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千凝看着缩在醉仙楼无人仓库墙角里一身酒气的男人,眼神飘忽之间,她仿佛看到了曾经意气风发的罗睺,她发现自己前所未有的瞧不起眼前这个男人,她将带过来的婚礼请柬狠狠砸在罗睺的脸上,咬牙切齿说道:“我当初真是看走眼了,你这算是哪门子的潜龙,你就是根本就是扶不上墙的烂泥!”
罗睺只是淡淡瞥了她一眼,连请柬也没有去看,只是继续独自饮酒。
凤千凝夺过他手中的酒杯用力扔掉,紧紧盯着他,说道:“说实话,要不是元思让我过来找你,我根本连再过来看你一眼的想法都没有,元思他不明白,不过我却明白的很,你根本就是一个色厉胆薄脆而不坚的懦弱匹夫,我不要求你回到武府,也不求你来参加这次婚宴,最后一次见面,我只给你一句话,就你这个样子,就算我的生命中没有项元思,你也一辈子都休想得到我!”
罗睺似是进入到某种奇异的状态之中,猛然望向她,让凤千凝心中一跳,不过最后还是什么话也没说,从储物戒中又取出一个酒杯斟上他最近酿出的醉仙酒准备喝酒。
凤千凝再次恨铁不成钢的夺过他手里的酒杯,想起自己在宗门试炼的时候欠这个人的情分,一字一句说道:“我算是对你彻底失望了,你不是喜欢喝酒吗,今天我陪你喝完,然后我们就此一刀了断。”
罗睺抬眼看了她半晌,最后一口气拿了七八壶醉仙酒来,接着自顾自的喝了起来,凤千凝也是犟得很,这陌生之酒第一次入口的时候,她便感到脑际微微一晕,心中升起几分退意,不过见罗睺不过一个聚元境修士喝了这么多杯都没能叫他倒下,而她一个炼神境修士更不必说,因此只是稍一迟疑,便继续与罗睺一同豪饮起来。
酒壶空了一壶又一壶,不知不觉之间,凤千凝的神色愈加恍惚起来,而罗睺却因为正在逐步证道逍遥的关系,眼神变得愈发清明,望着对面因为迷醉而两颊酡红的佳人,目光中透出复杂,他大抵明白这大概是他最后一次与她说话了,从今天过后,她要嫁给项元思,成为他人之妻,他特别珍惜如今能够如此近距离看到她的每一刻时光,早在十年前在这座酒楼看到凤千凝的时候,他那时候根本没有料到他会与这个人发生这般多的事情。
心中感慨之间,凤千凝忽然醉醺醺的先倒在了地上。
罗睺望着这道身影半晌,面色变了几变,最终恶向胆边生,喃喃说道:“你说我色厉胆薄,也说我一辈子都休想得到你,你说今天你给我了这么好的一个机会,我不证明一下自己,是不是就太蠢了。”
他走了过去,将凤千凝抱了起来,走进酒楼小二休息用的偏房,顺手将门给带上后,便将这具娇柔身躯放到了床上,他两手撑在上面,靠近望着这张近在咫尺的精致俏脸,忽然之间,底下这个肤色浮着红晕的女人似乎恢复了些许意识,半梦半醒中下意识的想要推开罗睺,却发现根本使不出半点力气,她虚弱的呢喃说道:“罗睺你在做什么,一月之后我便要嫁给元思,他还是你的好兄弟,你这么做是要遭天谴的!”
“我管不了那么许多,况且,我还晓得我明天也定然要遭天谴,何不再多一道天雷?”罗睺轻声说道,他近乎野性粗鲁的抱住了她那充满女性圆润曲线的美妙身体,一身酒气的他亲啃着凤千凝的脸庞,她身体剧烈颤抖,心里面愈发恐慌,眼中泪水交织复杂的情愫,极力想要推开这个色胆包天的男人,却发现无济于事,而且她的抵抗还愈发的激起罗睺逆反,小蛮腰被双手环住,罗睺的动作愈发透出一股压抑了十多年的放肆粗犷,一只手按住她那翘挺丰满的臀部,另外一只手攀沿而上,带着一种豁出去不去管身后洪水滔天的狂野霸道,此刻再加上嘴上的侵犯,三管齐下。
一时之间春色满屋,隐隐约约传出一阵阵娇啼婉转的声音。
第二天凤上人迷迷糊糊中清醒过来,回想起发生的一切,看到躺在身边的男人,又想起了自己一个月后的大婚,泪水止不住的狂涌而下,怒不可遏的给了罗睺一巴掌,便穿上衣衫拂袖离去,同一天罗睺证道逍遥,天雷轰落不停。
因为这一件事的发生,凤千凝和项元思的婚姻也至此不了了之,项元思沉痛不已,想要原谅凤千凝,然而凤千凝自己无法原谅自己,同时也暗自发誓再也不出武府之门。
最后项元思娶了一个远比凤千凝平凡的女修,生了一个灵气十足的小子,便是日后的项飞英,再过几年时间,项元思在一次外出中,中了魔门剧毒,身体眼看是要不得,他临死前想到宗门的要事还未处理妥当,强忍着一口气,顿悟写出金蝉脱壳功法,夺舍了一名修士后,回到宗门处理完毕后,灵魂的创伤也到了无法逆转的地步,准备归还身体安心死去的时候,却被凤千凝发现了端倪,质问之下澄清了事实,将金蝉脱壳的这个他一辈子唯一自创的功法写给了凤千凝,同时告诉了凤千凝他的儿子项飞英安置的地方,沉淀许久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