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是这笔钱出问题,从而拉开清查福利院的序幕。
张怕听得很是欣喜:“我就说那家福利院有问题。”
宁长春淡淡说声:“你是神仙行了吧?”
张怕想了下说:“我一定不是神仙,是你们不经查。”一句话鄙视了很多领导干部。
宁长春笑笑:“信不信,要是你来做官,未必不犯错。”不等张怕回话,大所长按掉电话。
张怕琢磨琢磨这个相当有难度的问题,说声:“我就是要出问题不行啊?”
六月十四日,幸福里最后两栋房子拆迁,基本就是上演新闻里的情节,也是上次拆迁导致乔光辉住院的故事的又一次上演。
有意思的是,在这一天的新闻里有这样一则消息,某人外出旅游,归家后发现房屋遭拆。相关部门给出的回答是拆错了,以为是另一户人家。
幸福里倒是不至于使用这种招式,他们用的方法更精彩,解决孩子工作。通过某种私下协议,同意安排家中男丁一人进入事业单位上班,并承诺在两年内解决编制问题。
由此可见,编制的诱惑力竟是远远大过房产的金钱诱惑。
拆迁时,警察、医生、城管、街道,又是全员出动,最后竟然是得到这样一个结果……当然,只有少少几个当事人知道这件事情。两户拆迁户签了保密协议,如有违反,对社会造成不好影响,责任由两户拆迁户承担。
总之,在这一天,幸福里终于搞定全部拆迁工作,各种机械、许多工人进场,开始建设新小区。
天坤地产老板给员工开动员大会,从现在起到十一月底,五个半月的时间,要完成整个小区的基础建设工作,加班加点在所不惜,公司会给予适当补偿。
地产商干活是要讲究成本的,追求速度、追求质量,意味着加大投入,意味着成本增加。可老总陈震坤就是这么干了,让局外人完全搞不清状态,到底是怎样一个戏法?
更让人们不理解的是,小区虽是建好售楼部,却是不卖房子,一套都不卖,售楼部只有两个接待人员。
只要兴建新小区,一定会有人来询问价钱,幸福里工地也是这样,得到的却是暂不出售的消息。
有人把事情发上网,被人说是饥饿营销,特别无聊的销售手段。
事实呢,还真不是饥饿营销。
陈震坤能接手这么大一块地方,确实有真本事的,起码一点,有无比灵通的消息来源。
张怕不去理会陈震坤怎么做,自从运土车一辆辆又一次次地开走,工地逐渐清出来之后,张怕就是来过两次,第一次是确认自己那栋大楼的位置,第二次是来看打地基。
如果是建筑一般住宅楼,树起打桩机就是。幸福里这里有很多高层,地基也是增加了许多成本,要深挖,要铺钢筋笼,要浇灌水泥……
张怕的楼是八层高,因为有个半地下一层房间,也是挖深、水泥浇灌地面。
方宝玉去建筑学院雇请三名建筑系学生做监工,他们的任务是看,只要这栋楼在开工,他们就必须在场,之所以聘请三个人,是要保证随时有人在场。
幸福里开工这天,张怕跟刘小美打电话:“咱的房子就要建好了。”
刘小美不为所动:“不结婚,休想让我的名字出现在你的房本上。”
张怕说:“我允许自己的名字出现在你的房本上。”
刘小美嘿嘿笑了一声,说张怕无耻,不过跟着就说:“同居吧。”
张怕说:“我在学校走不开……”话说一半有点不对劲,刘大美女怎么又说一遍这个话题?
很快,刘小美揭晓答案:“我妈押着我爸去天府之国看大熊猫,说是高兴了就住俩月。”
“不高兴呢?”张怕问。
“不高兴就住四个月。”刘小美说:“我现在是越来越难理解我这个老娘的逻辑思维。”
张怕想了下说:“你说的很有道理。”
“你得赔我,让我忽然成为孤儿,只有同居才能弥补我心灵上的创伤。”刘小美说。
张怕说:“你要是长的巨丑,我一准儿同意;可你这么漂亮,又不让我吃掉,这一天天呆下去,你就不怕你未来的相公变成疯子?”
刘小美嘿嘿一笑:“我相信你的自制能力。”
张怕说:“平时还好,隔几天见一面,大多是在外面;可要真是天天见面,只要超过一个小时,我就想把你吃了,可是你又不让……大姐,你得理解我的苦处啊。”
刘小美笑道:“你可以霸王硬上弓啊,也许我就从了。”
张怕说:“如果是别的女孩这么说,兴许有可能,可是您老人家,如果我敢用强,下半辈子不是做太监就是在监狱里写悔过书。”
刘小美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子想我,其实我是很喜欢你的。”
张怕说:“咱俩认识这么久,从第一次去你家我就知道一件事情,你是一个完美主义者,容不得缺憾。”
刘小美说:“我都容忍你了。”
张怕说:“这正是我想说的话,估计我是你生活中最不完美的那一个,所以我要学会穿衣服,所以要学跳舞学吉他学唱歌,如果有可能有时间,你应该想让我学好多东西,而且都要学好,可你从来没逼过我,是因为你有更看重的一件事,我的生命里除去母亲,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和我有过亲密一点的接触,我长相上的缺陷、个人魅力上的缺陷,可以被这一部分符合你条件的地方覆盖,所以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