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前一后,手拿燃枝,也不举刀,进入地道,到了平坦洞窟所在。
隋承志为小心起见,让花弄影驻足这儿,只做观望。自己则只身入内,以身试险,依着原路,穿过洞窟,寻到深处大洞窟处,找着五弟先前失身之所,在石壁上仔细触摸,找寻机括,看看是否能打开这机关石门。
这一找寻,依旧找寻不着,运功猛打石壁,想将之打碎震开,劲力到处,手掌麻疼,石门纹丝不动,只是不开。用刀子砍切,刀子口上出了好几个卷口,石门依旧不开。折腾了大半天,直是无可奈何,望壁兴叹。无奈之余,眼见燃枝快烧到手了,只得转身出外,走到花弄影处,摇了摇头,“唉”地一声,轻轻叹了口气,二人一前一后,走将出外去,隋承志在前,花弄影在后,先后出了地道,到得外头凉亭之所。
二人出外,天色全黑,虫儿啼鸣,入夜深了,只因一日之内,除了早上吃过点东西之外,中午和晚上都未进过半点食物,此时肚子早已饿得很了,人是又累又饿又困又乏,外加心中关心大哥,只不知两颗珠子是否管用,已将大哥体内毒液尽数吸除干净了,便一同回了山洞,想看过大哥后,草草吃他个饱,再来商量,从长计议。这儿地道石门依旧开着,插了葫芦钥匙,只不拔出,期盼奇迹出现,五弟他忽然自行出来了,那便谢天谢地了。
回入山洞之后,刘武扬照料着骆大元,二人瞧了瞧依旧躺在石床上的大哥,向他询问大哥情势,他只说大哥昏迷至今,只是呻吟,依然不曾清醒过来。二人无奈,叹息不已,见石桌上有野果子。也便拿起几个野苹果和野桃子来,张开嘴巴,大口大口,匆匆吃过了。垫一垫饥。只是光吃果子,哪能吃饱,拿起石桌上清晨早已洗拨干净了的鸟鱼,一一横着串上粗长铜棒子,跑去火堆旁。放到两根铜架子上,烘烤起来。
烤得许久,肉烤熟了,花隋刘三人一一取出吃了。刘武扬早前肚子饥饿,在山洞中陪伴大哥时已是烘烤过青蛙肉吃了,烤熟之后,拿给骆大元吃,知道大哥身子疼痛,只吃不了,便将肉都自己吃了。这时。三人便为他留出一份,只待得他身子好些了,感到腹中饥饿,再吃也是不迟。
三人吃过之后,也喝过了水,情知深更半夜,再入地道中找寻也找寻不出个所以然来,瞧着大哥伤势,呻吟声小了许多,想来。毒伤多半有所好转,本想立即带他去其余岛上找寻大夫,只是匆忙之间却也无从着手,再加五弟又是失踪。三人忧虑,至于是否现下离岛而去之事,便是迟迟犹豫不决,相互商量了,决定在此地睡上一宿,待得明日再来理会。
到得第二日。三人醒来,去看大哥时,见他虽然仍在呻吟,不过气色比之昨日要好上了许多,情知他体内之毒果真被两颗吸毒珠给吸去了毒液,心中欢喜,好不高兴。
三人腹中空空,更不耽搁,分头打水弄肉,烧烤了青蛙吃。蛙肉烤起来方便,很快便熟,见大哥能吃了,也取出几只青蛙,让他食用,这顿早餐,也是吃得微饱。
吃过之后,花隋刘三人本要分头行动,骆大元昨日虽是处于半昏迷状态,头脑模糊,不过,仍是依稀听到了三人谈论五弟之事,这时,身周又不见五弟,询问之下,情知他竟是失踪在地道中了,到得现在,还不回来,心中关心于他,又很是担忧,便非要同他们一道去凉亭那边,一块儿找寻五弟踪影,非要寻着他不可。
花隋刘三人见他执意要去,劝阻不住,又见他身子好了许多,能勉强支撑着站立了,平日里兄弟之间相处,也知他为人性情直率,鲁莽热情,最重感情,最重义气,向来说一是一,说二是二,丝毫违拗他心意不得,眼下他既这般说了,非要为之,情知多说无益,也便带了他一起出了山洞,来到了凉亭处,四人计议了,花隋二人入洞,骆刘二人看守,正要行动,耳中突听“叽”地一声口哨声尖响,知是本门暗号,心中顿时均是大喜,二话不说,急忙大拇指和食指搭住,放在唇上,也是“叽叽”连声,以示响应,声起处,人已纵出,朝着先前声音来处飞快奔去。
花隋二人搀扶着骆大元,动作起步慢了。刘武扬最闲,身子起处,使开“虎扑纵”轻功,几个扑纵,兔起鹘落,已是转过山脚,早到了水若寒身前。
英雄五虎会着,交谈一番,后来,便一同回入了山洞。
这时,隋承志说到这些话时,只拣要紧的说了,一些伤感情的话语只是一笔带过,敷衍而言,只不多说。诸如,自己跃到水若寒身旁,水若寒突然不分青红皂白,形同发疯一般向他挥刀狂砍,连连使出本门武功中两招狠招,出手飞快,刀式准猛,致人死命,不容留手,若非他机警小心,反应得快,及时跃身后退,闪避开去的话,只怕这一遭身子凑近兄弟,便为兄弟所噬,非死既伤,凶险大了,心中想来,这股怨气也是颇大。
后来,复入此处,得见大石头上刻着“寒香城”三个大字,乍见之下,也是猛吃一惊,脑中回想,心思到处,已然多有猜疑,怀疑五弟是见了这三字之后,受了传言惊吓,一时之间,鬼迷心窍,脑中产生幻觉,神智失常,才会做出如此怪异之举动来,突袭自己,更深一步想,估计多半是错把自己当成传言中的水蛟之类妖怪了,这才会有那般举动,险些错杀了自己。
心中虽然有所想明,想寻五弟问明