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是一个美丽而优雅的女人,大家闺秀的气质,男人对她总是喜爱又敬重。在这日月教中,作为施清风的左膀右臂,她更加受人尊敬。
这样的女人平日里似乎连一句重话都说不出来,所有的言语和行为都彬彬有礼,绝不会越矩半分。施清风对她器重有佳,凡事涉及管人或沟通之事都交与她。
张玉将自己的优点发挥的淋漓尽致,只要她出面,没有什么事情沟通不了,没有什么事情会有障碍。
就是这样一个平日里连句重话都不会说的女人,此时却气愤异常,满脸涨得通红。愤怒盈满她的一双大眼,仿佛随时要喷出火焰将对方燃尽。
周青就是令张玉两眼喷火的人,此时的她嘴里就像连珠炮一般吐出许多关于张玉的是非。
周青本就是一个小家碧玉的女孩儿,这小家碧玉固然灵气逼人,但也容易小鸡肚肠,没有半分容人之量。
周青对张玉的不满,并非一天两天,而是日积月累。虽说周青是个对任何事情都要抱怨一番的人,但那些日常的抱怨总是无关痛痒的细枝末节。可这一次不一样,她所抱怨的事情涉及到个人声誉和个人品行。
张玉看着眼前这个女人不断发出连珠炮似的言语弹珠,每一个词仿佛都是一把武器,无情地冲向自己。再这样下去,她便会血肉模糊,气竭而亡。
“平日里总是假正经地端着,你那点事儿我还不知道吗?”周青白了张玉一眼道:“你再怎么风骚、殷勤,他也绝对不会看上你的。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别以为一切都可以靠一身皮肉。”
张玉被戳到最痛之处,终于忍不住反击道:“你休要血口喷人。凡事拿出证据来,毁人清誉,我定不能放过你。”
“这么说你还想来杀人灭口?”周青握剑的手紧了紧,“自己做了就不要怕别人说。”
“我做什么了?”张玉不甘心地问道。
“你做什么了,自己心里最清楚。这个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周青愤愤道。
张玉委屈地想要掉眼泪,不过她还是忍住不哭,在污蔑自己的人面前哭,实在太过掉价。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周青道:“这副样子别人一看还真以为我欺负你呢。现在没有外人,你不必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我究竟做了什么?你竟如此恨我?”
“我恨你败坏门风,勾引主上。你这种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择手段的女人当然可恨。不光我恨你,所有人都应该恨你!”
“你含血喷人,我何时做过这种勾当?”
“这么多年了,你那一举一动我可都看在眼里。没事儿老是对着主上笑干什么?你若不是使了这些伎俩,主上如何能把重要的事情都交给你做?这所有的风光都被你抢过去了,我们这些人难道永远都要活在你的阴影之下?”
“主上器重我,是因为我有能力,你凭什么说是因为其他?有多大能力,干多大事儿!你们自己没本事儿,别赖我。”
“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你那点本事儿也叫能力?不就与人沟通协调吗?主上手下的任何人都干的了。当人所有人都没有你下贱,所以你才能上位。”
“小心你的措辞,我的容忍限度是有限的。”张玉白皙的脸蛋又红了一圈。
“只需你做,不许别人说?还真是可笑。”周青丝毫不留情面,她对这个女人的怨恨实在太久了。
张玉没有继续跟周青言语纠缠下去,她去把所有的门窗都关上了。
周青似乎有不好的预感,往后面退了几步,握剑的手更加紧绷了。
关上门的张玉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她露出讽刺的笑容,“一个人的嘴太贱,绝对没有好处。”
“你可算露出你的真面目了。趁早收起你那仁义道德的虚假面。”周青虽然依旧嘴硬,但明显没有一开始那么有底气了。
“每个人都是多面体,你也不例外,只是你不善于发掘自己而已。既然如此,今晚我便帮你发掘。”张玉步步逼近。
周青声音有些颤抖道:“你想干什么?难不成真的想杀人灭口?我警告你,你杀了我,主上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你凭什么认为主上对你很重视?莫不是你也……”
“你终于承认自己的那些勾当了。我告诉你,我可不会像你那般贱。”
“恐怕是你不能,而不是不想。主上跟我说起过你,你不是主上喜欢的类型。所以,趁早绝了你那些奢望,安分地做个老实人。”
“你胡说八道,主上怎么可能跟你吐露心事儿?你胡编乱造,不知廉耻。”
“廉耻?廉耻能当饭吃吗?主上并未娶亲,我就算真做了那些,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男女两情相悦,何罪之有?再说,就算主上已经娶亲,三妻四妾也属正常。”
“两情相悦?我呸……主上怎么可能真正喜欢你这种虚伪的女人?你有几斤几两以及那些小心思,主上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
“我不想跟你再说废话。我既然关上门了,你自然就知道我的意思。”
张玉的剑已经出鞘,不过很快她便将剑扔到一边去了。周青对这一举动有些不明所以,她的剑正举在半空中。
“对付你,根本不需要这把剑。”张玉双掌推出,直击周青。
这份掌力强劲,周青自知比拼内力一定无法战胜。所以,那把剑始终悬在胸前,抵挡来势强劲的掌风。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