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务处一百多老兵齐刷刷撩起黑衣下摆,从后腰拔也两把二十响盒子炮。
看到这一幕,挡在福寿楼大门外的几十个青帮流氓眼睛都直了,尼妹哟,一百多人,居然是清一色的二十响盒子炮?!这是哪个帮派的,这么牛气?就我们青帮这样的百年大帮也没有这大的阵仗,这还让不让人愉快的,火并了?
片刻的怔愣之后,青帮的几个小头目本能的要伸手拔枪。
刚才有恃无恐时,青帮的那几个小头目并没有急着拔枪,可是,现在再想拔枪却已经没有机会了,还没等他们拔枪,刘一鸣、地瓜就已经闪电般拔出手枪,身后跟着的一百多老兵也几乎同时开火,转眼之间,几个持枪的青帮小头目便被打成筛子。
徐锐心下却没一丝怜悯,作为一名从后世穿越来的解放军战士,黑帮流氓就是他天然的敌人,对于黑帮,徐锐绝对不会有任何的心软,而事实上,青帮的这些流氓也没有几个是无辜的,基本上都是死有余辜。
黑帮讲义气或许是真的,但是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却也是真的,就算是青帮中口碑最好的杜月笙,那也是杀人放火、强抢民女、贩卖鸦片、开设赌馆,简直无恶不作,当年他要不是跑得快,被解放军抓住绝对会被枪毙!
总之,徐锐对于黑恶势力是绝对的深恶痛绝的。
闷哼了一声,徐锐说道:“全部杀光,一个不留!”
地瓜、刘一鸣还有一百多老兵的眼神立刻冷下来,然后毫不犹豫的扣下了扳机,密集的枪声之中,挡在福寿楼大门前的几十个青帮流氓顷刻间全被打成筛子,倒在血泊中,徐锐抬脚跨过横七竖八的尸体,掀开布帘走进了福寿楼里边。
门帘掀开,战战兢兢的躲在里边大厅里的瘾君子、跑堂还有粉头,便纷纷吓得尖叫一声缩回到桌子下,有一个身材特别肥胖的胖子躲不进去,只是把脑袋缩了进去,却把个好大的**露在外面,徐锐被着实的恶心了一下。
这个时候,林天羽正好带着几个打手从楼上下来。
刚才林天羽正好走到二楼雅间里躺下,还没来得及抽上一口大烟,楼外面便响起了一阵叭叭叭的枪声,当下想也不想就爬起身来,再抄起搁在床头边的勃朗宁手枪,然后带着最得力的四个打手匆匆下楼。
下楼之前,林天羽的内心是十分愤怒的,他娘的,这人一旦倒霉,就连喝口凉水都能够塞牙缝,最近这段时间,也不知道是冒犯了哪路太岁,各种灾祸不断,现在,更是连街头小混混都敢欺负到他头上,是可忍,孰不可忍!
林天羽恶狠狠的想,倒要看看是哪个不开眼的小门小派,竟然敢在青帮头上动土!还真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他娘的,今天就跪下来求饶都没用,待会老子非得把你们这些小赤佬的卵蛋一个个的捏爆,我让你们有眼无珠!
林天羽怒冲冲的从二楼下来,然后,他就看到了沪上有名的纨绔公子“梁二少”,带着黑压压一百多号黑衣人涌了进来,福寿楼的建筑规模并不小,尤其是客厅特别的大,是用五间门面房打通的,足有四百平方。
但是,这一百多黑衣人呼啦啦的涌进来,却一下就把整个大厅挤满了。
“这……”林天羽的整个人便僵在那里,愣愣的看着徐锐,脑子也一下卡顿了。
这什么情况?好端端的,梁武义这花花二少上他这干吗来了?也没得罪过他呀?
徐锐勾勾手,地瓜便立刻从随身携带的挎包里摸出一根雪茄,又给徐锐点上了,徐锐深吸了一口,然后卸下雪茄又往林天羽脸上噗的喷出一股浓烟,说:“林老板,你们福寿楼的生意挺不错的嘛?杖缭颇摹!
徐锐脸上明明带着笑容,可林天羽却听得心惊肉跳。
真所谓,人的名,树的影,眼前这位可是连张啸林都能当成苍蝇拍死的狠人,他林天羽在青帮里边大小也算是号人物,但是跟张啸林却完全没法比,张啸林在被杀之前,可是比他老头子黄金荣都更牛逼的人物。
林天羽的脸皮抖了抖,说:“还行,马马虎虎,混口饭吃。”
“马马虎虎?混口饭吃?”徐锐再吸了一口烟,嘿然说道,“林老板谦虚了,你这分分钟就是上万大洋进账的营生,要也只算是混口饭吃,天底下就没有赚钱的营生了。”说到这停顿了一下,徐锐忽又问道,“林老板,你是不是故意这么说的?故意说没有钱赚,然后就不用被人敲诈了?是不是这样?”
“这个……”林天羽哑然,这话让人没法接啊。
不过说真的,要换个人敢在林天羽面前这么说,早就被他一巴掌拍死了,但是,面对眼前这位,林天羽真没这个胆量。
徐锐却呵呵一笑,又说道:“不过,并没有什么卵用,该敲诈本少爷还得敲诈,哪怕你说你一天只赚一块钱,我也照样要敲诈!”说到这,徐锐又扭头把大手一挥,喝道,“有一个算一个,把这里的人全都带走!”
福寿楼可不是街头巷尾那种随便什么人都能进的场所,这里最低消费都是上百,所以有资格出入福寿楼的不是权贵就是有钱人,或者是沪上豪绅,可在徐锐眼里,这些客人却都是肥羊啊,一只只待宰杀的肥羊!
反正这些瘾君子的钱最后都得落到黑帮、洋人甚至日本人的手里,那还不如索性便宜了他们淞沪分区,好歹还能为抗日做一分贡献。
“是!”特务处的一百多个老兵轰然应喏,冲上来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