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挨揍男惊得差点咬到舌头:“我并没有你怎么你啊,不过是借用了一下你的威名而已。何况已经把他们打发走了,怎么还要我绑架我?”
“绑架你又怎么了?谁叫你欠我银子!”子媚皱了皱眉:“行了,话真多,就不喜欢你这种光长了一张嘴巴的猪头。”
迅速的摸出一颗药丸,子媚冷不丁的掐了他腰一把。
“啊!”男人一惊,刚张开嘴巴,药丸就被她丢了进来,随后肚子又挨了一拳。
他好不容易吞下去,差点噎死。“这么大一颗!你给我吃的什么?”
“毒药。”子媚毫不掩饰的说:“要么给我银子,要么死。我有的事时间陪你玩。”
看了看天色,子媚道:“这个镇子你熟不熟悉?对了。大户人家的儿子,你叫什么?”
“金浑。”
“什么?”子媚瞪了瞪眼。“金浑?这是什么奇怪的名字,你老子可真是有学问。不过你小子也是够混的!”
“什么啊!我是三点水加一个军念浑,不是混蛋的混。”金浑瞪她一眼。“我娘生我的时候。下了场大雨,我爹本来是想要从军出征的,可惜没去成。于是就给我取了这个名字。”
“呵呵。”子媚被他逗乐了。“走吧混蛋猪头。”
“我都说了我不是混蛋的混。”
“没差别。”子媚摸出了那张撕了一半的纸条:“这两样东西,知道哪里有吗?”
金浑看了看,摇头:“我不住这个镇子上。我爹为了不让我赌,把我家附近几个镇子都送去了我的画像。哪个赌坊要是敢让我进去,他就带着人把赌坊夷为平地。没办法,我才跑到这么远的镇上来。”
“好吧。看来你还真是大户人家的儿子。”子媚皱眉:“那你到底,见没见过这两样东西啊?”
金浑摇了摇头:“我娘好像有。我知道这些簪子啊裙子啊,是可以定做的。但是具体长什么样子,那就……”
“得了,先找个绣坊问问。”子媚往前走了几步,回头看他一眼:“我警告你,你中的毒除了我这世上没有第二个人能解。毒虫毒花毒草哪一种先放,哪一种后方,可都是有讲究的。你要是想跑,我也不拦着你,大不了毒发生亡你赔上命,我损失的不过是几个钱。”
“哎呦,我不跑,不跑还不行吗?”金浑道:“那你总得给我爹送个信儿吧。不然他怎么知道如何拿银子来救我!他不来救我,难道我要跟着你一辈子?”
“想得美。”子媚白了他一眼:“你能跟我在这镇上走一趟都是你的福气,寻常人,你以为能见到老娘我么?”
“其实你不老,还挺好看的。”金浑宠着她嘿嘿一笑。
“滚边去!”子媚又剜了他一眼:“我好不好看,用不着你来告诉我,想活命的话,管好自己的嘴巴。赶紧带我去找这两样东西。”
两个时辰之后,子媚和绿袖在约定好的地方见了面。
两个人都是垂头丧气的。
“子媚姐,我把这镇上所有和桃花有关的糕点都买了,可没有一样是纸上写的那个名字。”绿袖可怜巴巴的说:“人家还笑话我。说桃花饼就桃花饼呗,扶哪门子的风!”
攥了攥拳头,绿袖气得直跺脚:“我要是知道扶哪门子的风就好了,依我看。她就是个疯子!子媚姐,你买到了么?”
“没有。”子媚气鼓鼓的说:“随便买了些金簪和裙子,凑合着给她用就是了。”
“哦!”绿袖点头,又觉得不对劲。“姐,你买的东西在哪呢?”
“喏!在那!”子媚向身后不远处看了看,就是那个移动的家伙。
移动的家伙?
顺着她手指过去的方向,绿袖看见一个双手捧着七八个盒子,挡住了脸的人。
“姐。你不是说那个看不见脸的蠢人吧?”绿袖皱眉:“他那么蠢,挡着自己的脸,能看见路。”
正说着,那人就撞在了一人身上。“哎呦。对不住!”
“呵呵。”绿袖笑的不行:“这还真逗了,哪家请了这么个伙计,还不得关门大吉。”
“呸!”子媚不大高兴:“你没瞧出来,他现在是我的伙计吗?”
“……”绿袖一时无语。想明白了又马上道:“不对啊姐,咱们那里,是不许外人去的。”
“谁说要带他去了,我会把他安顿在山下。等他有钱的老子给了票子,我自然会叫他走。”子媚觉得这一回。又能赚一笔。
“只怕赚来的票子,还不够给人家买桃花饼的。”绿袖没好气的说:“你说咱们这是遭哪门子的罪啊。”
“行了,别废话了,打包好东西,吃过午饭咱们就往回走。”
“是。”绿袖不再贫嘴,一本正经的说:“你放心,我会打点好路上的事。”
看着金浑上了马,跟着两个女人离开镇子,新月宫的人才另辟一条路,悄悄的跟上去。
连续两天的山路,骑马十分颠簸。
第二晚天刚擦黑,三个人就停下来休息。
金浑拣了干柴,把猎获的山鸡在小溪边裹上了河泥。然后才小心翼翼的捧回来。
“你这是干什么?”绿袖一脸的恐惧:“你要把鸡带着毛吃了?”
“当然不是!”金浑诧异的看着她:“你没吃过这种做法的野鸡?”
子媚看着他一手的泥,皱了皱眉。“这是叫花鸡的一种简单做法。我们在路上行走,很多东西不齐全。要是有一张荷叶裹着,里面再加些葱花红枣生姜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