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什么也不知道一般,烈酒醉人。
初尝此物,喝的又多又急。
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也实在是自作自受。
马车微微摇晃着,她刚要挣扎着起身,却又一头撞在他胸口上。
脑袋撞的生疼。
眼前却是漆黑一片,只得一边揉着额头。
一边抱怨道:“这怎么跟堵墙一般,还是一堵冰墙!”
秦惑被她逗得低低发笑,眉目间寒霜轻化。
不由得伸手,轻轻揉了揉她的额头。
有时候二一点也没有什么不好,起码不会因为别人同他别扭。
不过这样的时候,总也少之又少。
他轻叹了一口气,温声同她道;“以后不提徐然了.”
她机敏的时候,生死攸关也奈何不了她。
可一遇见这感情的事,总也迟钝的令人跌破眼球。
他知道她对徐然并无它意。
只是知晓别人对她有那么一丁点的他心,心下难免不平。
她却没有应声,趴在他胸口,青丝铺了满肩。
湿漉漉的,发尾还滴着水。
一点点的落在秦惑身上,总也滴不完似得。
清宁做了一个梦。
大雨之夜,祸害抱着她,说了许多话。
可她怎么也不听不见,面容都被大雨模糊。
末了,隐约只听见。
他说“以后不提徐然了.”
清宁是很想回一句,“你别发神经行不行!”
可惜脑子昏沉沉的,嗓子被烈酒烧的生疼。
总也开不了口,想着想着。
没多久便失去了意识。
昏昏沉沉之间,便直觉她压着的那人。
温凉控温,真是相当的舒服。
暂且将一切都抛却,难得换个好眠。
到了阮府的时候,大门早已紧闭着了。
守夜的家丁正靠着门口打着瞌睡。
压着秦惑胸口那人鼾声正好,显然不似他心绪难宁。
十四掀开车帘,压低声音问道:“少夫人今晚……”
其实,带回容王府去,也没什么不可以吧。
他却忽然抱起了她,足尖轻点,在阮府众院落之中飞驰而过。
直到平平稳稳的落在清心阁的院子里,风雨相催。
他看了一眼怀里的人,睡的正香,什么都不曾打扰到。
秦惑忍不住薄唇微勾。
要是醒着也能这般恬静相处,那该多好。
可惜现在,总也不太可能。
“小姐!”
用手撑着头等在门外的小丫头,忽然眼前一亮,连忙就要奔了过去。
高挑的音量在这雨夜里颇是清脆。
刚唤了一声,就被知影拉住了,“小声些!”
又连忙开了门,秦惑抱着人径直入了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