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上官暄曾一起发明了一种慢性毒,无药可解,唯一的办法就是下毒者用自己的生命去交换。刚刚从景王府来这的路上,我已经对你下了这种毒。”
“什么?”上官无汲失声道。
——神哪,除了这两字她还能不能问点别的?或者说,他们还能不能让她问点别的?
“还需要说的更明白一点吗?”薛之孝淡淡地一笑,“你现在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是痛快点陪我一起死,二是乖乖地按我说的去做,然后让我心甘情愿地救你。”
“可你会死!”
“难道你看不出我已经不想活了吗?二十年了,侯子轩的女儿都已经站在我面前,我活着还有意思?”
“那你也不用拉我陪葬!”
“你可以不死,只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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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又来了.
两大坛不知名的酒,也不知薛之孝是从哪个破酒肆里挖出来的,比正宗的贵州茅台更香、更醇。他没有说谎,他才是酒鬼窝里真正的熟客,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哪有好酒。
一个像他这样善于伪装的人,如果有一天主动地摘下自己的面具,那一定是个十分危险的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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