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了,他们兄弟俩怎么个有情有义、情义两全,俞万亭和典追风二人不管,也是不顾,他们心中唯一想要达成和做到的事情,那就是就地正法,诛杀了骆大元和隋承志二人,报仇雪恨,一雪前耻,是以,他们二人在暗器停止不攻后,眼见骆大元挥舞手中“血饮狂刀”,挡格掉了许多暗器射击,竟然仍似无所受伤般,笔直站立,大模大样,不仅如此,更是转身,带同他身后隋承志,一起奔跑,继续逃生去了。
他二人看得不爽,心头来气,回过神来,反应及时,也便立马当先运劲疾奔,追赶上去,边追,边呼喝一应帮众加紧脚步,快些从后边追击上去,务须追到骆隋二人,将之杀死,别让逃脱了,又出于小心谨慎目的,喝令一应帮众别放暗器,恐防在无意中误伤到了他们这两个带头冲在最前面、追得紧又快的人,若是如此,就不妥了,但是,因他二人人在最前边,可以无所顾忌地施放暗器,故而,他二人一准备好,便手起出,飞镖、甩手箭不住地从他们手上投掷出去,对准了前方不远处的骆隋二人晃动背影,瞄准射击,不时招呼,嗖嗖嗖嗖,风响一片,当然了,为防因施放暗器而引起自身注意力分散,影响自己运转内劲、施展轻功追击速度,是以,他们也非一直向骆隋二人投掷暗器,而是隔一会儿,做足准备,令得自己注意力保持集中,脚下追击速度不至减得过慢,这才会再投掷一次暗器,对付骆隋二人,只是如此,阴险狠毒。
骆大元手持“血饮狂刀”,内力大涨,功夫大进,他对身后所发生的一切事情,虽然因身处黑漆麻乌的夜间、又是疲于奔命、无暇回头多有看视,但是,他耳朵灵,背后有暗器袭击过来所带动地“呼呼”风响只能听到,很是清楚,故而,他脚下功夫不停,飞快奔跑,同时,身子始终挡住身前隋承志身子,保护着他,不让暗器能伤到他身子丝毫,手起处,挥舞手中“血饮狂刀”,不住朝后疾砍疾劈,不管三七二十一、四七二十八,顺着风响来处,大肆挡格,只图能挡住一枚来袭暗器,那就是一枚来袭暗器,纵使有未曾用魂刃挡格住的暗器,那也是最终全都射中他身子,扎在他身上某个部位,而始终扎不到他身前隋承志身子,能射伤到隋承志身体。
而他此时神智虽清,但头脑迷糊,浑身热烫,冲劲十足,感到浑身的力气没地方使,浑身的躁气没地方撒,非要这般胡乱挥斩、随意动作方才可以发泄宣泄、排解排放他心中所存在的这股异常热血暴戾之气,得能使得他浑身痛快,大感畅快,并乐意如此,乐在其中,同时,他对自己此时内力也是颇为自信,颇有信心,感觉到自己内力充盈,很是强大,内力在周身运转到处,纵然是暗器扎体,只要不是要害部位,也会在其体内内力自动激发并快速流转进行强硬阻挡之保护下,仅能令得暗器射破ròu_tǐ、伤至出血而已,想要害他受到重创,身受重伤,伤筋动骨,救治不得,那却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至少,从现下他身上所已受到的多处被暗器射伤之伤势来看,身上虽破皮出血,但也仅此而已,在其自身强大内力保护下,甚至,连身子疼痛感都较轻,伤口处有剧痛感传出,那是丝毫没有的事了,可见,魂刃之威,非同小可也。
如此,在骆大元极力施展内劲,挥舞手中带有极强火魂之力的上古魂刃“血饮狂刀”,大肆砍劈,进行防御,挡格暗器,大开大合,主要保护住他背后要害,尽量不让暗器有射中后脑、脖颈、心脏、脊椎、腰腹等人体薄弱处,只是这般,且挡且避,且退且走,同时,一味用身体遮挡住他前方隋承志身子,不让他被暗器射中,为之所伤,二人这般,一前一后,一路向北,奔行出很远,不一时,在全力施展上乘轻功“虎扑纵”下,已来到了太湖边弃船登岸之隐蔽所在处,二人停步,住了动作。
隋承志回视骆大元道:“大哥,我们下水,走!”
骆大元冲他咧嘴一笑,突然,手起处,左手使内劲,一把按中隋承志胸膛,一个大力向前疾推,“呼”地一声,将他身子瞬间推出极远,飞在空中,划出弧线,在黑夜中看来,如飞鸟般,展臂滑翔,好不劲疾。
但听骆大元边推,边大声嚷道:“三弟,走吧!快回逍遥岛去,带齐了本帮人马,复杀回来,血洗英雄帮,替大哥报了今日这一箭之仇!”说罢,转身,右手中“血饮狂刀”一个迅捷挥舞,“叮当”有声,却是被他给瞬间打掉了几枚射击过来的暗器,挡格住了这一次的暗器袭击。
接着,骆大元耳中听到“扑通”一声大响,却是隋承志落水时所发出的水花激起之飞溅迸射声,同时,水浪涌动,飞出水花,哗啦哗啦,拍打在他背后,沾湿了他衣衫,弄得他被暗器所射中流血不止之伤口处感到一阵烟气痛,颇为难受。
骆大元之所以会这般为之的心思,隋承志不知其中底细究竟,又哪里会知道和明白得过来了。
原来,只因骆大元在奔跑过程中,已然感到,他身上所中暗器处,虽然剧痛感为强大魂刃内力所阻,并未有过多感受到,仅只是感受到了轻微疼痛而已,但是,伤口处明显有麻痒感传出,这一点,他有所察觉,并不会错,同时,他奔跑得越快,越是能感觉到,他身子各处麻木,隐隐有不听使唤感,在尽全力一路保护隋承志奔跑到太湖边的时候,他已然是用尽了浑身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