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自己八岁的时候,跟着朱老师去过他们家一次,看到了他们家人,亲眼目睹了他们对朱老师的憎恶,但朱老师从未怪过他们不能理解她的苦衷。
朱老师活着的时候,一直当她自己是秦文政的妻子,哪怕不能再去看望他们,也不敢忘记身为秦家媳妇的责任,丈夫不在了,就该由她这个长媳挑起那个家。
朱老师作为支教,根本没有多余的钱,好在当地一家爷爷奶奶,将自家无力种的一块十亩大山地,租给了朱老师。
那些年,朱老师在那个山地,种出来不少的栗子,这才能帮助老师尽她一个长媳的责任,尽管是对方根本都承认老师心里自认的长媳身份。
老师走的时候,最放心不下的便是这一家人,怕他们瘫痪在床的两个老人无力救治,怕眼前的这个孩子无钱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