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锡点点头,听明白了,卢柏龙就是希望把自己放到清水里用钢丝刷子洗刷干净,洗净后按到消毒液里浸泡几天,然后再用硫磺熏蒸,最后挂在晾衣杆上晒干,做成标本。
那样自己不动不出声,就不会妨碍在大公司上班的大学生白领的正常生活了。
这卢柏龙以为自己是乡下人,除了掩饰不住的嫌恶,分明就是欺负人,摆明了想把自己挤出去。
对方说什么,周锡都点头答应着,这卢柏龙除了对自己明显的嫌恶之外,主要原因还是因为自己是男的。如果自己不来,那么卢柏龙就可以一人霸占两个女同事,而自己来了,好像要跟他一人一个分享了似的,至少这种潜意识让卢柏龙不舒服。
俗话说抬手不打笑脸人,不管卢柏龙说得多么苛刻,周锡都没有提出一点异议,卢柏龙也就找不到可以借题发挥的理由。客厅里的气氛虽然不大和谐,但是至少还没有火药味。
两个女孩就像看演出一样,笑眯眯看着卢柏龙高高在上地教训新来的房客,而栈拐媸抢厦嘌蛞谎的性格啊!
教训够了,卢柏龙的优越感也表现得差不多了,看看时间不早,大家都分别进屋睡觉。
周锡因为刚刚住进来,床铺什么的要收拾一下,收拾完了刚刚睡下,听到外面传来敲门声,隔着猫眼一看,居然是罗兆磊又回来了。
“罗哥?”周锡知道罗兆磊有钥匙,但是房子里面住了女客,大晚上的来了也不能随便拿钥匙开门,“你怎么又来了?”
罗兆磊也不知道怎么了,那张脸就像成了变色龙一样,一会儿青一会儿白一会儿红的,拳头攥得“嘎嘣嘎嘣”乱响,什么也没说,径直走到周锡的卧室去了。
“发生什么了?罗哥看起来很生气啊!”周锡问道。
“兄弟!”罗兆磊坐在床沿上,抬起头,瞪着血红的眼睛问周锡,“你说我是不是应该杀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