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可能吧,田文良虽然是阵法导师,但实力却未必能和以前那些阵法前辈相比,连那些前辈都无法修复天剑七杀阵,他又哪来这个实力?”谭玉难以置信的说道。
“如果只是想要陷害玉哲兄的话,哪需要修复阵法,他只是剑师一阶的实力,哪怕只恢复天剑七杀阵百分之一,甚至千分之一的威力,都足以让他灰飞烟灭了。”凌宝宝说道。
听起来有点看不起姜玉哲,不过却也是事实。连上千名西秦精英外加数名剑圣都抵挡不住天剑七杀阵的绝杀之威,就姜玉哲那点实力,的确是百分之一千分之一的阵法威力就足以要他的小命了。
谭玉等人不再说话,脸上都露出义愤之色,显然也认同了凌宝宝的猜测。
“走,我们过去,无论如何,都要先把玉哲救出来再说。”沐寒烟没有再把时间浪费在猜测之上,已经了解了事情的经历,当务之急,还是先把姜玉哲救出来再说。
至于到底是他自己误触机关,还是田文良有意陷害,都是以后需要的关心的事。
要说起来,她也怀疑这事是田文良所为,但也不能完全确定,如果让她确认此事,绝对不会放过他。
很快,一行人便朝着阵道堂走去。
阵道堂,天剑七杀阵之外,围拢着上百名弟子。先前姜玉哲发生意外,被困在阵法之中,其他弟子或是担忧,或是好奇,都还没有离开。
田文良也站在阵法之前,一脸忧心忡忡的样子,时不时的打出几道手诀,似乎正在尝试着打开阵法。
没有人注意到,他的目光偶尔不经意的投向远处,嘴唇也悄悄一动。
“田大人,那阵法应该不会出什么纰漏吧?”江绮绫正站在距离天剑七剑阵十丈开外的石碑之后,一脸冷笑,聚气传音对田文良说道。
“小姐放心,我田文良虽然没有能耐修复天剑七杀阵,但是借助七杀阵势,布置这道小天罗阵却是没有问题的,绝不会让人看出端倪。”田文良胸有成竹,聚气传音对江绮绫说道。
阵道堂归腾龙学院所属,田文良听命于江云鹤,所以对江绮绫也是格外的恭敬。
原来凌宝宝猜得一点没错,姜玉哲陷在天剑七杀阵,根本不是什么意外,也不是因为他误触机关,根本就是田文良存心陷害。
“那就有劳田大人了,此事过后,我一定会重谢大人,并在父亲面前为大人道。
“小姐言重了,那沐寒烟在招生大选上明知邱平安舞弊,却不肯直说,非要等到我和姓于的闹得不可开交,这才出面揭穿,分明就是想看我们的笑话,这口恶气我又怎么咽得下去。
原本我也不想拿她身边的人开刀,却是没有想到,那沐寒烟还真有几分能耐,连聂方生都为难不了他,也只好对姜玉哲动手了。”田文良恨恨的说道。
想到招生大选上的糗事,又是一阵闷气难消。
“沐寒烟来了,我先避一避,免得让他知道此事与我有关,影响田大人的名誉。”江绮绫看见沐寒烟远远而来的身影,说道。
“还是小姐想得周到,不过你也不必太过担心,就算他看见你又能怎样,难道他还能看出我在这天剑七绝阵中做的手脚不成?便是有所怀疑,也无真凭实据,到时候还不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田文良自负的说道。
“田大人,千万不要小看了沐寒烟,他在铸剑术上的天资,连我父亲都大感惊讶,对这种人,绝不能掉以轻心。”
“嗯,我知道了。”田文良听她搬出了江云鹤,倒是不好再与她争辩,不过心头却还是不以为然。
沐寒烟在铸剑一道上的天赋,的确很让人惊讶,不过一个人就算天资再好,终究也是有极限的。于铸剑之术有逆天之资,先前传闻还精通御兽奇兽,本身还有着剑师五阶的修为,这已经可以让很多所谓的天才奇才上吊撞墙了,如果他还懂得阵法,存心不要人活了是吗?
江绮绫看出他没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却也没多说什么,事实上,她也不认为沐寒烟能看出田文良做的手脚,不相信她会有这么好的天资。身影一闪,悄然消失。
“沐寒烟来了,沐寒烟来了。”见到沐寒烟走了过来,围在阵法之前的学院弟子纷纷避开,让出了一条通道。
进入龙岩学院才两天,先是兽魂殿试炼成功,同时整治得邱导师身深重伤,然后面对聂导师的刁难毫不退让,不但铸成血胆剑给了聂方生狠狠一记耳光,提前拿到了试炼令牌,还从聂方生身上赢走了两千多万银子,听说聂方生气得当场口吐鲜血,如今除了指点一下弟子铸剑,其他时候都在静心修养。
如今的沐寒烟,在龙岩学院可是声名大振,那龙岩第一纨绔的名头也渐渐传来,比起他京城第一纨绔的名头还要响亮。
“你们过来干什么,姜玉哲误触机关发动阵法,这天剑七杀阵已是凶险无比,闲杂人等一律不得靠近。”看见沐寒烟过来,田文良摆出导师的架子,冷着脸喝斥道。
“田导师,不知阵中情形如何,姜玉哲可有危险?”沐寒烟放慢了脚步,问道。
她现在还不能确定是田文良做的手脚,所以并没有急着发火。
“这个可不好说,这天剑七杀阵虽然年久失修,但毕竟威力太大,哪怕只是发动一小部份,威力都难以想象,只怕,姜玉哲是凶多吉少啊。”田文良装出一副担心的样子说道,可是却总让人觉得那话里有点幸灾乐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