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全贵转身去开保险柜了,从里面取出了一块十多斤重的半赌料。
“这块半赌料是别人擦开窗口的,如果里面是满绿的,种水没有变差,少说能卖六十万,呵呵,我不太敢赌。”
蒙松海打着手电筒,照了照切开的窗口,说道:“是好东西,但赌性很强,我觉得满绿的可能性不太大。你花多少钱买的?”
“十五万。”
“十五万?”蒙松海嘀咕了一声,用灯光照了照这块半赌料的全身,想了一会儿,望着郑全贵问道,“你想卖多少?”
“你要的话,二十万卖给你。”
“二十万……”蒙松海呵呵笑了起来。
明眼人一看蒙松海的表情,就知道他嫌贵。
“觉得贵了?”
“你开价不算贵。”蒙松海微笑道,“如果里面是满绿的翡翠……这块赌石多少斤?”
“十八斤多一点。”
“超过十八斤……”蒙松海想了想,笑道:“你说能够切出十条手镯吗?”
“这不好说啊。”郑全贵讪讪笑道,“里面有多少绺裂,我们也看不到,从表皮来看,我觉得里面的绺裂不会太多,切出十个手镯,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蒙松海盯着手中的半赌料看了一会儿,动了使用慧眼识宝的念头。
看到赌石内部的表现后,蒙松海愣了半晌,轻叹了一口。
“叹什么气啊?”郑全贵问道,“你觉得我卖贵了?了?”
“没有。”蒙松海微笑道,“二十万,我要了。”
“你这要了?”郑全贵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觉得这块半赌料的赌性太大了,花二十万买这么一块赌石,风险很大,当初他买下这块赌石,刚买下。他就后悔了。
“嗯!”蒙松海含笑点点头,伸出右手,“握握手,你可不许反悔。”
“我怎么会反悔呢。”郑全贵笑着和蒙松海握了握手。“我转手赚五万,你不觉得我心黑啊?”
“不会啊,你这是靠本事吃饭。卖给别人,开价十万,未必有人敢买。”
“既然你满意。这就好。”郑全贵乐呵呵道,看了蒙松海几眼,不解问道,“那你刚才叹什么气啊?”
“刚才,我心里盼着这块赌石里面的翡翠是满绿的,而且没有绺裂,念头一转,觉得这可能性很低,好事不能让我一个人占了,所以。我叹气。”
蒙松瞎说了几句,这不是他真是的想法,刚才他使用了神通,看到了这块赌石里面的表现,里面有满绿的翡翠,但绺裂多一些,他估计只能取出三四条手镯,但他觉得就算不能取出手镯,只做挂件和戒面,他花二十万买这块毛料。依旧能够获得丰厚的利润。
“还有几块全蒙料,你没有看过,想要看看吗?”郑全贵笑着问道。
“都拿出来吧。”
半个多小时后,蒙松海和郑全贵一人抱着一块翡翠毛料走出了房间。蒙松海手里抱着较小的,但价钱要高出很多倍。
为了不让外人看到自己购买了什么样子的赌石,蒙松海特意要求郑全贵拿了两个袋子,把赌石装在了袋子里。
刚走出门,蒙松海就见到了毛震阳,笑着将手里的毛料递给了对方。说道:“震阳,你来拿。”
毛震阳接过这块擦出一个窗口的半赌料,看了几眼,好奇问道:“刚买的?”
“刚买的。”
郑全贵将手中的全蒙料递给了赌石店里的伙计,微笑道:“走,陪我去蒙大老板家。”
刚才,蒙松海和郑全贵说了,让对方到他家里取钱。
回到自家的楼梯间,蒙松海说道:“这块半赌料,放在二楼,全贵,你陪我到楼上取钱。”
“好的。”郑全贵点头应道。
到了二楼,进了翡翠加工厂,郑全贵见到大部分玉雕工正在加工翡翠手镯,笑呵呵道:“松海,你还真喜欢加工手镯。”
蒙松海不置可否一笑,说道:“让你的伙计在这里待一会儿,等取了钱,你下来,叫上他一起回家。”
“这样也行。”郑全贵笑着点头道。
毛震阳没有陪着蒙松海一起上四楼,蒙松海从毛震阳手里接过了那块花二十万购买的半赌料。
到了四楼,蒙松海先为郑全贵泡了一杯茶,之后,他打开储物间,走了进去,关上门,将刚买的半赌料,放进了乾坤空间中,并从乾坤空间中取出了二十三万元现金,用一个托盘装着。
蒙松海为了不让郑全贵觉得他的动作太迅速了,特意在储物间多待了一会儿。
走出储物间,蒙松海端着托盘来到了客厅。
“帮我找一个赚钱的袋子啊。”
“你数数钱吧。”
“一叠一万,只要有二十三叠,就不会有错的。”郑全贵笑道,“如果少了几张,我回头会找你讨要的。”
“你做梦。”蒙松海淡淡一笑,从墙角拿了一个装米的编织袋,递给对方。
“松海,二十三万啊,就用这个烂袋子装啊?”郑全贵苦笑道,他没有拒绝,伸手接过了袋子,“能装就行了。我听说,天底下最脏的东西就是钞票了。”
不到一分钟地时间,郑全贵将二十三叠钞票放进了袋子中。
“没错,二十三万。”郑全贵笑呵呵道,指了指储物间,“松海,那里面放着的翡翠毛料总价值超过两千万吧?”
蒙松海犹豫片刻,点点头。
“我说废话了。你之前给我看过的那块玻璃种帝王绿毛料,价值就超过两千万。”
蒙松海含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