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龙,周兄过来也不告诉我一声。”
余邦汗有些不爽的坐在位置上,吸了一口菜肴散发出来的香味,又叫来服务员,再添一副碗筷。
一句登龙,等于是彻底的揭穿了范登龙的身份,龙薇露出了然的神情。不过心里面,多多少少还是有些震惊的。
在过去的一年时间里,有一半的时间都能听到范登龙这个名字,耳朵都能起老茧了。范登龙的名字几乎是家喻户晓的存在了,尤其是他的天庭集团,很多时候家长教育小孩就用他来做正面的教材。二十三岁就创下了诺大一个集团,这种成绩就算放在大家族当中也算得上是拔尖。
尤其是,家里还是农民,能有今天全靠自己。
说句心里话,龙薇有时候听到他的名字,也偶尔会想,这到底是怎样一个青年才俊。
哪曾想到,居然会以这么一种方式见面。
“你不是去招人手了吗?我哪能因私废公啊。”
范登龙呵呵一笑,主要是他和银狐撞上也纯属一个偶然。
“哈哈,刚好带着公司的新员工来这里吃个工作餐。”余邦汗有些得意的笑道。
现在的范登龙只要出现在余邦汗周围两百米范围之内,不管你藏在什么样的地方,他都能找到,因为两个人身上都有能力者的气息。
“你们两兄弟还真是心有灵犀啊,”
银狐在一旁打趣道,这话让范登龙顿时对其怒目而视,和一个男的说什么心有灵犀?
余邦汗却嘻嘻哈哈的说道:“这你就不懂了吧,咱们大学几年同学下来,感情深着呢。”
临空了,又偷瞄了龙薇一眼。
这妹子正点啦,坐在那里看起来就是知书达理的,柔顺的长发披肩,简直就是美人如画啊。
服务员很麻利的送上一副碗筷,银狐立马倒酒,拉着要开干。
余邦汗自然是来者不拒,很是爽利的一口闷,半响之后却说道:“这酒不行,喝起来总是少了一点味道。”
“还有这菜,虽说厨师手艺不错,但材料差了,你们肯定是被当冤大头给宰了。”
在龙城的时候,每天都是固定的朱家冲农产品供应,余邦汗这小子也不老实,隔三差五的跑到酒窖里面去打秋风,嘴巴早就养叼了,一换口味立马就尝了出来。
“玉仙楼这么大产业,应该不敢做那种店大欺客的事,可能是菜卖完了吧,毕竟你也知道,这家伙总喜欢偷懒,有钱不赚。”
现在基本上那些大城市的高档酒楼和鸿发都有合约,每月会有少量限额的朱家冲农产品供应。
招牌菜必须是朱家冲出产的,这差不多成为一个约定俗成的事了。
所以,余邦汗才会说他们被当冤大头宰了。
这样一来,冤大头银狐就必须发声了。
“哎,话可不能这么说,这家伙确实喜欢偷懒,但有些事情也是没办法的。”
余邦汗少不得为范登龙说句公道话,现在整个朱家冲的所有土地都在全力种植,但需求了太大,往往都是杯水车薪。要说扩大规模的话,余邦汗是真没那个精力去应付了。
而且搞那些,和开公司什么的比起来,来钱要慢很多。
“不知道有多少人对你们恨得牙痒痒呢,”
龙薇插了一句嘴,语气颇为幽怨,可能她就是其中之一。
“那不行,哪能让美女恨哪,您要是喜欢,改天我直接叫人给你送一些过来。”
余邦汗立马拍着胸很是豪爽的说道。
“可是,吃完之后,一想到那些美味佳肴,我还是得接着恨呢。”
余邦汗一怔,强笑道:“别介,留个电话,要是没有了,我再叫人送就是了。”
“行了,吃你的饭吧。”
范登龙有些恨铁不钢的瞪了余邦汗一眼,“等会儿麻溜的将你那些员工送回龙城,晚上咱们再出来烧烤。”
他乡遇故知,总要有好酒招待。
对待自己的朋友,范登龙从来是不抠的。
尤其是现在银狐还肩负着他的希望,自然是要好酒好菜的喂饱。
“讲究,”
银狐竖起大拇指,又是倒了一杯酒。
余邦汗也许是饿坏了,也许是想到了其他的事情,听了范登龙的话还真就不再多嘴,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餐桌上一片狼藉,龙薇在一旁看着,偶尔动动筷子,不过大多数时候都是浅尝辄止,很多时候眼睛都往范登龙身上瞟。
一分审视,一分好奇,还有一分戏谑。
范登龙要么正襟危坐,要么就是偏向一边,心里面直哆嗦。
这女人,别看她现在文文静静的,但很多时候却是喜欢玩火的。
有时候,感官异于常人并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酒未足,饭未饱,一个突如其来的电话彻底打乱了这只有四个人的宁静包间。
李晴被几个醉汉给拦住了,现在正被堵在女厕所里面。
余邦汗豁的一下站了起来。
“你们先吃着,我去看一下情况。”
但随后,范登龙等人也是跟着起身,这个时候,还吃什么啊。
李晴在陪都的时候被余邦汗选中,成为智囊团的第一位成员,之后随着余邦汗来南港和中海两地招人。平时虽然话不多,但那股子认真劲却很讨人喜欢。
自己的得力干将被堵在了女厕所当中,余邦汗自然是心急如焚,暴跳如雷的往李晴报出的楼层跑去。
有时候,人喝醉了酒,就不太能管住下半身。脑子也不好使,认准了什么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