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我笑呵呵地看了那娘们一眼,问:“算出来了吗?”
“没有。”薛姐摇了摇头,说:“在卜卦这门技艺上,我只能算是有些建树,离真正的高手,还差得远。斗戏十年才有一次,彩头是什么,在斗戏开始之前,是不会公布的。能算出来那彩头大概是哪方面的人,都已经是高手中的高手了。能准确算出来是什么的人,在梅姨之前,还没出现过。”
薛姐这话一说,我顿时就感觉,自己给我妈吹的这牛逼,好像吹得有些大了。
“其实我妈是先听到了消息,才算了一卦,验证了一下。没想到,她那么一验,还真验对了。”我笑呵呵地说出了实情。
“能验证出来,那也算得上是很厉害的高手了。刚才你不也说给姐姐了吗?但我连着卜了好几卦,都没卜出来。”
薛姐忙着惊叹我妈卜卦的本事去了,没有追问我妈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这个,倒是给我免掉了一些解释的麻烦。
吃完了早饭,薛姐带着我去河边溜达了一圈,后山那里,我们自然也是去了的。
红砖房的门是关着的,魏奎并没有出来。出于好奇,薛姐那娘们走了过去,在门口看了看。
门上贴着一道符,这符看上去很新,像是刚贴上的。
薛姐是懂符的,她很认真地在那里研究起了那符上的符号。在研究了那么一会儿之后,那娘们说,这道符,很像是出自青云观。
青云观?难道是甄道长?那老道士,跑到红砖房这里来,在门上贴道符,是要干吗啊?难道,他是想用这道符,把那女鬼锁在屋里,不让她出来?
对于这个,薛姐也没想明白。
不过,天已经开始黑了,水戏台那场大戏,马上就要开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