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林甫道:“皇上,微臣还有一事禀报。此事关系重大,臣也没有十足的证据,臣请皇上恕臣视察望断之罪。”
唐玄宗刚得了一美人,此时真是高兴之时,气候因为这点事情怪罪李林甫,道:“爱卿有什么尽管说,朕不治你的罪就是了。”
李林甫道:“臣听说大理来消息说云南王阁罗凤死了。”
唐玄宗点头道:“对,这是刚从尚书省呈上来的奏章。”
李林甫道:“皇上,您不觉得皮逻阁与阁罗凤之死都有些蹊跷吗?皮逻阁年岁已高又是因为征战之时受了伤,倒还勉强说的过去。但是细细品品查也有不妥之处,作为南诏王,皮逻阁怎么会打仗的时候受伤呢?手下人只能可能让他身先士卒那?皮逻阁也不会这么大胆吧。而且南诏征战之时并无败绩,所以也不可能是逃跑之时受的伤。此事过于蹊跷,这是疑点一。”
唐玄宗道:“皮逻阁死后,阁罗,皮逻阁是在督战之时被流矢所伤,而且牵动旧疾,这才导致回天乏术的。只能说他运气不好。”
李林甫道:“那是自然,但从皮逻阁之事上确实看不出什么。但是,第二点,阁罗凤据说也是力能扛鼎的汉子,颇有他父亲的雄姿。但是就是这么一个汉子,竟然短短一年就从重病,一下子死了。
父子两人相继死于非命,如果这是巧合,那也太巧了吧。
而且还是在南诏统一之后,那么是谁接任了阁罗凤掌管大理国呢?虽然大理国上书解释此事,但是我感觉他们是欲盖弥彰,微臣以为阁罗凤之死必定是篡权夺位的阴谋。”
唐玄宗点点头道:“可还有第三点,你且说来。”
李林甫道:“这第三点,更是重中之重。皇上可还记得当时派去帮助南诏一统的征南大将军是谁吗?”
唐玄宗道:“朕当然记得,是李善。”
李林甫道:“正是,李善身为征南大将军,违抗军令擅自帮助南诏,致使六诏制衡的局面被打破,南诏统一六诏。而且李善回京之后还力陈南诏统一的好处,臣那时候就主张严处李善。但是皇上皇恩浩荡,给他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不过,皇上,臣以为这是放虎归山了。李善不仅没有知恩图报,报效皇恩,反倒是辞官了。而且据臣所知,李善辞官之后并没有回老家荆州,皇上觉得他会去哪儿了?”
唐玄宗眼光冷冽,沉声道:“你是说,他去投靠了大理?”
李林甫道:“皇上,臣以为不只是投靠这么简单。臣以为这一切很有可能就是李善一手策划的,他一定利用自己的权利暗中勾结南诏的权臣,借机除掉了皮逻阁和阁罗凤,自己要当大理之主啊。”
唐玄宗听李林甫这么一说倒是朕的想同了。那怪当时李善主动请缨要当这个征南大将军,而且根据追魂使的描述,南诏一定有熟悉丽竞门行事的人暗中提防,才会使得追魂使所部的探子无功而返,而李善在丽竞门和武家都呆过,非常熟悉丽竞门担完全有能力坐到这一点。这么看来,李善确实有图谋大理的嫌疑。再加上袁天罡一直说的李善有不臣之心,这些事情串联起来,唐玄宗已经信了九分。
李林甫又道:“皇上,臣以为此事非同小可,应该尽快派人查证。将李善绳之以法啊。”
唐玄宗沉思了半天,慢慢道:“你先下去吧,这件事朕自会调查。”
李林甫老奸巨猾,看皇上的表情就知道唐玄宗已经对李善起了疑心,剩下的事情他就不用掺合了,赶紧退下。
“召追魂使来。”
唐玄宗问道:“追魂使,李善的行踪你可知晓?”
“臣,不知。”
唐玄宗大怒:“朕让你严密勘察李善的行踪,你难道都当成耳旁风了吗?”
“臣,罪该万死。之前李府一直是师父亲自指派的洞阳道长在看管,而李善出行之时又有高手保护,臣派出的探子都被悄悄的打发了。此番李善辞官离京,臣也派人跟踪,但是仍然失去了踪向。”
唐玄宗道:“被人打发了?你们丽竞门是叫花子吗?他一个小小的寒门小官能有这样的实力?”
追魂使道:“臣也百思不得其解,但是苦于找不到线索,臣罪该万死。”
“行了,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给你一个月的时间,找不到李善的人我拿你是问。”
“臣领命。”
追魂使回到丽竞门,召集门中的所有丽竞门卫道:“皇上有旨,责令我一个月内找到李善的下落并将他捉拿归案。我现在命令你们全体出动,不遗余力,一定要找到李善,不得有误。”
而此时,李善却已经在离开京城的路上了,杨妙菱并没有将将望月阁转给王元宝,而是卖给了另一个富商,因为这个富商手中正好有远航的楼船做交换。
卓成与彦昭先走一步去迎上进京的那批银子,并且将天地会的人也集结起来,往泉州进发。这是李善给他们的任务,眼开着就要过冬了,一定要在冬季风结束之前到达印度,像古代这种无动力帆船,没有季风的帮助可做不了远洋运输。
杨妙菱则与李善一同乘马车去大理。
“相公,为何这一切都这么突然,你们就突然决定要搬去云南住了?”
杨妙菱还不知道晴儿她们的事情,李善将这些又详细的跟杨妙菱讲了一遍。
“哈哈,那你岂不是成了大理的国王?难怪你舍得了着京城的繁华,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啊。”
李善笑道:“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