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必灿说:“我输?不可能!”
“不可能?话可别说这么满。”莫子辰忽然插进话来,挤眉弄眼的说道,“上次你跟豹子比赛谁尿得远,可不就是你输了?”
“那只是意外。”余必灿的黑脸立刻红了,“不然再比,再比肯定是我赢。”
钻山豹自然没兴趣再跟余必灿比谁尿得远,小孩子么?当下淡淡的说道:“老鱼,你只要告诉我,如果你输了,怎么办?”
余必灿被拿捏住了,一咬牙说道:“随你说!”
“这可是你说的啊!”钻山豹嘿嘿一笑,说,“如果你输了,得给我洗半年的袜子!”
余必灿闻言,一张黑脸便立刻皱成了苦瓜脸,狼牙队员因为平时训练强度大,战时的强度就更大,三五天甚至半个月不洗脚是常有的事,那袜子自然也是脏得不忍卒睹,记得有次训练归来,狼牙队员集体脱掉鞋子,准备泡药澡,结果那气味能迎风臭出十几里。
所以,给钻山豹洗半年的袜子,可真不是一件轻松的任务,余必灿有些纠结。
看到余必灿很纠缠,钻山豹便哂然说道:“不赌就算了,就当你没提这茬……”
“洗,我洗!”不等钻山豹说完,余必灿便一咬牙说道,“如果最后我赌输了,就给你洗半年袜子,不过,我还是那句话,你赢不了!”
钻山豹嘿嘿的一笑,狞声说:“那就开始吧?”
“开始!”余必灿话音才刚落,人便已经利箭般射出去。
钻山豹也不甘落后,迅即抱着勃郎宁狙击步枪跟了上去。
转眼间,两人便已经带着各自的战斗小组越过了安全区,进入到交战区域。
钻山豹眼尖,眼角余光隐隐捕捉到对面站务大楼天台上,有个黑影在移动,当下钻山豹便一个蹲步停下,然后迅速出枪,不带瞄准就迅即扣下扳机,伴随着叭的一声,前方的站务大楼天台上,一个鬼子惨叫一声,一头倒栽下来。
余必灿于飞奔之中霍然回头,向钻山豹投来恼火的一瞥。
“老鱼,你现在已经落后了。”钻山豹无辜的摊了摊手,然后再一拉枪栓,一颗滚烫的弹壳便叮的一声弹了出来。
“噗噗噗……”九二式重机枪的声音突然响起。
密集的子弹顷刻间像雨点般向钻山豹倾泄过来,钻山豹怪叫一声,一个侧身前扑藏进了街边一个倒下的邮筒后面,幸好洋鬼子的邮筒厚实,愣是挡住了九二式重机枪的子弹,要不然钻山豹已经被打成筛子。
“叫你再猖狂,活该!”余必灿幸灾乐祸的一笑,闪身就往前突击。
余必灿和身后两名队员的突击,立刻就吸引了鬼子重机枪手的注意,下一个霎那,鬼子的九二式重机枪便立刻掉转了枪口,开始疯狂的追着余必灿他们三个打,借着这间隙,钻山豹一个翻身坐起来,端起勃郎宁狙击枪又是叭的一枪。
刚刚还在猛烈开火的九二式重机枪便立刻歇菜了。
余必灿再次一拉枪栓,又是一发弹壳叮的弹出来,再冲余必灿叫道:“老鱼,你已经落后两个了,你已经输定了!”
“比赛才刚刚开始呢!”余必灿闷哼一声,跳起身继续往前快速突进。
“叮!”一声微不可察的金属撞击声响起,遂即一颗手雷从街边一栋民房的三楼窗户里扔了出来,钻山豹眼疾手快,迅速掉转枪口又是一枪,刚刚飞出窗口的手雷便立刻轰的一声凌空炸开,窗户后面便立刻响起两声凄厉至极的惨叫。
余必灿抬头看了一眼头顶仍在翻卷的浓烟,瞳孔微微一缩。
钻山豹快速从余必灿身边冲过,一摆头说:“四比零,你没有希望了!”
余必灿便不再多说废话,只是快速往前冲,一边做出各种战术规避动作,躲过从不同高度、不同方向射过来的子弹,别看两人在斗嘴,可是各种战术动作却没停过,只是片刻,两人便已经突进了将近五十米,深入到了鬼子的阵地上。
鬼子虽然已经火力全开,却还是奈何不了这两个狼牙小组,因为这两个狼牙小组六名队员,身手简直比泥鳅都滑溜,不仅各种战术规避动作层出不穷、且毫无规律,更重要的是他们还极其善于利用各种建筑,反应速度更远胜过常人。
两个狼牙小组就像尖刀,一下就刺进了鬼子心脏。
这一下,鬼子的整个防线立刻就全乱了套,而狼牙小组要的就是这效果,鬼子乱了,他们才能浑水摸鱼、乱中取胜。
余必灿一个纵身前扑加团身滚翻,堪堪躲进一堆废墟后面,追逐过来的鬼子机枪火力便立刻打在废墟上,烟尘四溅,余必灿再一转身,却与一个鬼子来了个面对面,一霎那间,两个人都有些懵逼。
那个鬼子兵原本趴在废墟后面准备打冷枪,显然也没有想到余必灿会突然间闯进来。
还是余必灿的反应更快,不等那个鬼子反应过来,便一记掌刀斩在鬼子的后脖子上,只听喀嚓一声脆响,小鬼子的脑袋便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往后翻起,然后一双眼睛瞬间瞪大,眸子里也流露出极度恐惧之色。
不过下一秒,鬼子的眼神便迅速变得涣散、空洞,脖子被斩断,中枢神经严重受损,几秒就会失去意识。
终于开张了!
余必灿一个纵身扑进街边一栋民房,对着另一侧的钻山豹叫道:“一个!”
“那也只是九比一而已!”钻山豹嘿嘿一笑,一抬手又将趴在对面站务大楼天台上的一个鬼子军官击毙,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