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什么,照理说愿意被大家聆听的人,多少都有表现欲。

云葵打了他一下:“什么叫不是很差,是很好呀,不化妆都这么好看。”

春华有几秒钟似在思索,然后慢腾腾地从柜台后面出来,叫正劝谏的两个年轻人一时语塞。

他们本以为她是坐在椅子上的,没想到那个椅子却是轮椅,若拉长长的裙子下面空空荡荡,猛地出现在眼前又可怜,又有点可怕。

悲剧的现实,她本人大概已经习惯,淡声解释:“车祸,捡回条命,比我男朋友幸运。”

云葵尚不知说什么的时候,明笙就理直气壮的开了口:“那又怎么样,唱歌难道是用腿唱的的吗?”

“粉丝也都很现实,不要说完美,就连美都谈不上,还不如留在幕后。”若拉帮他们两个端过咖啡:“要不是看你很诚心的样子,我也不会见你,就把你看到的告诉公司,公司自然会知难而退了,这种事,也不是你说了算的。”

——

信心满满地来,尽管料到会遭拒绝,却未想会以这种结局收场,

离开咖啡店后小混蛋有些低落,低着头闷闷不乐的模样。

“这个任务没办成也不能怪你,恐怕和经理说明后,他就先忙不迭的避开了。”云葵跟在旁边劝道:“就算肯签约,她的伤痛也会变成吸引眼球的炒作,多难过呀,如果不能收到体谅,也许维持现在的生活对若拉而言才是幸福的吧?”

“恩。”明笙轻声回答。

云葵当上警察之后,见了太多悲欢离合,有时候为之伤心,有时候又看得很开。

人生不如意十有□□,老话不是这样讲得吗?

恐怕只有没受过太多挫折的小混蛋,还需要时间消化。

“等有好机会我再联系她。”他终而无法地说:“先陪你去健身。”

“不想练了,现在就没有别的歌手可以找了吗?”云葵还蛮关心他工作。

“有意向发展又有人气的早就有安排,别的有啊,还有我。”明笙忽然坏笑起来:“在办公室累个半死时就忍不住想象:那些人要知道我是echo该有多惊讶。”

“得意什么呀,白痴。”云葵无语。

“你怎么老骂我,难道不觉得我有时候挺聪明的吗?”明笙反问。

“要是真聪明,就该好好珍惜爱着自己的家人,怎么被搞得扫地出门?”云葵问。

“我是不懂珍惜,在学,要从珍惜你开始。”明笙毫不脸红。

听了这话,小谢警官顿时无话,不太自在的哼了声,转身就朝前面走去。

明笙赶快跟着:“你走反了,地铁在北边。”

“反正是周末,就在外面吃吧。”云葵说:“我也只会做那么几样菜,天天吃来吃去的。”

“我不烦,我可以吃一辈子。”明笙赶快忠诚表态。

云葵一如既往的拒绝回应,把手藏在外衣兜里,偷偷用力握紧了手心。

——

本是小有波折、但平安无事的礼拜天,却因回家后意外收到的“厚礼”而被打破了所有安宁。

明笙用钥匙打开门,诧异地捡起从防盗门缝里掉出来的信封,看着上面的名字:“这给我的?”

非常具有职业敏感性的云葵赶快放下手里装着水果的袋子:“别动!”

然后从包里翻到手套,戴好后才替他拆开,拿出张薄薄的白纸,只见上面有行电脑打印的字:“杀人偿命”。

“哪个神经病弄的?也许是谁在开玩笑。”明笙满脸不理解。

云葵脸色变沉,看向他的眼睛:“想想这些日子奇怪的事情,你还觉得是玩笑?”

明笙很信任这姑娘:“那你说怎么办?这能看出什么?”

“叫上你姐姐,报警立案。”谢云葵果断回答。

并没有什么亏心秘密的明笙颔首答应,然后烦闷地进屋坐到自己心爱的沙发床上气愤:“他妈的,别让老子知道是谁,刚安静两天,又开始不知死活!”

“喂,不许说脏话。”云葵原本训斥的语气,却因为充满担心,而不剩太多威胁力。

——

从不把弟弟之事当儿戏的萧姐很快赶去了派出所,了解情况后急道:“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误会,明笙不可能杀人的,简直无稽之谈!”

“先别急,防患于未然总比忽视好。”云葵坐在那儿认真的做着笔录:“我会尽量保护他的安全,把这事立刻往刑侦局提,他们处理此类案件更有经验。”

“麻烦你了。”萧姐感激着叹气。

“都是一家人,客气什么?”明笙坐在旁边不知愁的笑。

云葵瞥了眼,拿着笔录嗤之以鼻的走去里屋。

萧姐愁眉不展,小声道:“我没时间二十四小时盯着你,再说我盯着也没用,接下来看护你的人手会增加,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外面的食物少吃,不安全的地方少去。”

话毕,她便偷偷的拿出一叠五万韩元的大钞:“爸爸看得严,这个……”

“我不要,我下个月就有工资。”明笙傲娇的扭过头。

瞧这小祖宗并没有变瘦变憔悴,反而比以往更神采飞扬,萧姐也便没再强迫性的“救助”,又笑着从包包里拿出个雪花秀的礼盒:“刚巧逛街买的,这个也不要?”

企图借花献佛的明笙马上抢过来,勾住她的肩膀说:“我就知道姐姐对我最好了。”

明萧露出疼爱的眼神,想起他从个失去妈妈的小朋友终长成人的一路经历,就不由地难过心酸,无论在暗地里盯着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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