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他压住想叹息的***,低低的问。
“我会陪你一起死!偿”
这回答,真是让人的心情跌荡起伏啊撄!
“为什么不是和苏暮白去过好日子,而是选择陪我一起死?”
他勾唇再问。
“暮白是和我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爱过,恨过,可等我知道了我不该恨时,我的心,已经被人偷走了。”
她轻轻幽幽的说。
“是吗?谁敢偷我家小苏的心?”
某人在偷着乐,明明无聊之极的问题,却问得煞有趣味。
苏锦当然知道他是故意的,但还是如他所愿的吐出了一个能让他高兴的字眼:
“你!”
好吧,某人的嘴角,情不自禁的、乐颠乐颠的就翘了起来。
哎呀,原来听自己女人说一些不是情话的情话,是那么快乐的事啊……
“是吗?”
“嗯!”
她轻轻叹息。承认这个事实,是一件让她满心纠结的事。
“再继续说说,你这样选择的理由。”
他把话题引了回去。
“我若救你,不管暮白死活,他就永远活在我们中间,我们这辈子不会再有快乐;我若救他,不管你的死活,我一辈子痛苦。与其痛苦,不如陪着你离开。这样,我就安心了……”
因为,她已用了他们的死,还了她欠暮白的情。
如此就俩不相负了!
不管暮白是怎么想的,至少,她得到了解脱。
“想我怎么评价你吗?”
他淡笑着牵住了她的手,那手,柔软之极,捏在手心上,格外的舒服。
“不想听。”
她闷闷道。
直觉肯定不是好话。
“言论自由。我还是想说。”
他笑了笑,转过了头,目光晶亮的盯着:
“傻。”
他捏她脸:
“还是和十八年前一样的傻。”
呵,果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你这是在嫌弃我!”
她郁闷的拍开他的手。
她在表白,他在笑她?
可不可以别这么坏?
“不是,我在嫌弃我自己。”
他的语气,陡然一转,手掌再次抚上了她的脸,没再捏,只摩挲起来:
“我怎么就被一个傻丫头给收拾的服服贴贴了呢?十八年前,鞍前马后的伺候你,被你身上的寄生虫咬了满身满脑的包;十八年后,照样用尽心思的只想宠你。我想前世,我是不是欠了你的……”
下巴被他轻轻勾起,伴着最后一句叹息,一个吻轻轻落下。
多日未见。
甚是想念。
不,应该说是想念极了。
之前,他在担惊受怕,此刻,娇妻在怀,又表明了心迹,体内的热情,一触到那温软的唇瓣,他整个人就像触电一样颤栗起来,忍不住就想将彼此之间的距离,拉得更近。
那一刻,他觉得,她的唇就像一个巨大的黑洞,能将他整个人全吸进去。
她的身体,有一股魔力,让他变得意志力薄弱,一沾上,好似就停不下来了……
等她一回吻,主动的来勾卷,他整个人就失控了……
本来,他们还有很多话要说的。
可是,他突然觉得,再没必要说话,用肢体来有表示,更能表达他的心情。
那一刻,他吸着她,将她抱起,转身就一起倒在了沙发上,扣子一颗颗在他指间被解下,吻从她唇上移开,一路滑下……
地毯上,落了一地的衣裳……
饮食男女,食色性也。
当她面红耳赤的在他的逼诱下尖叫时,她看到,他在笑……
当她身体发颤,余波尚在时,她看到,他在欣赏她,还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让她想掐死他的话——欲仙欲死的感觉,有了吗?
当他们在花洒下,再次燃起激情时,她有一种完全忘了今昔是何年的感觉……
唉,在夫妻房~事上,他,真的真的把她带坏了……
明明还有很多事要说的……
结果,两个人的身子一黏上,就天雷勾动了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华灯初上,上海的夜,美极。
站在高楼上,往下睇望,万家灯火,璀璨生辉,连着满天的星星,星火辉映,人间绝色,不过如此。
本该高兴,本该幸庆,本该欢喜……
可她站在落地窗前,身上穿着之前靳恒远为她准备的丝质睡袍,望着窗外的世界,却发呆起来,沉寂起来……
靳恒远在打电话,打的是座机,手机还是没开机。
刚刚,她睡着了,被他累得睡了过去,窝在他怀里。
直到他对她说:醒醒了,吃了晚餐再好好补觉。饿着肚子可不好。
这几天,没有好好的休息,心思太重,太沉,本来想去看看暮白的,可是,她怕被逼迫。她需要在一个相对不受打搅的世界里,去做一个正确的选择。
她忍着没去,也忍着没找靳恒远。
身心受着煎熬的日子,不好过。
其实,现在,也是一样的不好过。
“我打了电话,外卖马上会送来。”
靳恒远从旋转楼梯上下来,穿着白色睡袍,性感的头发,看上去很蓬松。
“在想什么?你在这里已经发呆好一会儿了,不会是饿傻了吧……”
他将她楼了过去,刮了刮她的脸蛋,手感超极好,嘴里玩笑着。
她转过头,勾住了他的腰,回抱住了他,好一会儿才说:
“知道吗?我一直想着要再这样好好的抱二斤哥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