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在怀疑侯爷的暗卫,并不是在怀疑侯爷!”秦十一冷冷的道:“如果暗卫们光明正大的,没做亏心事,肯定不怕拿出木牌来!”夏魁面色阴沉,暗卫是他的人,怀疑暗卫,不就是在怀疑他,如果验证木牌结果是一样的,那他岂不就成了死士们的幕后主子……
“江南侯考虑的如何?可愿意拿出木牌?”秦十一冷冷看着夏魁!
“夜色已深,找人重新做鉴定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呢,不如明天白天我们在验证如何。”秦十一对他起了疑,也就是南宫墨对他起了疑心,如果他拒绝验证,就是掩饰,先应下她的要求,拖延时间,这一夜之间他相信能把木牌换好的,现在市面上的黑松木很多,有的棺材铺子里都有黑松木做的棺材。
看着夏魁别有深意的目光,秦十一嘴角微弯:“不必那么麻烦,听说刘丞相喜欢雕刻,而且对根雕有着及其的悟性,听说刘丞相连自己的棺材都是定制的黑松木,这小小的木牌岂能难倒我们刘丞相呢,你说是不是。”
夏魁眼瞳里闪掠一抹骇然,随即又恢复如常,抬头看向刘丞相,心里一慌糟糕他怎么忘了这件事情呢:“刘丞相懂得那是更好了。”他故作轻松的笑着
刘丞相脸上一白,不过还是很有礼貌的道:“略懂皮毛而已,难登大雅之堂!”前一段日子朝廷动荡,他却不想参与其中,所以一直告病在家,所以就把家族里根雕生意扶植起来。
秦十一轻笑:“皇上曾经告诉过我,刘丞相对树木和家具十分了解,而且家族的副业根雕铺子经营的十分好,刘丞相的根雕更是千金难求!”
刘丞相尴尬的呵呵一笑:“陛下谬赞,下官愧不敢当!”
秦十一看着他谦逊的目光,声音严肃的说道:“麻烦刘丞相仔细看看,这木牌和江南侯府上的木牌可是一样的?”
夏魁脸色不好十分不情愿的将木牌拿了出来,刘丞相也没有办法,缓步走上前,仔细观赏两个木牌,两块木牌形状一模一样,上面的雕刻手法都是一样的,标志都是一样的。
看着刘丞相晦暗不明的神色,秦十一目光微凝:“刘丞相可是看出结果了?”
刘丞相点点头,轻捋着胡须,淡笑不语:江南侯的木牌乃是上乘的黑松木和集市上普通的黑松木是不能比的,其实黑松木还有一个特点就是火烧不透,皇后娘娘可以一试。
秦十一看了一眼刘丞相,知道他这是不敢得罪刘丞相。
她把两块黑松木令牌丢在火里,果然两个黑松木牌没有任何损坏,秦十一看着江南候冷冷的说道:“侯爷,这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夏魁的目光突然一寒,转身拔出了侍卫的佩剑,只听‘刷刷’两声闷响,锋利剑刃毫不留情的滑过那两名暗卫的脖颈,扬起两道腥红血线飞溅,暗卫‘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眼睛圆瞪,死不瞑目……
夏魁的愤怒的吼声响彻整个街道:“你们竟然是背叛本侯该死,私自暗杀夜元帅,该死……”
“江南侯突然拔剑就杀人,速度快的让人来不及反应,这是要杀人灭口吗!”秦十一笑盈盈的说着,眼角眉梢尽是轻嘲。
夏魁目光微沉,从一旁的暗卫身上拿下一个黑松木令牌,拿起火上煅烧过的木牌,用力一捏,火上煅烧的木牌竟然碎成的木屑扬声道:“皇后请看,本候府上的黑松木经过内力是捏不碎的,可是这些黑松木经过内力就捏碎了,一定是叛徒。”
“本侯大胆猜测,这两个暗卫一定是叛徒,他们是混进来,如果皇后不信,本候可以把这些暗卫的木牌都拿过来,如果谁的被捏碎了,就是叛徒……”
秦十一冷笑,这个黑松木经过火烧一定会酥软,他的内力那么雄厚一定是想让谁死谁死了。
他先杀人灭口,再胡乱的编个理由,将所有罪责都推到暗卫们身上,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真不愧是一只老狐狸,不过,他想脱罪,也没那么容易。
“江南侯的暗卫是家生养出来的,都是无父无母的孤儿,数量也不会太多,想要混进一个叛徒真是难上加难啊!”
夏魁目光幽幽,低低的道:“确实本侯的暗卫是家生的,大多都是孤儿,可是这些暗卫行动自由,难免有别人收买他们!”
“江南侯领军数万,定是聪明绝顶,洞察力十分强,暗卫有叛徒,你都没有半分察觉?”秦十一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眸底闪着难掩的嘲讽。
夏魁目光凝重:“正如皇后娘娘说的,本侯训练出来的暗卫,个个都是精英,可是本侯领军数万,身边也只有两名暗卫跟随,其他暗卫在做什么,本侯哪里有那个闲功夫发现啊!”
秦十一不屑嗤笑,夏魁身为暗卫主人,暗卫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他安排下去的,他会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只听到秦十一淡淡的问道:“江南侯你身边有多少暗卫,你心里大约也是有数的,几个暗卫都管理不好,那数万将士该如何管理好,如果江南候连身边的人都管理不好的,本宫还是真是要和皇上好好商量一下,江南候能不能胜任其他工作了……”
听到要卸了他的兵权,江南候立刻说道:“本侯可对天发誓,本侯从未起过暗害夜元帅之心,这些暗卫绝不是受本侯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