思暮想,我这个做伯母的看着都感动。你说你与我家老爷师出同门,有同窗之谊又同朝为官。现在在结为亲家岂不是亲上加亲。”
这事儿啊,陆夫人没说清楚。柳崇山并不知道陆夫人嘴中的侄儿就是李善,这倒是把柳崇山弄糊涂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