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月新事
(2015年1月24日)
二○一五年的元月,已经过去二十多天了,回忆这二十多天的历程,几件新事,值得我回味和思索的,说给大家听听,希望你们和我一起分享,从中得到有益的启迪。
第一件事,就是我的退休金涨了。
在二○一四年八月二十五日到二十七日,我们阔别四十六年的克师的老同学,在齐市的水师营山水山庄聚会了,从此以后,我们久别的老同学就有了联系了。
二○一五年元月某日,克师老同学单文珍给我来个电话,她告诉我说:“老同学,告诉你个好消息,咱们要涨工资了。”我听了,当然高兴了,这是一桩可喜的好事嘛。
单文珍,是我们这次阔别半世纪,相聚一瞬间的同学聚会的联络员,她还说:“这次涨工资,据说,涨的还不少呢,在二○○四年的时候,不是有个阳光工程吗,现在,才要兑现。”单文珍说的阳光工程,我还有点儿模糊的印象,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可是记不清了。
单文珍又说:“这次涨工资,咱们退休人员可是个重点哪。”这话,我听了,更高兴,既然是重点,当然就涨得多了,工资嘛,涨得越多越好,钱嘛,不怕多,就怕少,钱,是人们生存的命脉和依靠啊。
我又问单文珍:“什么时候涨工资呀?”单文珍说:“二○一五年的一月份,大概,还给补发一年的呢。”我听了,更加高兴,哈哈,这消息太好了!
二○一五年元月初,远在家乡的侄儿给我来个电话,他说:“姑,咱们学校的会计,让我给你打个电话,问你的最初学历是哪里?”我一听,这最初的学历不是小学吗?侄儿却说:“姑,不是小学,大概是高中以上的学历吧。”我想想,那就是中专了,我说:“那就是中师,我的就是克师了。问这个,干什么呀?”侄儿说:“我也不知道,会计没有说,啊,啊,她的嘴,可严了。”
又过了几天,我觉得需要问问在家乡的老同事,于是,我就给朱秀芳打个电话,我还没有问呢,她就说:“会计问你学历了吗?”我如实地告诉了她,她说:“大概,是要涨工资了。”
过了几天,朱秀芳突然给我来电话,说:“会计要你的毕业证了吗?”我感到很奇怪,就说:“没有哇。”朱秀芳说:“会计要我的毕业证了。”我给侄儿打个电话,侄儿说:“会计没有要你的毕业证。”后来,朱秀芳来电话说:“会计说了,要本科毕业证。”于是,我就放心了。我的本科学历是函授的,不是正统的,是属于土八路的,就不会要的。
大概,一周后,我又给侄儿打电话,没有等我说什么,侄儿就高兴地说:“姑哇,我正要给你打电话,告诉你个好消息,咱们涨工资了,我问会计了,你涨720.”我听了,真是相当地高兴,不但涨工资了,还涨了这么多,在我的记忆里,这么多年涨工资,还从来没有一次涨这么多的呢,我想,这是应了单文珍的那句话,这次涨工资,重点是退休人员。
两天后,朱秀芳又来电话了,她说:“告诉你个好消息,咱们涨工资了,你涨了715.”我说:“好好,谢谢你。”朱秀芳说:“谢啥呀,咱们都是老同事了,有好事儿,大家分享。以后,有啥好事儿,我还会告诉你的。”我说:“太好了,你在老家,我毕竟远,耳朵就背了。”朱秀芳说:“这次涨工资,二○○六年以前退休的,涨的多,这以后的就涨的少。”我说:“我正好是在二○○六年以前退休的,我是二○○四年退休的。”朱秀芳说:“所以,你才涨的多呀,李桂琴和你涨的一样。我是二○○六年以后退休的,所以,涨的就少,才涨四百多啊。”我说:“咱们涨工资,在一月份吗,补不补一年的呀?”朱秀芳说:“一月份兑现,但是不补,说是一年后再补。”
不几天,姐姐来电话了,她说,她的三女儿在哈尔滨,工资涨了不少,又给补了两年的,能有万八千的呢。
几天之后,有天晚上,我们做完佳市快乐舞步健身操,老公曾给一个四十多岁的高个子女教师起个外号叫大娘子,她的真实姓名,我还真不知道,大娘子说:“姨,你们涨工资了吗?”我说:“说是涨了。”大娘子说:“你没看看吗?”我说:“我们的工资,在月中开,还没有到呢。”大娘子说:“我们涨了,补一年的。”
一月十八日,我查看工资折,真的涨了,我也真的涨了七百一十五,但是,没有补。不是一个地方,就不一样了,老家的财政没有钱嘛,没有办法,认命吧。
不管怎么样,总算又涨了工资,而且不少,尽管没有补,这我也高兴,也就自然想起了涨工资的历史来。
现在,这种涨工资,与自然晋级涨工资不同,自然晋级涨工资,不是所有人都涨,或者是某种企事业单位所有人都涨,而是谁到了该晋级的时间段,谁就涨晋级的工资。
而现在这种涨工资的形式,给我印象最深刻的是二十世纪八十年代的一次涨工资,上面说的意思是,不是所有人都涨,而是给百分之四十五的人涨,给表现好的人涨,从这种主张的人的初衷来说,还是好意的,也无可非议的,是要按劳取酬的,鼓励先进,调动人们的工作积极性,但在具体的实践中,却是难以把握好尺度的,制造了矛盾,适得其反。
就拿我们学校的情况来说吧,可以窥一斑而知全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