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思邈乐呵呵的冲小贩拱拱手“可惜了,我妹妹年纪大了,要不然以国师的才俊,我一定做主嫁给你”
这天没法聊了,王老道长和甄权都好笑的看着二人斗嘴,一群为老不尊的家伙,小贩喝了会儿茶,就借故离开了,让一群老头摸麻将预防老年痴呆去了。
日子转眼到了贞观四年二月十五,民间传言这天是太上老君的圣诞,一大早小贩就带着一帮子手下赶到宗圣宫,今天的宗圣宫是建成以来最热闹的一天。
早上六点钟,宗圣宫的弟子和玄都观弟子合二为一,穿戴一新之后,从山门口一直排到讲经台,等待着迎接天下道友共襄盛会。
到了七点,已经开始有道友陆续赶到讲经台,有引路道童接过对方的拜帖把人按事先约定好的规则安排座位。
王老道长昨天就来宗圣宫了,今天一大早就出现在讲经台,这会儿正坐在上首跟岐晖聊天呢!
前来的的道士凡是辈分低的都走到二人面前躬身施礼,不过好像一直到现在也没见二人主动站起来给谁回礼了,看来俩老头辈分都是高的吓死人的那种。
慢慢的整个会场人渐渐的满了起来,小贩安排的几个人,特别是从丰州接回来的刘景荣一点也不像个道士,充分发挥了这几年跟草原人打交到练来的热情,见人就发烟“来了啊,快坐快坐,招待不周,多多担待”
大家虽然不认识这人,但是看人那么客气,都心平气和的坐了下来,小贩满意的点点头,看来这人啊就是得多历练历练,以前多纯洁个小伙子现在都变得这么圆滑了。
除了自己人之外,小贩也在打量着前来参会的人员,好多人看样子不是北方人,说实话也确实是这样,道门繁盛一直是在南方,毕竟南方经济发达而且少战乱,传承容易,北方就不然了,战乱加经济不好,谁还有心思玩超脱。
当然小贩看出来这些人不是北方人,不是因为这些原因,而是这群南方人好像不太适应北方的寒冷,一个二个冻的跟孙子似的,甚至有那么两个看上去长的挺仙风道骨的,但是这会儿也拖着好长的鼻涕,看着他那条鼻涕在鼻孔里来来回回的跟走城门的似的,小贩把征北时间剩余的物质拿出来一部分。
托着一条军大衣走到一个吸鼻涕的年青道士面前“来,把这个披上,不好意思,冻着各位了”
正跟鼻涕作对的那位道友欣喜的接过大衣披到身上,顿时感觉身上暖和了许多“多谢国师”
“不用不用,来帮个忙,帮我把这些送给还受冻的道友们”
“好的好的”
小贩随手放下近千套军大衣,这道士差点没跪下,真神啊“国师,你要是不嫌弃的话,多个徒弟怎么样?我叫陆文成,今年十八,你放心,我道术是自小跟着家父学的,没有正规的认师傅的”
小贩拍拍他肩膀“不错,小伙子挺机灵,你这样去找下那边的袁天罡,看看他介不介意收徒弟,我自己是不收的”
小伙子发完衣服就去找袁天罡了,也不知道丫使了什么手段,老袁欣然接受这个新人,就连长安四杰中最小的刘景荣也很高兴,终于有比自己辈分小的可以指使了“来,文成,给你安排个事,你去找你曹玉臣师兄,帮他剁菜去”
“啊”新来的陆文成完全没想到刚来就给自己安排了个这么“重要”的活,哭丧着脸找到在宗圣宫厨房忙活的曹玉臣“曹师兄,刘师兄让我过来帮忙”
曹玉臣顾不得跟他打招呼,这两天这么多道友要管饭,食为天的生意也停了,他带着自己一班子学徒都来忙活了,就这还不够,这会儿听到有新人报道,顺手一指“新来的?正好,去把那堆盘子洗了”
陆文成只好郁闷的去刷盘子,他这还算好的,随着人越来越多,整个会场出现不安定的局面,到处是招手打招呼的场面“哎呦,王道兄,您也来了啊”
“对啊,朱师弟,没想到你大老远的也赶来了,咱好久不见了”
“那是,怕不下十年了吧,来过来坐这边,咱好好聊聊”
“行,你等着”
说完不顾事先安排的秩序,俩人坐到一块去了,像这样的情况现在是比比皆是,负责维持秩序的道童忙不过来,急的都快哭了。
小贩一看这不是事儿啊,走到主席台上,打开话筒,用手指头弹弹话筒“咚,咚”音响发出低沉的声音,在整个会场显得那么突兀,没见过这茬的道士都四顾寻找是谁发出的动静。
有眼尖的看到会场周围挂起来的黑色音响“在那,那里有人说话”
旁边有见识过的拉拉他“别丢人了,是国师”说完给他指指站在主席台上的小贩,这人看着小贩又看看音响,不明白为什么人在自己面前,但是声音却在自己耳边。
小贩用手压压场面“各位道友好,欢迎各位来到由王法主发起的万法会,为了维持会场秩序,请各位按照现场管理人员的安排入坐,一会儿太上皇和陛下要来,大家都不希望各位道门同仁展现一个乱哄哄的场景给他们看吧,所以现在请大家坐回原位,有想聊天的可以会下交流,谢谢各位了”
小贩说完之后,道士们又是一阵鸡飞狗跳,原来陛下要来,想想也是,今天是李聃的圣诞,那也就是说今天老李家的老祖宗过生日,作为后辈的说什么也得来上柱香不是。
果不其然,当小贩把一个明显是来混饭吃的乡村道士呵斥了一顿之后,门外跑来一个道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