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不是,每一个人都是天才;不是,每一个人都时时聪明和明白。
很多时候,世上男女,有一个共同的弱点,得到了不知道珍惜,失去了才知道珍贵。
当年,阿海与阿香有缘无份,在情感的路途上天各一方。
当年,阿朋曾向阿香海誓山盟,要一生一世爱护阿香,保护阿香,不再让她受任何委屈。然而,当阿香为鸿翔做出突出贡献,并得到鸿翔的重奖;当阿香与老板阿海,两个人一起出差,情感的排他性,爱的独一无二性,使阿朋对阿香失言,妒忌、猜忌、猜疑,使阿朋失去理智。
阿朋失去理智的举动特别奇葩,他既不打女人,也不骂女人,而是拿着板砖往自己头上砸,自己虐待自己。
多少次,阿朋用板砖,自己将自己砸得血流满面,至今阿朋正头顶还有一条毛毛虫,那是医院缝针留下的疤痕。
“你这是何必呢?我们都有孩子了,他是我的唯一,我要对得起我儿子。我得让我儿子在人前人后有自尊。”
每每看到阿朋自虐,每每面对阿香掏心掏肺的述说,时下阿朋得到了心理平衡,但那只是暂时的。
“打死我,打死我!谁让我没能力保护自己的老婆。”
只要得知阿香与阿海一起做事,阿朋会无数次的跪在阿香面前,用双手交替扇自己嘴巴,他向阿香忏悔,期望用苦肉计,来动摇阿香,为了宝宝,与阿海断绝来往。但面对阿朋几乎疯狂的举止,阿香无法解释,也解释不清,她害怕,越解释阿朋越疯狂,所以阿香选择了沉默,面对阿香的沉默,阿朋反而更加疯狂。
人们都说女人是水命,一切以男人为轴心。
阿香知道,无论阿朋的举动如何疯狂,他所有的意图只有一个字“爱”。
为了爱,为了家庭,为了孩子,在情感与家庭出现矛盾之时,阿香选择了家庭。但米华并没有放弃对阿香的挽留,米华与阿霞合计,利用阿霞的顽皮,使用了诈降计,由此收到了意想不到的的效果。
“阿朋,你真是鬼脑子、猪脑子、死脑子一个,这里是椰子壳做的吧,死不开窍,笨死你了!”
看着大鹏懊恼的样子,阿霞内心暗自好笑,于是她捣着阿朋的脑袋调侃。
“大鹏我告诉你,我阿姨和哥哥,欣赏阿香姐的人品和能力,重用她,奖励她,有错吗?”
“有!”大鹏呆呆的回答阿霞。
“你混蛋,你说,哪个老板不喜欢既忠诚又能干的雇员?
如果不是你能吃苦且忠诚,那个老板喜欢这样的榆木疙瘩?”
阿霞捣着阿朋的头,叨叨不休。
“我老板喜欢我,因为他是男人。
阿香的老板喜欢他,是别有用心。
而且,他们之间曾经有过一段情感,如果阿郎与别的女孩经常一起出去,你放心吗?”
“他敢!小心我……”
阿霞想说,小心我打断他的腿,但话到嘴边没了下文。
“这不就结了,你也不放心呀!
所以,不论你咋说,我都无法摆脱你哥和阿香之间曾经的情感纠葛阴影。”
“啊!打死你!”阿霞扬起胳膊,在大鹏头上又是一通乱打。
“就是死,我都不会原谅阿香的。
当初,是你哥甩了阿香,在她最痛苦的时候,是我接纳她,她现在居然敢背叛我,我没有揍死她,没有找你哥算账,已经算是君子了,你还来我家损人!人善被人欺是吗?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
过去,对阿香忍让,那是我爱他,不希望宝宝没有妈妈,既然你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你说,你家到底想干什么?像要什么的结果,我成全你们。”
大鹏的两只手像钳子,攥着阿霞两只手腕,使她欲动不能。
“大鹏,我的胳膊断了!”
阿霞一幅痛苦的表情,同时弯腰蹲下,使阿朋不得不松手。
“你陪!你陪。”阿霞天生血小板凝固性差,大鹏松手瞬间,阿霞手腕顿时出现紫斑。
“对不起!”看着阿霞紫起来的手腕,阿朋手足无措。
“对不起没用,走!我们去台北医院,你得赔我医疗费,台北医院,贵着呢。”
“阿霞,阿香没回来,等会我要接宝宝,你先去医院,费用我来出。”
看着阿霞的胳膊被自己钳出紫斑,阿朋不知轻重,心有胆怯,更害怕阿郎会揍他。
“看在宝宝的份上,暂且饶你。
不过,我要告诉你的是,当初,我哥和阿香姐,他们之间的情感,更多的是我阿姨的意愿,是她想促成哥哥与阿香之间的姻缘,我阿姨的目的,傻子都能明白。”
“阿霞,你说我傻,是吧?那你说说,你阿姨到底是什么目的?”
“我阿姨不希望人才外流,她期望用联姻来拴着阿香,让她全心全意为鸿翔做事。”
“你哥和阿香之间还是有事吗?”
“有你个头,阿朋,你比傻子还要傻,阿香当初为嘛要嫁给你!”
“你是说,阿香嫁给我亏了?”
“当然亏了,阿香姐和我哥哥,他们郎才女貌,是天生的一对,太可惜,他们有缘无分,只有纯洁的友情,她嫁给谁都行,唯独嫁给你,实在是可惜到家了。”
阿霞一幅惋惜的表情。
“你说的谁信?”
“信不信由你,作为一个商人,我哥对阿香好,那是对阿香姐工作的肯定,别无它念,我以人格担保,为他们纯洁的友谊作证,希望你今后不要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