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倾颜顿觉好笑,“我哪次不心疼你?”
这人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好像从他卸下肩上的担子,不必再理会那些责任之后,他就将所有的重心都转移到了她身上,一有风吹草动,就莫名喜欢吃醋。
人前拒人之千里之外,人后,霸道又傲娇。
能够得一人心,真的是一生幸运,
萧绪将下巴搁在她的肩上,侧脸蹭着她的颊边,冷哼一声,“可是你也心疼别人。”
“谨信不是别人。”在她心里,早就将谨信当成是自家弟弟了。
萧绪又哼了一声,“他有希宁。”
意思是,人家都有人心疼,你心疼他做什么!
楚倾颜这才明白了他的点,好气又好笑,“好好好,以后我只心疼你和孩子。”
萧绪霸道道,“不行,孩子以后会有媳妇,你心疼我就够了,我只有你这个媳妇。”
这还是初次见面时,嫌弃她年纪,嫌弃她身高,又嫌弃她智商的那个冷面枭王吗?
岁月是把杀猪刀,到底发生了什么鬼?
“怎么不说话?”低沉好听的嗓音透着不悦。
楚倾颜轻叹了一句,“我在回想我们初次相见。”
萧绪第一个反应是想到在茂村山上,但是他知道对于他的初见,并不是她此时说的初见。
“然后?”
“当初人人闻风丧胆的英王殿下,怎么会成了现在只会吃醋的醋王呢?”她语气颇为感慨,却难掩调侃之意。
她刚说完,双腿就悬空,整个人失去了重心,吓得她立即伸手搂住了他脖子。
萧绪贴近她耳边,笑得令人头皮发麻,“哦?所以你现在是在嫌弃我?”
我的天,刚才不过是开玩笑,怎么大冰块变脸变这么快,柔情蜜意退去,仿佛又变成了那个冷冰冰的阎罗王。
她摸着小心脏,亡羊补牢道,“没有没有,绝对没有!你还是如当年一样英俊潇洒,俊美不凡,英勇无敌!”
萧绪嘴角噙着鄙夷的冷笑,完全不买她这一套,挑眉冷眼道,“刚才你不是很怀念过去的那个我吗?那么今天我就让你再回味回味。”
“啊?”回味?这是什么鬼?
失神间,他抱着她大步朝床榻走去。
“喂喂喂,大冰块,你要做什么?”楚倾颜终于有些慌了,大冰块不会想做那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吧!
萧绪似笑非笑,“没错,就是你现在想的那种事。”
楚倾颜的脸噌的一下就红了,“你、你不要脸!”
“没关系,我不要脸,我要你就行。”
楚倾颜听着他这么邪气霸道的话,脸更红了,大冰块好男友力!
他将她放在了床榻上,拿掉了面具,在她偷溜下床之前,一手按住了她两只不安分的手,一手禁锢住了她的腰,让她不得动弹。
楚倾颜感觉到瞬间逼近的雄性气息,不由咽了下口水,大冰块变得好危险,好可怕,她好不适应,不由打商量道,“大冰块,咱们有话好好说,小心肚子里的宝宝。”
萧绪在心里憋笑,她最擅长的审时度势,能打决不手软,能跑绝不怕丢脸,这时候他继续逗她。
“你已经过了危险期,适当运动,有助于你身体锻炼。”
楚倾颜感觉到他的目光正在肆无忌惮地落在她身上,不由缩了缩身体,但整个人都笼罩在他身躯下,躲到哪里还不是在他眼皮底下。
她开始反省自己了,到底自己哪里惹到了他?就在这空当,放在她腰上游走的手忽然一动,紧接着一裂帛声音响起,她浑身一凉,控制不住余光往下扫,噗
衣裳都被大冰块震碎了,碎了,碎了……
她心里“砰砰”跳,就在她想要挣扎推开他时,他眯了眯眼,露出危险的微笑,“还满意你看到的吗?冷面枭王,嗯?”
大冰块还在纠结这个啊!不论是哪个他,她都喜欢好吗?
她羞红满面抬头想要跟他解释,却对上了他充满笑意戏谑的目光。
她像是突然被点了穴,傻傻看着他,直到他不容分说吻上了她的唇,她才忽然领会到大冰块刚才一系列反常举动背后的意思。
原来大冰块是故意的。
难道这就是夫妻情趣?
好羞耻!
但是好喜欢怎么办?
柔软的手臂缠上了他的脖子,玄墨眸子的笑意更深,动作霸道却又不失温柔,痴缠过后,他托起她的身子,毫不犹豫地覆了上去。
鸳鸯缠绵过后,萧绪看着怀里安然入睡的人,面色潮红,余韵未退,像个诱人的桃子,让他忍不住低头轻吻了下。
自从他不必为了使命而活之后,他的生命里就只有她了。
正如他当初说的,脱下帝王袍,从此他只为她而活。
所以,从今以后,她便是他的天,他的地,他愿意陪她疯陪她闹,愿意为他倾尽所有。
冰棱向外,温柔只留给她。
看着她不自觉抱住他的腰,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满意入睡,他轻轻笑了。
伸手抱住她,闭上了眼睛。
有她在,便是岁月静好。
府邸另一座院子就有些不太平。
公孙雪前脚刚入屋,得到前院消息的蓝思,后脚也到了。
“宗主,您怎么不商量一声就自己上阵了?!”
蓝思一听她要亲自与慕容云轩比武,心就提了起来,马不停蹄赶了过来。
公孙雪请他坐下,让人上茶,神情自若地道,“大祭司,难道你也不相信我的能力?”
蓝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