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云槿没再看江秋芜阴冷变幻的脸,既然她对自己恨之入骨,那又何必多作敷衍浪费精神,抬脚越过她径直离开。郡王妃!”宫门口,轻月公主等在那里。
水云槿看了她一眼,若是细细算来轻月公主还是明离琛的姐姐,看着她眼底的亲近和善,水云槿笑了笑,“公主不必客气,以后常来澜王府坐坐姻为爱情。”
轻月公主脸上一喜,如果决定留在昌永,她唯一能相信愿意亲近的人只有眼前这位郡王妃,“轻月必定常去叨扰!”
“走吧!”水云槿轻笑道。
江秋芜看着两人走远,眼中pēn_shè出怨毒和阴冷,她绝对不会放过水云槿,绝对不会!
在江秋芜不远处,皇甫玹和江宇祈站在一处阴凉之地这一切尽收眼底。
“这次多亏了郡王妃的妙计,江秋芜母女少了皇甫珩这个有力的外援,也就不会妄想着能一举得势!”江宇祈清俊的容颜上笑意浓浓,他总觉得皇甫玹和水云槿是他命定的贵人,有这对夫妻相助,他事半功倍,相反,得罪这对夫妻,后果不堪设想,索性他与他们不是对手,万幸的是他们之间有着共同的敌人。
皇甫玹瞥了一眼江宇祈嘴角的笑意,眸色淡淡,其实他心里明白这其中最得利的莫过于江宇祈,可扶持他上位如今看来势在必行,这对昌永来说也是有利的,百姓不用面对两国交战,更不用生灵涂炭,这是他当初就提过的条件,唯一的条件,昌永南梁永世交好!
另外…身为皇室子弟,他也不愿见昌永落在皇甫珩那种人的手里,“一举不能得势,就会另觅它法,你还是尽快回国吧!”
江宇祈听着这明显赶人的口气,他苦笑了下,扬手摸了摸鼻子,“我还真不舍得就这么走了……”
“你想有个难忘的欢送会!”皇甫玹微微挑眉。
江宇祈嘴角一抽,又威胁他!这个男人除了对着自己的女人温言软语,真是一点面子都不舍得施舍,不过他还真不能不顾忌,他知道皇甫玹武功深不可测,不知道自己跟他过招结果会怎么样?哪怕有八成的把握都值得一试,说不定能赢个一招半式的,那也就不用再受他威胁了!
“江秋芜身边来了个高手,你就没去讨教几招!”皇甫玹看着江宇祈眼中的算计,声音微微一扬。
“咳咳……”江宇祈似乎受了什么刺激惊吓猛地咳了几声,“就过了几招,其实…也没有多厉害!”
事实上是他打不过那人,而皇甫玹却和那人交过手,还打伤了那人,皇甫玹这是想告诉他,他的武功连江秋芜身边的死士都不如,就更不是他的对手了,想到这点他顿时郁结,皇甫玹就是个小气又爱算计的男人,水云槿到底看上他什么!
“不想走也行,江秋芜就交给你了,再让她出来兴风作浪,那就是你无能了!”皇甫玹又看了眼江宇祈,那一眼极淡,须臾,他抬脚离开。
此时的江宇祈已经彻底无语了,皇甫玹这是让他看住江秋芜,然后再证明自己是不是有那个本事,他…他怎么能如此阴险狡诈?!
“祈王似乎和玹郡王特别亲厚!”这时,身后忽然传来一声爽朗的笑声。
江宇祈回头一看,就见凌肖尧和明天鸿并肩走来,想到那句亲厚,他眉头顿时皱起,“御王这是说笑吧,本王可没那个福气与玹郡王亲厚,玹郡王的亲和厚除了郡王妃,无人能享!”
“那倒是,本王还是第一次见如玹郡王这般特别的男人!”明天鸿又是爽朗地笑了声,江宇祈这话虽然说的酸,可也确实是这个理。
江宇祈看了眼明天鸿,随后目光定在凌肖尧身上,“凌太子以为如何?”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人也一样粉丝经济!”凌肖尧声音温润清淡,面色也极淡。
闻言江宇祈和明天鸿含笑着点了点头,不一会儿,三人一同进了宫。
青桐苑,水云槿斜躺在锦织软塌上,手里握着一本杂记,半天才翻上一页,坐了一天一夜的马车,又多是山路,颠得她骨头都快散了,刚进了寝殿便躺了下来。
皇甫玹走进寝殿就看到这一幕,他笑了笑缓步上前,在榻上一角径直坐下,修长的手指放在水云槿腰间轻轻揉捏着,力度拿捏的恰到好处,水云槿干脆扔了手中的书,整个身子翻转,留给皇甫玹一个背影。
皇甫玹失笑,这女人越来越会压榨他了!
“好好捏,伺候的好晚膳才会饭吃!”水云槿绵绵软软的声音响起,每次她被皇甫玹折腾得惨了,只要他给她松松筋骨,就会感觉浑身轻松自在,腰不酸了腿不痛了,所以这么的按摩师傅她怎么会放过呢!
“为夫现在都已经到了表现得好才能填饱肚子的地步了……”皇甫玹配合着哎了声,眉眼上扬。
“填饱肚子就行了,你还想怎么样,而且你比我高,比我重,武功又好,我一个弱女子手无敷鸡之力的,你当然得让着我,惯着我,宠着我了……”水云槿理所当然地细数着她一直以来强调的男女论。
“你是弱女子!”皇甫玹好笑地道,他都不知道水云槿这些论调是从哪学来的。
“难道你不觉得我是弱女子?原来你喜欢男人!”水云槿依然软软的声音戏谑着皇甫玹。
“能把我使唤成这样的,你哪里弱了!”皇甫玹当真觉得越来越拿这个女人没办法了。
“你是我男人,我才使唤你,换了外人,谁乐意使唤!”水云槿傲娇地回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