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位于主卧对面的浴室,韩冬将妮娜交给温蒂扶好,迎着她不解的眼神,从胳膊上取下背包,拉开拉链,倒转袋口,将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全倒进了浴缸里,随手将几十扎现金捡出来扔在地上,只留下那些得自于罗马尼亚古墓的银币和珠宝金饰,然后将水龙头开到最大,起身走到妮娜面前,抬手抓住她的衣领,刺啦一声将她身上的连体防护服撕成了两半。
事发仓促,温蒂一时没反应过来,张口想问时,韩冬手下不停,就听刺啦连声,妮娜身上仅余的棉质胸衣和内裤也被他一一撕了下来,娇小挺翘的****在空气中微微颤动,像是两朵幽然盛开的白莲,温蒂顿时勃然大怒,闪身挡在妮娜身前,伸长了手臂朝韩冬头上、脸上乱抓,“你在干什么!别碰她,你这qín_shòu!”
“我在救她!”韩冬沉声答了一句,也不管温蒂听不听得懂,随手将她拨到旁边,拦腰抱起被剥得跟小白羊似的妮娜,将她平放到了浴缸里,顺手连她脚上的鞋袜也扯了下来,怔怔地看着哗哗作响的水流顺着她的头顶浇下,沿着凹凸有致的上身曲线滚落到浴缸里,渐渐将她的身体连同那些银币一并浸泡了起来,温蒂像头发疯的母豹似地扑到他背上又抓又咬,他却根本不加理会。
看他举止怪异,却不像色令智昏,想要一逞****的样子,温蒂似乎明白了什么,手上也渐渐停了下来,又过了一会,看浴缸里的水位越涨越高,逐渐将妮娜全身都浸泡其中,她愣了会神,轻声问道:“你在……治疗她?”
“银器能杀死活体病毒,但不知道对她体内的基因变异有没有效。”韩冬下意识地回答了一句,艰难地从女孩那略显青涩却更加诱人的胴体上移开眼神,回头看了温蒂一眼,说:“脱掉衣服,跳进去,我就在门外。”
“什么?”随口问了一句,温蒂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伸手摸摸自己的额头,感觉体温已经开始上升,伸手解开面罩,握住领口的拉链,见韩冬已经走到了门口,又觉得过意不去,低声问他:“你……对不起,我刚才误会了,你脸上的伤碍不碍事?”
韩冬停下脚步,没有答话,只是转身把脸凑到她面前,温蒂下意识地退了一步,才注意到他头上、脸上的伤口正在以肉眼可辨的速度愈合着,很快就凝结成了一条条浅红色的疤痕,看样子过不了多久就会彻底消失不见,不禁又是欣慰,又是惧怕,勉强挤出一个歉意的笑容,借着脱衣服的动作,转过身去不敢再看他。
韩冬却没有马上转身走开,看着她解开拉链,将连体服褪到腰间,露出丰腴匀称的肩背,如少女般雪白细嫩的肌肤衬着黑色蕾丝胸衣的吊带,令人情不自禁地心跳加速,两团炽烈的火焰在他眼中逐渐燃起,随即便警醒过来,强迫自己移开视线,赶在她发觉情形有异之前走出浴室,顺手拉上了房门。
用力做了几个深呼吸,压制住心头躁动的邪念,韩冬拿起斜靠在门外的猎枪,在房间里四处巡视了一番,将各处门窗锁好、房灯关掉之后,他回到客厅,掏出手机,翻开克瑞丝蒂娜的号码,正准备拨出去时又改变主意,直接打给了艾玛,“怎么样了?”
“看来你得在那多坚持一阵子了,帕萨迪纳市上空已经被设成了禁飞区,我正在通过白宫方面的关系和加州州长办公室沟通,但这需要时间。”艾玛直截了当地介绍过当前的情况进展,问他:“你怎么样?”
“不怎么样?”听她这么一说,韩冬就觉得一股疲劳感袭上心头,忍不住长长地叹了口气,奔波、征战了大半夜之后,他的精力依然充沛,累的只是心理,当然还有肠胃的强烈抗议,不过这些都是次要的,“我的朋友——汉诺的妻子和女儿都感染了病毒,我得尽快带她们离开这,所以拜托你,不管用什么办法,也不管付出多大代价……只是……把她们救出去,拜托了!”
“我只能说尽力而为。”艾玛略带歉意地答了一句,沉默了片刻,又问他:“说句不该说的……”
“既然不该说,那就不要说了,她们不止是我的朋友,也是我的责任,我是绝对不会抛下她们不管的,哪怕为此流尽最后一血!”韩冬斩钉截铁地打断了她的话,忽然脑子里灵光一闪,“等下,你之前说过,我的血液……我的基因能修补并逆转吸血热病毒造成的基因变异,对吗?”
“只是理论上的。”艾玛大致猜到了他的想法,“但我劝你最好别自作聪明,没有设备和专业技术人员的支持,你连最基本的排异反应都解决不了!”
韩冬移开电话,高声问道:“温蒂,你和妮娜都是什么血型?”
温蒂隔着房门回答道:“我是b型,妮娜是ab型,怎么了?”
“而我也是b型。”韩冬对着手机说道:“瞧,我的运气还算不错,至少碰对了一个,不是吗?”
“那你最好问问她的rh分型是什么。”艾玛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带着一丝明显的怒气:“好心提醒你一下,汉族人基本上都是rh阳性血型!”
韩冬心里一惊,再次高声提问,温蒂在浴室里答道:“rh阴性,你问这些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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