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碧辉煌,应该是这个词来形容我看到的场景吧,女人很多,大多数是坐在一楼的门口,身边也有男生坐着的,那些男生好像长相都差不多,很长的头发,眼睛黑黑的,脸上白白的,像以前看戏曲里面的白脸。
“知道他们是什么么?”
“什么?”
“男的叫男公关,这是土话,估计你也不懂,不过也有好听的叫法,酒水促销员”
“很赚钱?”
“不好赚,看人了,如果遇到我这样的,他们很开心,如果遇到长宽高都是一米二的那种,他们就要哭了”
我想了一下,但是无论怎么想,都想不出来林晚晴描述的那种女人。
黄老说,让我出来见一下市面,我不懂什么是市面,是见那些有钱人么?
我跟着林晚晴来到了二楼,按照林晚晴的介绍,这个sd酒吧,是一个二楼是舞池的地方。
我没有到二楼,而是被带到了三楼,居高临下,看着舞池中跳舞的那些人,现在时间是十点时候,人不是很多,人多了起来大概是十二点的时候。
“你看到了什么?”
“很乱,很吵,”还有那些打扮妖娆的女人
林晚晴道;“这里是yù_wàng的释放场所,在这里的人,大多数月入过万一下的人,但是还都是有点才能的人,他们能赚钱,但是不会留钱,会花掉,在大城市的压力下,他们渴望释放着自己”
“为什么这样?”
“一种病态吧,估计你也不会懂,很像是一种慢性自杀,他们每一天都会喝醉,第二天,会去继续重复着,在这里,不存在任何吊凯子的行为,因为,来这个玩的,没有有钱的”
我不懂林晚晴这句话什么意思,凯子这个词,对我来说,太陌生,但是按照她说话的语气,应该不是什么好角色,因为林晚晴很少说出好的词汇。
林晚晴叫了一份洋酒,玻璃的装扮,黑色的,我见过这个标志,上面有一个黑桃。
“这个叫黑桃a”
我喝了一口,不好喝,喝着不舒服,没村子里面的那种粗酒好喝“
粗酒是村子自己酿的东西,用的是松子,大山里面别的不多,这种东西,很多。
”八千多一份“
我有点不想喝了,有点贵,出村子的时候,见过最多的钱是和张三千接触那次。
那次从张三千兜里抢了很多钱,张三千说这是他自己偷的,算是赚的钱,那一次,我第一次见到超过五百块。
“怎么了,是不是觉得好喝了?”
“不懂”
“你当然不懂,社会就是这样,贵的东西,很多人都喜欢去触碰,去吃喝,但是他们吃的不是味道,吃的是一种身份,一种尊贵”
“还是很难喝”
“当然,对于你这种刁民来说,喝什么都没意义,你还是喝你的二锅头吧”
其实,我想和她说,二锅头,我也没喝过。
这时候,有一个男人走了过来,他的头发是黄色的,身上穿着的是白色的衣服,这种衣服我知道,叫西服。
“美女,要不要一起喝一杯,玩玩?”
“想泡我?”
林晚晴直接回复了这样一句话,那个男人不说话了,随后,林晚晴直接从钱包里面掏出了一沓钱,打在了这个男人的脸上。
“想泡我,前提得比我有钱,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样子人”
“好,很好,你别走,你给我等着”
我起身,道:“需要我帮你打他么?”
“你愿意帮我?”
“这个酒太贵了,我不喜欢欠别人人情,似乎很多人都害怕我的拳头”
林晚晴贴着我的身子,轻轻的在我耳边喘着气。
“他们怕的不是你的拳头,是你的身份,你死了,你自己不会有任何的担忧,但是他们死了,他们舍不得,因为他们觉得自己太金贵了”
“人命是等价的”
“你想的太多了,如果是等价的,法律就不会存在了”
林晚晴说话越来越不懂了,我也看不明白了,有时候说话,很土,有时候说话又很高端,神经病一样的女人。
林晚晴拉着我,来到了一个屋子,这个屋子不是很大,但是有专门唱歌的地方,林晚晴进屋,直接把鞋子给脱了,拿着麦克一阵的乱喊。
“你做什么?”
“玩呀,玩就该开心就好,这种玩,你或许以后都不会接触,何不好好玩一玩?”
“我没钱,也不会玩”
林晚晴说我无趣,她叫了很多的啤酒,还有一些水果,很多水果我都没见过。
“这些水果,一份几百块吧,一瓶酒,大概三十多块,怎么样,是不是觉得黑了?”
“很黑,没人管吗?”
“一直都是这个价格,一盘菜,一份蛋炒饭,无论怎么做,味道是不会有太大的差距的,如果在不同的饭店,会有不一样的价钱”
“这个算什么?”
“这叫包装效应,吃的是门面,不是饭菜,等你有钱了,你会知道的”
林晚晴说她请客,不用我还,让我心里也不用有任何的芥蒂,只要让她高兴就好,陪着她喝酒,陪着她聊天,说点故事就好了。
林晚晴唱歌,很好听,都是一些我没听过的外国歌曲,但是我能听懂,也明白里面的一些意思。
大概一个小时,林晚晴不疯了,而是安静下来,唱了一首虫儿飞。
黑黑的天空低垂
亮亮的繁星相随
虫儿飞
虫儿飞
你在思念谁
天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