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眶红了一圈,涩然地说:“多情的人总被无情的伤,你被她伤,我被你伤,兜兜转转,无非是逃不过一个‘情’字。”她放下酒瓶,上前扶起他。“走吧,太晚了,我送你回公寓。”
接到楚嵚崟的电话,她也去了“绝色”,不过一直在楼下等候。
见他兴冲冲,焦急地上楼,又带着脸上的伤,一脸颓废地出门。因为不放心他的状态,她悄然地尾随在他身后,看着他为其他女人买醉,暗自神伤着。
重新回到白沐漓的公寓,眼前的一切都是那么熟悉和亲切。
她将他扶到卧室床上躺下,帮他脱掉皮鞋,又去解他的上衣。
白沐漓看着不是太强壮,可毕竟是个大男人,没一会儿,她已累出了一身汗。
正要去解他衬衣的纽扣,她的手忽然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按住。抬眼望去,对上了他黝黑的眸子,里面闪着迷离的光泽。
肖若本来倒没多想,只是被他的目光盯着看,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她红着脸解释:“我想让你睡得更舒服一点﹍﹍。”
她的话还未说完,眼前一晃,整个人躺在了床上,头顶上的男人正定定地注视着自己。
“沐漓,你﹍﹍。”她感受到自己“蹭”地一下浑身发烫,马上要血管爆裂的那种体热。
“嘘,别说话。”他的嗓子沙哑得厉害,头慢慢倾下,在离她的唇一厘米的地方停顿了一下,四瓣嘴唇终贴合在一起。
上次接吻的感觉还在,可以说一直让她怀念着,所以当他闯入并带着她一起舞动时,她本能地就缴械投降了。
这一吻比上一次激烈升级,迷迷糊糊中只想从对方那里汲取更多。
她正热情地回应着他,他却微微抬起头,唇上突然侵入的冷空气让她一时无法适应,感觉空虚难忍。
他的眼睛似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玫红色,让原本清明寡淡的表情变得危险至极,又充满致命的诱惑。
他的吻接着落下,不过不再是专攻她的嘴唇,而是沿着她的下巴一路往下,在她圆领的毛衣领口停留。
宽宽松松的毛衣经不起几下折腾,就歪斜到了一边,露出了她莹白圆润的肩。她被他滚烫的气息熏得皮肤发烫,头也晕乎乎的,所带来的刺激感令她全身发软,理智奔溃,喉间不由自主地溢出一声如猫咪一般的低吟。
这无意识的一声让他的呼吸跟着一紧,随即他手上的力度加大,将她的理智全部驱散,只剩下眼前白色的一片雪花。
他的手一路下滑,沿途带起了层层叠叠的巨浪。
“等等!”她挣扎着唤回最后一丝理智,凝神看向他问:“我是谁?”
她能肯定他现在不是太清醒,所以不管是酒后失态还是将她当成另一个人的影子,她内心都很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