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横抱着她走出巷子,我承认自己抓到她胸部了,我不是有意的,都是身上太疼。我顾不上那么多。
坐上一辆计程车,我就近找了一家医院。
送她到急诊以后,有个护士让我填表格,就是患者姓名年龄那种表格,我扔给斯雅。他也不知道咋写。
“我不知道老虎婆叫什么。”
我全身疼的快散架了,就告诉他:“写你姐的!”
来到医院门口吸烟,我需要烟草抑制疼痛。
几颗烟抽完,斯雅跑出来和我讲:“老虎婆没事,已经给她挂点滴了。医生说她都正常,不过很可能受刺激了,导致什么脑供血呀那些的,才突然间昏掉。”
“她是你们楚家的人。”我平淡的开口。
“不可能!我家每个人都是有谱的,族谱知道吗?而且非常严格。每个人都能对号入座,不可能有老虎婆。”
就说他是啥都不懂的小屁孩子,那女人的容貌就是证据,她是楚家的人不带错的。
“她和你姐像不像?”
斯雅点头,“是很像。”
“这个证据还不够么?她就是你们家一员。”
他打死不承认。“才不是,我还见过和你像的呢!”
“谁和我像?”
“云鸽她老公呀。”
“你说什么?”
他脸色变得很臭,“没什么。”
傍晚,斯雅叫我走进一个病房,那个女人清醒了。
她腿上盖的被子。靠着床头静坐。
我拄着狼头杖进门,她静静凝视我的眼睛,眼底始终有水光闪烁。
我不清楚情况,但我心疼了。
毕竟她和楚汐太像,看见她泪光闪闪的。就像看见楚汐哭鼻子,我心里难受。
“老虎婆?他就是我说的那个人,他叫于幼棠。”
斯雅在她耳边说着,她不理斯雅,一直盯着我。
出于礼貌我把狼头杖夹到腋下冲她行礼,她吸吸鼻子没表示,脸色一下子变成很委屈那种。
同时她极力克制表情,我看的出来,她不想这样,可是她情绪波动非常大,她情难自控。
发现她嘴巴干燥需要水分,我让斯雅去买水。
斯雅买水回来,我站在床边看斯雅喂她。
“老虎婆,这是水,咱们喝一点好吗?”
斯雅双手灌她喝。喂进去多少,流下来多少,她根本不张嘴。
“拿来给我。”
我接过矿泉水送到她嘴边,瓶口刚对上去,她就一口含住瓶口喝了。真的比卫遥还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