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孤男寡女在那,又被那么多人瞧见,说出去的话,总归……总归……月姐姐日后如何嫁人?”沈阿瑶蕴着焦急,吐出一句。
沈晗月见过她的两个嘴脸,自是不相信她是真的担心,不过也说出了重点,万恶的封建社会,沈晗月默默骂出一句,又继续道:“清者自清,大不了不嫁就是。”她看起来很轻松,好似没有归宿根本不是大事,与阿奕的事就此黄了,她自是打算谁人都不嫁的。
原本应该最难过的人,反而变成安慰大家的人,这份从容,令肃亲王妃侧目。
沈晗月忽略众人的各异表情,蕴着浅笑继续道:“晗月肩头有处莲花胎记,小王爷可曾见到是左还是右?”
“……”楚逸然自是回答不出,当时被子就那么滑一下下,那张脸就够看的,哪能看清胎痣左右?
沈晗月浅笑,朝肃亲王妃与楚逸然又行一福:“小王爷看见了便直言,无需顾虑晗月颜面。”
“……”
沈晗月早知如此,“晗月在榻上,王爷很是君子的背过身子,还说枕下有衣服,脖子以下部位,他是瞧都没瞧,所以王妃与小王爷莫要有什么负担,当真不需任何交代。”
肃亲王妃起身,走到她跟前虚扶一把:“沈小姐受委屈了,你放心,本妃定然要查个清楚,有任何消息,都会告诉你的,还有就是,今日这事不会传扬出去,就是靖阳候那边,本妃也会交代,所以你也不要多想才是,年纪轻轻的,莫要钻牛角尖。”
“王妃这般为晗月,晗月感激不尽。”沈晗月说着,似忽而想起什么,双目溢着希望:“王妃,将我挪到浴房的人,咱们一定抓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