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等我的反映过来,那股奇特的力量突兀的涌向了我被燕大死死攥着的右拳,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并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有感觉,首当其冲的燕大很明显也是察觉到了一些端倪,不用脑子想都要开启的嘴炮模式一下子戛然而止,脸色诡异的变化了起来。
因为我此时此刻的右臂突然莫名其妙的散发出一阵很是怪异的光芒,倒也不是说这光芒是有多么的善良,亦或者说,这光芒有多么的深邃,而是这光芒显得很是透明,很是虚无,如果不是我还有着触觉,甚至光通过眼睛看,我都感觉不到我的右拳的存在,感觉起来,这右拳似乎是从我的视野里面消失了一般。
“阿斌……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情况?”
燕大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不对,一边询问着的同时,一边就想要松开我已经近乎于变异的右手,但是还没等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如同一个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的我,做出一些弱弱的解释或者反应的时候,体内的英气就像苍蝇看见了有缝的鸡蛋一般,如同三峡大坝泄洪一样,死了命的朝着右拳冲去,抢在燕大撤离之前,不受我控制的朝前轰击了出去,进发了约摸一两个拳头的距离。
这一幕,在平常并没有任何的怪异之处,但在此时此刻,不仅怪异,而且怪异的令人发指!
因为燕大的身形较之前并没有任何的移动,紧紧抓住我的拳头的手,也根本没来得及抽出……
也就是说……
此刻我的拳头在这样毫无征兆的情况之下,进入了燕大的手臂之中!
燕大很是惊恐的看着眼前的一幕,也来不及说话,像发了疯一般,想要将我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进入到他的手臂中的右拳挣脱开来,而就在他这样做的那一刻,凝聚在我的右拳上的英气突然不受我控制的消散了开来,原本已经变得肉眼根本就看不见的右拳突然消散了开来,很是突兀的出现在了燕大的手中,与之呼应的还有一阵令人牙酸的脆响,燕大的手掌上突然出现了一个拳头大小的血洞。
一股温热的鲜血就像喷泉一样直直的pēn_shè在了我的脸上,少部分还流进了我的眼睛里面,将我的视野弄得一片血红,这一切似乎都是再告诉我这一切都是真真实实的发生的而并非所谓的虚幻。
“燕大……你,你没事吧!”
我愣了好半天,这才将依旧直愣愣的伸出的手收了回来,看着像水龙头一边不断淅淅沥沥的流动着的血液,很是吞吞吐吐的说道。
“没事,没事尼玛逼啊,从这模样来看,你觉得我像没事的人吗?”
燕大痛的龇牙咧嘴,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而且突然间流了这么多的血,他的脸色也变得很是苍白,慢慢的就有向一张纸一般变化的趋势,将我吓得那个不轻。
不过也好在这里是燕长弓的大本营,给他打了一个电话,将情况大致说了一遍之后,他便很快就赶来了,毕竟是道士,处理这些看似很严重,其实并没有伤及根本的伤势,并没有太大的困难,无非是要花一些钱罢了,而这些钱自然是要算在我的头上。
这都算是无关紧要的,地上还没有来的及清扫的血液无时无刻的在提醒我,刚才发生的那一幕是多么的惊险,因为要是我攻击的目标不是他的手,而是他的胸口的话,这一幕就不仅仅是他的手被破了一个大洞那么的简单,很有可能会有生命危险,一想到这种可能,我的心里就是一阵后怕和止都止不住的心有余悸。
我在和燕大对练的房间里面一个劲儿的瑟瑟发抖,对燕大的处境感到很是担忧,毕竟离精英小道士的选拔只有十多天了,这个时候他的手受了这么重的伤,如果对他的考核造成影响,甚至影响到他的名次,我的良心真的就有些不安了,毕竟燕大是因为帮我训练时受的伤。
我静静的坐在这间屋子里面,发着呆,脑子里面不知道在胡思乱想一些什么,总之都是一些很是恐怖,很是严重的结果,那种备受煎熬的感觉就像在这里呆了很长很长一段的时间一样。
那种特殊的心情直接麻痹了我的感官,甚至当燕长弓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的时候,我都还没有察觉到他是什么时候来到我的身边的。
被这样猛地一拍之后,我瞬间从胡思乱想中清醒了过来,看了看时间,仅仅只过了十多分钟。
我看到只有燕长弓一个人到来,很是但有的问道:“师父……燕大呢,他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燕长弓笑了笑:“还能有什么事情,就是手破了一个洞,有什么大不了的,又没断,就是买圣药的时候,稍微废了点神。”
“圣药?”
“圣药是一种很高级的疗伤药,只有佛教才能够制造出来,效用呢,和鬼精华阳气丹差不多,但是效果呢,和他们比起来就是感冒药和冰.毒的差别,由于我们和那群秃驴本来就不那么的对眼,所以圣药一般不好弄,不过为了让那小子恢复快点,也只有这样了,不然用鬼精华和阳气丹,他这次考核就不用参加了。”
“那他现在去哪里了?”
“还能去哪里,回他的事务所去恢复性训练了,不用担心他,虽然这对于他来是地狱般的噩耗。”
“什么意思?”
我有些疑惑的看着燕长弓,很是不解。
“都训练了两个半月了,就等着这十几天好好地和我周游各地的大保健,结果呢,被你这样一弄,连自己用手解决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