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表少爷来了。”
一个美艳少妇坐在床沿,穿着水红色衫子,衣襟大开,抱着一个婴儿,肚兜解开了一半,正露出一只如雪捏一般又大又圆的奶子喂奶,正是贺老爷的姨娘朱玉蕊。她在贺家也有些年头了,早年生过一个女儿,日盼夜盼终于又生了个儿子。
朱玉蕊一听表少爷来了,奶也不喂了,将那婴儿往丫鬟手中一塞,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向前厅走去。
那表少爷姓周名仲文,是贺时雨大舅舅的儿子,周家世代把着皇商的差事,还曾经出过几个当官的,又有权又有钱,在京城里是很了不得的尊贵人家。
那周仲文不过十九岁,生的面容英俊,身材挺拔,气质超群,任谁都要夸一句翩翩公子。他自小和贺时雨亲厚,时常来往贺府,虽然年纪大了,男女有别,但贺夫人还在的时候,他借着看姑姑的名义,出入贺府也畅通无阻。
这样的一口小鲜肉,朱玉蕊自然也看进了眼里,那鲜嫩的ròu_tǐ她早就想尝一尝了,终于在去年元宵节把周仲文灌醉,得偿所愿。
那次她才发现周仲文还是个童男子,那根jī_bā又粗又嫩,guī_tóu还是粉色,一看就没有操过女人。朱玉蕊心头喜爱,不禁又嘬又舔,让周仲文呻吟不断,那物早就高高翘起,竟然有六七寸长。
朱玉蕊立刻掀开裙子坐了上去,起起伏伏,淫叫不断,高潮了两三次,周仲文才泄了出来。朱玉蕊得了这么一个宝贝,不禁把他强健又年轻的身体都好好爱抚一遍,才满足睡去。
周仲文第二天赤身luǒ_tǐ地在自己姑父的姨娘被窝里醒来,才发现大事不好。但这种事情说出去,他自己也得吃不了兜着走,便只好忍了这口气。
朱玉蕊却不甘心只吃一次,三番几次地撩拨,周仲文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眼前有一个又骚又浪的美艳少妇,怎么按捺得住,一来二去两人勾搭成奸,已经一年了。
这一年里贺老爷外放做官,一年也就回京述职一个月,贺夫人又是万事不管只顾念经,两人越来越大胆起来,朱玉蕊从怀孕到生子,性事都没有停过。周仲文一边道:“帮小姑妈通一通产道。”一边抱着她操干,玉蕊佯装发怒道:“没大没小……嗯……啊……肚子里的是你弟弟……”
周仲文笑道:“说不定又是个妹妹,同小姑妈一样水多奶又大。”
不大怎么填满你的骚洞!(h 姑侄luàn_lún,喷乳,喝奶)贺夫人去世以后,他也好几个月没来了。玉蕊实在想得紧,衣服也没来得及系好,一见面便对他撒娇:“冤家,这么多天没来,想死我了。”
周仲文看着她那对几乎要掉出来的奶子,脑子哪里还容得下别的事,伸手就抓住一边搓揉起来:“好久没吃奶了,小姑妈赏我一口?”
玉蕊被他揉得一阵阵发软,她从十四岁开始,奶子就长得特别大,还在那个做小生意的娘家帮忙看店时,就不知道吸引了多少个男人,也让她早早就在自家昏暗的小仓库里被摁倒破了身,自此也懂得了做女人的好处,一发不可收拾。
她奶水极其充足,刚才喂奶喂到一半匆匆赶出来,溢出来的奶水已经把大红肚兜上洇湿了两个圆圈。
她嗔怪地看了周仲文一眼:“谁是你小姑妈,我有事和你说……”周仲文却已经隔着肚兜捏住了她的rǔ_tóu,惹得她一阵呻吟:
“讨厌死了,不要嘛……去里屋……”
两人搂搂抱抱地走进厢房,丫鬟早就抱着婴儿很有眼色地溜走了,玉蕊坐在床上,周仲文急不可耐地扯下她的肚兜,一对浑圆柔软的大奶跳了出来,她的rǔ_tóu也比寻常女人大,仿佛一盘碎冰上面放了一颗大樱桃,已经呈现出熟妇的紫红色。周仲文立刻拱到她怀里,像只小狗一般叼住一个奶头舔吸。
玉蕊抱着他的头,姿势和刚才抱着自己儿子一模一样,她感受着男人的舌头挑逗着自己敏感的rǔ_jiān,不禁呻吟起来:
“嗯……哈……下面湿了……仲文……好仲文,帮帮我嘛……”
周仲文一手抱住她的腰,一手钻进她的裙子,毫不怜惜地向那柔嫩的yīn_hù挖去,他知道朱玉蕊就是骚浪贱,不对她粗暴点她还不喜欢,年过半百的贺老爷怎么能满足她呢,只有正当壮年的小狼狗才能操爽她。
朱玉蕊果然一声尖叫,下面出的水更多了。周仲文上下夹击,上面死命地吸,奶水太多了,来不及咽下去,沿着他的嘴唇流到了外面,下面在那泥泞的地方狠狠搓揉,朱玉蕊惊喘连连,再也坐不住,往后倒在床上。
她自己撩起了裙子,露出黑乎乎的yīn_hù,双腿大开:“好相公……疼一疼奴家嘛……”
周仲文骂了一句:“都被人操烂了。”朱玉蕊的胸口一阵空虚,她揉着自己一双雪白的大奶,呻吟道:“嗯……奴家下贱,奴家被男人操烂了……相公快来罚我吧……”
周仲文下身也快要爆炸,一撩开袍子下摆,脱了裤子,那根紫红色的东西就猛地弹了出来,他扶着,直接往玉蕊的yīn_hù里捅了进去,上身依然穿得整整齐齐的。
朱玉蕊发出一声又甜又媚的娇呼:“好大……相公好大……”
周仲文骂道:“不大怎么填的满你的骚洞,生过孩子都松了!”
玉蕊忙道:“嗯不松……不松……相公多操一操就紧了……”周仲文趴到她身上,一边挺动着腰,干得玉蕊惊叫连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