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承志武艺高强,他这一个大肆展开“五虎刀法”,刀法迅猛,还当真就砍杀得一众帮众招架不了、抵敌不住,纷纷退避,不敢与之争锋,生怕被杀,身死当场,人人惊慌,惶恐不安。
一旁典鸣早已瞧得不耐烦,他一个飞身,冲着隋承志,迎面便是一拳砸上,迅捷无伦。
隋承志不备,反应不及,眼见一拳便要被他偷袭成功,给硬生生砸中胸口,打成重伤。
说时迟,那时快。
却见一道红影从旁闪出,飞快异常,跟着,一道红光从上到下,大力劈下,红光到处,带有锋刃,朝着典鸣,便是砍杀。
典鸣惊觉,立马收招,运转内劲,侧身躲避,“呼”地一身,及时避开,凝目细看,见着那道来犯红影不是别人,乃是南赤虎骆大元,一怔之下,住了动手,一时之间,不知何为?
正在这时,他环眼间,瞧见一旁俞万亭、典追风二人已然追击过来,到了身侧,他脑筋飞转,心计上来,对着二人,作急说道:“我去追杀那逃脱三鼠,这里的二鼠,就交给你们率众对付了!”说完,也不等他们多有回应,一个飞身,便即冲着花弄影三人逃走方向发力疾奔,追杀前往。
要知道,典鸣轻功何等了得,想当初在逍遥岛上对付英雄五虎的时候,纵是水面,也是飞得,来去自如,毫无阻碍,如履平地,脚踩自在,更何况,现在身处平原,又是他这边人数战力上均是大占优势,便宜都有,他在来去之间,脱身便显得更为从容和容易了,奔行追击之间,更是要来得无所阻滞和无有障碍了,是以,此时,他在骆大元和隋承志二人一个愣神间,早已闪身,朝着南方,追击前往,去得远了。
待得骆、隋二人知觉,回过神来,想要上前阻拦住他动作时,已然晚矣,追之不及,更兼一旁有俞万亭和典追风二人在虎视眈眈、凶相毕露,他们二人刚想有所动作,上前追击,却是被典追风先行一步,跨步上前,手中起拳,凭借一身高强武功,在前拦住,轻易间,不放他二人过去,只要空手,对付二人。
而另一侧,与此同时,俞万亭眼见他儿子俞人雄断臂倒地,痛楚异常,心中关心,很是急切,也便飞身,急奔至他身侧,一个俯身,将他身子给慢慢搀扶起来,双手紧紧抱在怀中,瞪大眼睛瞧着他伤势神情,作急喊道:“雄儿,雄儿!”只是呼唤,焦急万分。
俞人雄臂痛,口中大叫:“哎哟!”右手始终大力摸着断臂流血处,神情痛楚,面部扭曲,冷汗直冒,呲牙裂嘴。
俞万亭看得真切,望着儿子痛楚神情,流泪脸面,心痛万分,伤心不已,出于无奈,无法挽回,摇头叹息,哀怨不已,头脑中第一反应,便是回头定然要被他那一贯如同疯老虎般的对俞人雄这个亲生宝贝儿子是百般疼爱、万般溺爱的老婆给骂惨了,一定会连声数落他和不住口地斥责他,责骂他连亲生儿子都保护不了,还算是什么一堡之主,号称什么武功盖世,还怎配做武林高手,做什么人家父亲了,直要被她给骂得狗血淋头、啥也不是,方才止歇,才会停止,更有甚者,就此记恨在心,心恨于他,从此以后,永远都不理睬于他了也大有可能,极有可能,毕竟,他那一向疼爱有加的老婆从来如此,小心眼得很,她自己从来都不肯吃半点亏也就算了不说,她对她那宝贝儿子俞人雄,那是更加得疼爱有加、加倍呵护,更是不肯让他吃半点亏的了。
也正是此因,若非她这个做母亲的从小就一直惯着俞人雄,对他宠溺疼爱得很,从来对俞人雄个人言行喜好,都是顺从,任他所为,随他高兴,他爱怎么任性,那就怎么任性,他想要什么,一定会想法设法去给他办到弄到手,哪怕就算是天上的星星,他想要,她能摘到手,她也一定会亲手摘到手,不会不去照办,宠溺程度,非同寻常的话,只怕也就不会有现在这样一个任性、叛逆和不听话的富家公子哥、少爷派头十足的武功又非常不济、不太中用的草包俞人雄出现了,可见,溺爱害人哪!
眼下,她儿子俞人雄身受如此痛苦,成了一个断臂残疾人,他老婆若是知晓了此事,那还了得,还不把事情给彻底得闹大发了、闹翻天了,又岂肯就此善罢甘休、轻易了了?非要整死那害她儿子之人不可不说,更是连他这个莫名奇怪的毫无来有的无端端的捅出了这样一个大篓子出来的做父亲的人也定然是非要大肆怪罪、往死里臭骂、不肯饶过、不会轻易放过的了,那是必须厌恶憎恨、怀恨在心的了,此事,只怕,不可避免,躲避不过。
毕竟,俞万亭一向惧内,怕老婆,用他自己的话讲,那不是怕老婆,而是尊重老婆,对老婆疼爱,礼让三分,所谓:“好男不跟女斗。”就是此理,但是,与他多有交往的亲朋好友中男人耳中听见,嘴上不说,心里头还是会或多或少的暗自嘲笑取笑,直道他惧内,怕老婆,以为笑谈,充作话题,茶余饭后,闲扯家常,偶尔提起,乐呵乐呵,为之一笑。
自然了,这背后说人闲话之事,俞万亭耳中从来都不曾有正面听到过,并不知晓,纵使偶尔有所风闻,也是不置可否,一笑置之,并不认真,更不会对他胡扯闲话之人冷言冷语,恶语相向,出于大度,心胸广阔,只道无意,说笑而已。
这是闲话,也不多提。
此时,俞万亭心念及此,心中直是好不惊恐,诚惶诚恐,心惊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