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娄渊没有公司，没有钱，没有外表，你还爱吗？”
“这根本不可能，你这个假设不成立！”
“你显然在逃避这个问题，那么我可以理解为，你同意当三儿，不是因为你真正爱他，而是因为，你真正爱的，是他的钱吗？”
“不，不是，我是因为爱他的人！”
“所以甘愿当三儿？”
“没错！”
“我想你又错了。”楚凉危险的眯了眯眼睛，看着朱碧宁那理直气壮的样子，觉得对方很像个小丑：“三儿是什么，知道吗？三儿是背弃道德三观，肆意插足他人感情生活的破坏者。就算你真的是喜欢娄渊本人，也晚了。”
“感情根本没有先来后到之分！”朱碧宁抱紧手中的衬衣，大声朝楚凉吼过去。
“也许吧。不过，有个前提是，要互相喜欢才可以。先不论因为婚姻，娄渊对我应该担负起的责任，就算没有这个，娄渊，他喜欢你吗？”
因为楚凉的问题，朱碧宁短暂的沉默下来。
“我不相信如果我表态，他会一点反应都没有！我爱他，就理应爱他的一切！”
“爱他的一切啊……”楚凉站起身，直接坐到了办公桌上，她背对着她，“其实我们有协定的，如果我们其中一方离婚或是婚内**，那么那个人就要净身出户，拥有的一切都属于另外一个人。”
楚凉侧头回看朱碧宁，果然见她睁大了眼睛，很吃惊的样子。
“既然你爱他的人，应该不在乎这些的吧？”楚凉勾起嘴角，“不过我觉得你应该是乐意的。虽然以后你们两个人工作辛苦了些，生活条件差了些，但只要在一起，有没有钱，也没什么关系，哦？”
协定什么的，自然是楚凉无中生有。她眼中闪过皎洁的光亮，见朱碧宁原本还紧抱着的衬衣松了松，就知道，她用对了方法。
而这时，办公室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大力推开。楚凉回头看去，就见到林艺檬气哄哄的踩着她那双十公分的高跟鞋大步走了进来。
“你他[哔]——的活腻歪了是吧？！”林艺檬在楚凉和朱碧宁还没反应过来时，就发狠直接拽住了朱碧宁的头发，狂摇一通。
朱碧宁吃痛，两手本能想要拉回自己的头发，但显然力气不足，力不从心。
“前有颜烟，后又有你，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我之前可从来没见过你，敢坐在我姐夫的位置上，抱着我姐夫的衬衣，和我姐对峙，挺有勇气啊，啊？！”
楚凉见林艺檬的样子，突然想起在她来之前，这身体也会像林艺檬一样，比起动嘴，动手要多得多。
“你放手，放开我！”朱碧宁拉不回自己的头发，一个劲儿的摇头，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在白皙的脸颊上留下两条黑色的眼线泪痕。
林艺檬完全没有想要停手的意思，她大力将朱碧宁从娄渊的座位上拉下来，直接一把丢在地上，顺手捞起楚凉放在桌上的水杯，从上而下将水倾倒在了朱碧宁的头顶。
“你太脏了，我得给你洗洗！不过我看水还不够，根本洗不干净你！”林艺檬‘哼哧哼哧’的扔掉楚凉的水杯，又直接走到饮水机边，把喝了半桶的纯净水拎了过来，朝着朱碧宁就是一通浇。
朱碧宁这下也不哭闹了，她开始感觉有些害怕。
“你说，你还敢缠着我姐夫不，还敢来找我姐不？！”林艺檬左手拽着朱碧宁的头发，将她的脑袋拉起，另一只手‘啪’的就是一巴掌。
楚凉抽抽嘴角，第一次亲眼目睹暴力现场，最终是于心不忍，走过去拉开了林艺檬：“算了，她影响不了我和你姐夫。”
谁知就是楚凉拉开林艺檬的空当，朱碧宁突然来劲，一腿扫在楚凉脚腕，楚凉一个踉跄，直接一屁股坐倒在了地上。
这一摔不得了，疼得楚凉半天没缓过劲儿来。
“我[哔]——你大爷！你敢伤我姐！”林艺檬原本被楚凉一拽，就打算收手了，这下子一闹，别说收手了，她不变本加厉就不错。
朱碧宁也是被逼急了，这会儿不管不顾的往楚凉这边冲，格外灵活的躲过林艺檬，一脚就踢上了楚凉的胃。这一脚可谓用尽了全力，楚凉全身猛地就是一抖，这会儿歪倒在地上，腰都直不起来了。
林艺檬见状，急疯了。她拼命拉回朱碧宁，又是用力一推，朱碧宁直接撞上文件柜，但显然没受什么伤，还有力气反扑。
两个人推搡着，嘴里蹦出各种脏字，毫不示弱，都是急了眼的样子。
“够了吧……”楚凉急促呼吸，胃疼得要命，她拿过那件早被揉做一团的衬衣握在手里。
林艺檬和朱碧宁这会儿头发乱作一团，衣服也没了先前的整齐。她们听到楚凉的话，都下意识看过来。
楚凉这会儿脸色已经很难看了，她面瘫着一张脸，那双眼睛充满了凉意，落在人身上，让人不自觉就是一寒。
她很久没有摆出这种姿态了，别说是朱碧宁了，连了解她的林艺檬也没有见过。以前楚凉虽然狠，但不可能会有这种又凉又利的眼神，不像是看活物的。
“朱碧宁，你太得寸进尺了。”她忍痛看她，朱碧宁哪还有柔弱的样子，这会儿就像个泼妇一样，嘴脸丑恶。
“楚凉，你们这么对我，我不会善罢甘休的！”朱碧宁尖叫。
女人如果疯起来，果然理智全无。
“不会善罢甘休？ok，我奉陪。”楚凉冷笑一声，拿起衬衣，对她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