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病房的们突然被人从外面给推开了,一道沉闷的脚步声在这个寂静的病房当中响起。
听到推门声和脚步声,孙武缓缓的扭过头,将目光看向门口。
顿时,一个面容肃穆,不怒自威的中年男子和一个看起来四五十多岁,但是却保养的很好,给人一种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女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这两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孙武的父母,孙家的现任家主孙傲雄和谢思榕。
两人走进病房,当看见孙武躺在病床上,如同死人的时候,两人的脸色瞬间大变。
“武儿,你怎么样了,你这是怎么了,是谁把你打成这个样子的。”孙武的母亲谢思榕面带怒火的问道。
听到谢思榕的话后,孙武才慢慢的回过神来,哭丧着脸说道:“妈,我……我废了,我的手臂废了,医生说我的手臂,这辈子都要废掉了,我要变成残废了。”
谢思榕和孙傲雄脸色都是变了便,谢思榕那张保养的很好的脸上浮现出一股浓浓的煞气,寒声说道:“告诉妈,是谁,是谁打得你,妈替你报仇。”
她和孙傲雄可就这么一个儿子,完全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今天早晨在知道孙武被人给打了,并且还被人送到医院之后,便匆匆的赶了过来。
原来昨天晚上,公孙刀和天魁暗恨孙家竟然让自己招惹到了徐天辰,虽然将孙武送到了医院,但是却没有打电话通知孙家的人,知道今天早上才故作想起来,通知了一下孙武的父母,所以直到今天早晨,孙傲雄和谢思榕才知道自己儿子被人打了,而且还伤的不轻。
可是他们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儿子身上的伤竟然这么重,一条手臂废掉了,脸上也包裹着一层层的纱布,可想而知,他们内心之中的怒火有多么大的。
“到底是什么回事,说。”孙傲雄在这个时候也开口说道。
“是徐天辰,是徐天辰这个小杂种。”
孙武的眼神之中闪烁着一道疯狂的神色:“爸,一定要替我杀了他,不,不要杀了他,我要活的,我要狠狠的折磨他,我要让他生不如死。”
“徐天辰?”
孙傲雄听到这个陌生的名字,眉头微微皱了皱:“到底怎么回事?”
孙傲雄并没有因为自己儿子被打成残废,而失去理智,相反变得越发的冷静了下来。
他太清楚自己儿子的性格了,被打了之后,不可能不报出自己的身份,在明知道孙武的身份后,对方还狠下辣手,这种人要么就是狂妄无知,要么就是背景很大,不是他们能够惹得起的。
孙家在中海虽然算得上家大业大,只手遮天,但是放眼整个华夏,和那些底蕴丰厚的世家比起来,孙家顶多算作是一个三流家族,连二流都未必排的上号。
孙武在听到孙傲雄的话后,开始将昨天晚上发生事情的来龙去脉给说了一遍,不过他把自己所犯下的错全部避开不谈,只是说徐天辰如何如何的嚣张,如何如何的肆无忌惮,以及那些威胁的话语。
甚至在帝皇一号上面发生的事情,都被孙武直接给篡改了,只是说自己发现自己喜欢的女人和别的男人一起吃饭,自己气不过,所以想要去问个清楚,结果就被徐天辰给逼着跪下了,还说徐天辰大放厥词,说孙家又如何,孙家来了,也要灭了孙家,当然,孙武也并没有隐瞒苏挽月跟徐天辰的关系,因为他知道这件事情是隐瞒不住的。
在孙武这一番添油加醋的话之下,使得孙傲雄和谢思榕的脸色变得更加的难看了起来。
“岂有此理,区区一个爬上苏挽月的床的小白脸,也敢这么放肆,真当我孙家无人不成?”谢思榕语气冰冷的说道,那双眸子中闪烁着凌厉的杀意。
孙傲雄同样是怒火冲天,但是却没有表现的太过明显,而是看着孙武说道:“你的意思是说徐天辰和苏挽月的关系不一般?”
听到这话,孙武刚想要开口说什么,谢思榕的声音便再次响了起来:“和苏挽月有关系又如何,难道说我的儿子就被白打了不成,必须要让他付出代价才行。”
孙傲雄没有理会谢思榕,而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孙武,作为孙家的家主,他实在是太清楚华夏的形势了,卧虎藏龙,有时候走错一步,就有可能给孙家带来毁灭性的灾难,他必须要询问清楚。
感受到孙傲雄那询问的目光,孙武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昨天晚上他是以苏挽月男伴的身份参加公孙刀满月宴的,和苏挽月的关系不错,还和苏挽月住在一起,不过,根据新月集团调查的一些消息,据说苏挽月对徐天辰并不是很待见,极有可能徐天辰只是苏挽月的亲戚而已。”
“亲戚?”
孙傲雄的脸色一下变得狰狞了起来,那声音也变得冷了下来:“区区苏挽月的亲戚就敢这么肆无忌惮,就可以横行霸道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不介意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听到孙傲雄的话,孙武的那双眸子立刻绽放出了一道光芒,露出了一丝激动之色,那模样就仿佛看见了徐天辰像条狗一样跪在了自己面前,祈求自己饶了他一样。
“傲雄,无论如何,这个仇都要给儿子报,他不是打断儿子一只手吗?那我们就打断他的四肢,看看一个苏挽月敢不敢跟我们撕破脸皮。”谢思榕也在旁边开口说道。
“咚!”“咚!”
而就在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