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引三人上了二楼，拿出几个聚灵阵的阵法盘做着介绍。这会儿在二楼购买符箓、低阶法宝、阵盘、武器等的弟子着实不少。不过，都是比较缺灵石的主。因为款爷如鲁南这样的，都是在腰牌里直接挑选，然后付款等着送货上门的。而且，腰牌里直接就可以查看一楼到四楼所有的物件。
因为三人身家不够，而且目的就是为了短期内进行冲击以求早日晋入核心弟子的范畴。所以，他们的目的是价格便宜些、使用期限短一些、够三人用的就可以了。面对热情的伙计，铁子涵不卑不亢的将这些和盘托出。
可喜百宝阁的伙计都是训练有素的，态度并不因此改变。又取出了两个阵盘，“这两个低级阵盘就比较符合三位的要求了。里头留存的灵力可供使用六个月，如果以后还要继续使用就要自行填充灵石。每日使用需要填充一颗三品灵石。如果保存得好，大概可以反复使用一千次，在那之后便会崩毁。”
铁子涵又问道：“那你们这里回收么？”
“不曾有过先例。”伙计脸上笑容不改。掌柜的说过，会精打细算的人是难得的人才。这样的人如果到百宝阁打工抵债，他是无上欢迎的。
如果要出手，那就只好去旧货坊市了。三人商量的是先把这一次对付过去，以后再有需要再想办法。能减少一些债务是一些。到以后，也许四品灵石对他们就不是天价了。到时候有需要再来买就是。
“那这两只作价几何？”
“这只一枚四品灵石，这只一枚四品灵石外加二十枚三品灵石。”
铁子涵看了看，“除了外观，可有其他区别？”
伙计笑笑，“这只比较朴素，一般是卖给男修者。这只美观一些，比较受女修者喜爱。你们是男女搭配，所以我都拿了出来。”
小琅抬手指指比较朴素便宜的那只，“要这个。不过，我们的购买方式还需要和能做主的人商榷一番。”
伙计正想说赊欠的话，他就可以做主。忽然听到耳边响起自家掌柜的声音：“把他们带到二楼会客室。”于是便做了‘请’的手势，“三位请随我来。”心头却直犯嘀咕，这么一件小得不能再小的生意，居然把大掌柜的给惊动了？
来前打听过的铁子涵也有些惊讶。他们在大庭广众之下谈赊欠并不感到羞愧，莫欺少年穷嘛！作为修者，只要修为有天分、又勤奋，将来还会缺灵石么？而且百宝阁在这方面的信誉一向是极佳的，便是流通处垫付利息也不算高。鹤鸣山从来都是一个会保留门内弟子基本尊严的地方。所以三人站在柜台前一直很坦然。哪怕是接下来要谈的，他们也很坦然。却没想到会被请到会客室去。听说这里是给谈大宗生意的人准备的啊。
不过，百宝阁是师门长辈开在山门里的生意，他们便也没有多想跟着伙计便进去了。
伙计招呼人给上了三杯他们能喝的灵茶，又端上灵果等招待，等到一个身着玄色锦袍、摇着折扇的俊俏青年从专用的楼梯下来才躬身退出。
炼丹堂有驻颜丹出售，有些家底的人除非有怪癖否则都会买一颗服用。所以，三人判断这个看不出深浅、伙计恭敬无比的青年是嫩壳子老货。当下便一同站了起来相迎，“见过前辈！”
来人折扇合拢，笑眯眯道：“我姓钱，是此间大掌柜。”
三人一愣，大人物啊！流通处的总管事钱师叔祖。正要再行大礼，钱益善又笑道：“你们来此间照顾我生意，就叫我钱掌柜好了。大家接下来也是要谈怎么付灵石的问题，就这么叫就好。坐吧、坐吧！”看三人还有些狐疑便道：“我是闲得无聊想听听你们有什么创意。而且对你们修为差异比较大，却地位平等有些好奇。把你们商量的付款方式说来听听。”
三人这才坐下，还是由铁子涵开口，“谈不上什么创意，在钱掌柜面前更不能班门弄斧。只是我们三人的确囊中羞涩却又急需修炼资源，所以想要在保留每月基本花销的基础上，定下一个还款额。这样不至于一下子就成了灵石的奴隶。”
这是商量的结果，每月一个还款额。这样不至于一有了灵石就自动飞到百宝阁账户。他们三人才能有修炼资源，对于小琅来说还得留够膳食费。不然，岂不是为了一个阵法盘，什么都要放弃？
钱益善道：“哟，还是打听过我性格的啊。不过，你们对自己很有信心，觉得自己肯定还得起。可我查了你们三人在流通处的灵石总量，连一成都不够啊。我凭什么相信你们在离开鹤鸣山的时候还得上啊？对了，到时候你俩先离开了，帐岂不得都要留给这个可爱的小妹妹背？小妹妹，你可别被他们卖了还给他们数灵石啊！”
铁、阎二人的脸胀红，天地良心他们没有这样的想法！而且眼前这人名声在外，他们哪敢有侥幸心理？走之前不还清他俩肯定被弄去挖矿的。正待解释就听小琅道：“二位师兄二十五岁筑基不会有问题。那他们离开内门至少是十年之后了。在那之前，我们早就还清了。”
钱益善心道，脑子蛮清楚的嘛，一点都不受误导。
“那就说说你们凭什么还得起？”
铁阎二人听到小琅的话心头大定，阎肃道：“有了阵法盘，我们会很快晋入核心弟子。到时候就能挣更多的灵石。”
“很快是多快？”钱益善逼问道。
还是小琅第一个出声，“我明年一月。”
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